蛋。
一虎被ikey伺候得几乎就要抖着腿射出来,ikey却一下子大力捏住了一虎的龟头,一虎被憋得呲起牙来——“ikey你在搞什么!?”ikey昂起头,颇有平日里作为总长发号施令的威风样:“你得答应我,不准把这事拿出去乱说!也不可以因为我的事情就和任何东卐成员起冲突、背叛东卐!”
一虎额头上渗出冷汗,因为ikey那双白嫩却很有力的小手握着自己的命门,他简直苦不堪言,哪里还有闲心思考什么东卐、什么背叛,满心就只想对着ikey这张俏脸痛快地射出来,立马低声道:“我知道了!知道了!ikey!快让我射吧!”
ikey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顽皮地笑道:“你是要这样射我手上,还是准备射到我的小逼里?”
一虎嘴角抽搐起来,攥紧拳头暗自发誓之后一定要让嚣张的ikey也吃瘪,这会儿他又像ikey低头哄道:“ikey…你让我射到你的小逼里吧,我保证不和场地闹这个事。”
ikey这才松开了他的鸡巴,背过身去,不紧不慢地坐在一虎的膝盖上,把鸡巴对准小逼一点点吃进去。里头留着的场地的精液,就这样给死党一虎做肏ikey的润滑油,ikey的小逼实在是被肏得太湿滑了,一虎忍不住上手去给对准才没滑出去,又暗自提气收紧小腹,拉着ikey的腰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每插一下就又带出一点精液,一虎的鸡巴都沾湿了。
但一虎哪里管得了这些细枝末节,他一肏进ikey的小逼,从小到大关于和ikey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涌入脑海。他兴奋而又有些伤感地想着:这就是他从小都仰慕的总长的小逼!他的鸡巴活生生地肏了进去,手指还把玩着ikey的小奶头,把奶头上每一寸褶皱与小凸起都刻进了细胞记忆中,这到底是他的福还是他的祸呢!ikey就在那面前发骚地晃着脑袋,被干得满脸潮红,呻吟之间微露的牙齿特别可爱。一虎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手上揉着奶头,鸡巴插入又拔出的频率越来越快。
ikey伸手握住了一虎放在奶子上的手,不知是要撇开还是让一虎揉得更大力,一虎只知道他那丰满的臀部还在眩目地晃动着:“啊,啊——!一虎的大鸡巴…也好舒服——一虎和场地都……”
一虎深知场地的性格,他肯定是只会肏逼不会讲骚话的那种。一虎可就不一样了,像是故意要讲给楼下的场地听一样,他冷笑着边肏边拉扯着ikey的奶子:“无敌的总长就这么喜欢被干逼吗?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到底要多少人来干你的骚逼才够!说啊!”
ikey摆着腰被肏得很舒服,他顺着一虎的话说:“喜欢!喜欢被干逼,呜……喜欢被大鸡巴的干,好舒服——又要高潮了……”
一虎把ikey压在床上,换了个体位。面对面地抬起ikey的两条腿,又把ikey匀称又富有弹性的腿并在一起,鸡巴还一直插中间的小逼。因为ikey身体本来就敏感,很快又迎来了高潮。一虎也肏了一会儿终于射到了ikey的小逼里,他插得特别深,一下子射到很里头,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会让ikey受孕。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后,ikey的大腿根又淌下了淅淅沥沥的精液,这下一虎心里好受多了,他可忍不了只有场地的精液塞在ikey的嫩逼里。
ikey被射得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简直就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
晚上ikey发了火打发他们都滚出去,但实在被肏得没力气了,所以场地和一虎也没有挨飞踢。场地和一虎很默契地把作案现场都打扫干净,又拉着ikey说要把小逼里的精液抠出来。ikey虽然回过味来后看到他们就有些烦躁,但到底是不想自己弄,就任由场地和一虎又里里外外把他摸了个遍,给他弄干净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艾玛过来又要留场地和一虎吃晚饭,ikey在妹妹面前更是一点破绽都不想露出来,于是又爬了起来。场地和一虎怕ikey走不稳路,一左一右把ikey夹在中间,时不时就扶一把他的腰,又搂一下他的肩。ikey恶狠狠地瞪向他们,眼神是真的有动了杀气,他们才乖乖罢手。
在餐桌上,艾玛兴奋地说起下周ikey的学校要举行学园祭。ikey停下筷子,和场地、一虎对视一番,很显然把这事都忘了。艾玛瞪大眼睛说:“你怎么这都能忘啊!ikey!”她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神秘地对场地和一虎说:“你们有时间可一定要去看啊!反正我是打算和小日向一起去!ikey准备在学园祭上扮小红帽哟!”
学园祭如期举行,ikey也穿上了一袭带蕾丝边的格子红裙,头上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兜帽、挎着竹篮里装满了鲷鱼烧,活生生一个清纯的看板娘。在学校的日子,ikey经常性翘课、出去打架,上课也是睡觉,这是最后一次校园祭,ikey也不得不应下这差事。
不知策划的学级委员时故意的还是怎么样,偏偏坚也被选成班级摊位的看板郎,扮成了大灰狼。
大家看着二人的扮相叽叽喳喳:“简直是郎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