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他们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林月然很想让许昌哥出来,救救自己,但是他又不想让许昌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太不堪了。
他畸形的身体,此刻正暴露在那些男人面前,他们用恶心的器官、平时排尿的物件把他身上涂满了黏糊糊的东西。
那些东西喷了他一身,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最让他崩溃的是,章璋的那根东西,好像还抵着肿胀的那两片肉,尿进了他身体里。
好脏……好臭……
林月然想哭,但是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那些男人还在不停地玩弄着他,敏感的身体不断地抵达所谓的“高潮”没有片刻停歇,他想哭喊,想要求饶,可是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只能呜呜的叫着。
连续不断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崩溃,他爽得受不了了,到最后晕眩过去好几次,却又被蒂头上传来的刺激感惊醒,小逼喷水喷得他在炎炎夏日里竟然有了脱水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羞辱了他多久才肯放过他,他在地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身上全是乳白的液体,身体上虽然没什么痕迹,但是下面肿得不行,一动就要流出东西来。
他身下的土地湿了一片,当真是被他浇灌了一样。
林月然心里抽痛,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在一起,屈辱和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河边上,疯狂地刷洗着身体,也忍着痛把穴里的东西洗出来。
那是他璋昨天晚上回家和他那个村长爹吵了一架,鸡飞狗跳的,左邻右舍都晓得了。”
“他吵什么?”林月然听见章璋的名字,终于从那种汹涌的情潮里回过神来。
“还不是……他吵着要娶你给他们老章家做媳妇儿。”
林月然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许昌的衣服。
“他、他说什么了吗?”
章璋明明说只要他照办照做,就会放过他,早知道是今天这样,他就该把伸进他嘴里的那些脏东西通通咬断了,自己再跟他们一同去死。
为什么……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林月然不敢想象那些人扎人的目光,带着无穷的鄙夷和嘲笑,像是钉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把他的皮肉划出可怖的伤疤,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被这样碾碎践踏。
他真的还能称之为一个人吗?
“哥……带我走吧。”
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
他再也忍受不了那些异样的、审判的目光
走吧,什么孝顺忠义兄友弟恭,他都可以不要,反正他不管做不做,做什么,都是得不到什么的。
赞赏也好,疼爱也罢,他从来没有从所谓生他养他的人那里得到过。
他对弟弟好,真正发自内心的成分又有多少呢?不过是希望得到一点爹娘的夸赞而已。
都不重要了。
“我不想……我是个男人,我不能,我怎么能进他章家的门?章村长怎么会答应?我爹娘怎么肯?”林月然情绪很激动,震惊地想这人也忒不要脸。
“他昨儿在梁上吊过一回,村长那软蛋心疼他,松口了,出给你们家五百块钱,说要把你买回去。”
许昌握住他的手,接着说:“你爹娘还在镇上没回来,要是知道了,指定要把你抬到他章家去,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你还睡着。”
说到这里,他想起进来的时候看见林月然露在被子外头的那双白里透粉的长腿,一看就有柔韧的触感,晶莹的皮肤闪着惑人的光,好像喝饱了水,带着被滋润过的透亮。
许昌有点难为情,红着脸低下头。
“谢谢哥想着我,只是……名远他没为难你吧?”
林月然知道弟弟一直很讨厌许昌,每次见他都要呛他几句,还要给他脸色瞧,要不是林月然拦着,怕是要动手打人了。
“没看见明远啊,他不是在县里头上学么?”
弟弟不在家还好。
林月然松了一口气,也许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他白天真的累坏了,才会做这么疯狂的梦。
身下的床单没有尿味儿,而且是干的,他下身也不疼,只是酸,兴许是章璋搞得鬼。
弟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是他多梦才对。
“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走吧,你爹娘回来就来不及了。”
林月然还是呆呆地坐在床上,怔忡地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洪康以为他想留下,不知为何语气里带了一点愠怒。
“你想和那章璋在一块吗?就算你答应,我也不肯!”
林月然不懂洪康为什么生气,但是他回过神来,慌张地解释:“不是,我恶心那个章璋,哥我信你的,我跟你走。”
林名远一大早就拎着他的东西往县里赶,他抱了林月然一晚上,都没合过眼,对哥哥的那份爱已经冲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