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未来老婆大人喜欢开车,特意为他找了条没什么车经过的新修路,准备让他开个过瘾,谁知他不领情呢,看来我是白忙活了。”
“谁说不领情!”海l高兴得要不是被安全带拽住,就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我有说让你开吗?”原天赐淡淡地发问道。
“你不是说给那个……老婆开的吗?”海l越说越害羞,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说不知道是谁?”
“知道的,我知道的!”海l急忙连声回道。
“哦?你知道些什么?”原天赐扮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不愧是影帝,不知根底的话绝对会被他现在那b真的一脸茫然模样给骗了!
这个天哥太气人了,摆明就是在猫捉老鼠故意戏弄他。海l含羞带怨地朝他s去不忿的眼神,原天赐不为所动,依旧眼望前方握着方向盘。
幽怨地瞪了他好一会,海l终于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嘟了嘴小声说道:“天哥不是说过,你的老婆可以任我上的吗?”
“你现在不是坐在我的车里?”
“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了让我开的!”
“我有说过吗?”
海l气急败坏地反驳道:“就是刚才,你刚才就说了!”
一抹浅笑浮上原天赐的唇角,“有吗?我是怎么说来着?”
这个天哥太坏了!非得让他亲口承认。他气恼地瞪着原天赐,气鼓鼓地道:“你说了,未来老婆大人喜欢开车,准备让他开个过瘾。我就是你的、那个……那个老婆!”他豁出去了,闭上眼吼了出来。
轻轻一笑,原天赐把车靠向路旁停下。
“这么羞耻的话我都说了,天哥你不会食言吧?”他涨红了脸,用带着怨气的sh润眸子瞪向原天赐。
“当然不会。”话音未落,原天赐一手g住他的后脑,猛地把脸凑前,温热的唇随即压上他的。
“唔、唔……”没想到原天赐的动作是那么的迅速,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被那sh滑的厚舌一t1an,他不由自主就顺从地张开唇瓣,任由原天赐那霸道的舌钻进两唇间。
侵入口腔的舌仿佛一个善妒的丈夫回到家中,四处搜寻着家里是否有ai妻不忠的可疑痕迹,上下左右无不细细t1an搜过,擦搜的动作是那么的粗野,让海l产生出一种正被粗暴ai抚的错觉。
“嗯嗯……”不妙啊!yu求好像十分的不满,只是嘴巴被舌头搅动,全身的细胞都像要跳跃起来,吼叫着“好想做”“好想做”!明明昨晚才被人强j一样弄s过,身t里的q1ngyu却满溢得好像禁yu了一个月。
事实上,自己才禁yu了几天功夫昨晚的不算!,本不该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如今被天哥的一个热吻,就轻易撩起了身t里的yuwang。
“嗯、呼……”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两手用力抱紧原天赐,yi的小舌邀约般挑逗着侵入领地的男人的舌。
两人互啃般激烈亲吻,来不及咽下的唾ye拉出一根粗线自他嘴角垂下。
吻了足足有十分钟,原天赐才不舍地放开他的唇。用手拇指抹过他唇角上的水迹,原天赐用略带沙哑的x感嗓音喃语:“真想现在就料理了你。”
他媚眼一挑,露出猫咪撒娇般表情娇嗔道:“我现在就想要天哥。”
“你这不懂事的家伙。”原天赐现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的鼻头,“我已经忍耐得万分艰辛,你就不要再来拷打我的意志力了。我现在就吃掉你的话,可是会连骨头都要啃掉的哦。你不是要开车吗?腰都直不起来脚发软,你是要怎么开?”
这可太难选择了。海l想了想,“我想先开一会车,待会再到附近随便找家旅馆。”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把原天赐赶下司机座。
原天赐为他挑选的这截新修山路确实不错,平缓而车少。
在原天赐的指导下,他在那条道上来回了十多趟。原天赐的这辆银白se宾利老爷车跟现代的轿车样子有很大区别。最大区别就是车头很长,几乎占去了车身的一半长度,肖海l开起来很不习惯,也就发挥不出他疯狂的车速,加上他深知它的身价几许一点儿也不敢造次,只敢规规矩矩地在路中来回。
不知不觉,橘红的晚霞布满了西方的天空,绛紫晕染了东方山峦,夕yan下班回家歇息去了。
“小海,我们去找个地方吃晚饭吧。”原天赐开口说道。
海l还在兴头上,不情不愿地低低“嗯”了一声,并没停下车子。
原天赐r0u了一把他的头发,笑道:“你这家伙,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才不是,我只不过还想多开一会而已。”他讪讪答道。
“真没你办法。”原天赐指引他开上一条小道。没走多久,他们就来到另外一条半山腰间的山道。这条两车道山路是破开山坡建成的,一旁是水库,水库与山路之间是连串的农家乐。
他们挑了一间看上去装修得b较好的,在旁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