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熙熙攘攘,阳光惬意温暖,楚文清趴在桌子上难得安静地看着行人。
正当她快要睡着时,迷迷糊糊中身后一阵温暖,随后就是一股熟悉又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楚文清微睁了下眼睛,原来是顾尘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楚文清嘴角弯了一个满意的弧度,继续闭着眼睛打起了瞌睡。
“臭也不让你闻!别想占我便宜!”庆东摇晃着头故意气玉玲。
楚文清向那群丫鬟看过去,差点笑了出来。
女子组的骑射要在午时用完膳之后了,而男子组那边步射还未进行完,楚文清便正好前去观看。
“老板,四笼包子,四碗鱼羹,最后四碗酸梅汤!”
张思嫣是个大家闺秀,平时大门不粗二门不迈。这次箭术大会是她极少出门的机会,楚文清便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让张思嫣与赵靖见面。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玉玲的声音轻声响起,楚文清睁开眼,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吃的,还冒着热气。她微哼了一声,伸了伸身体,强打起精神来。
“不用,我就是有些午困而已。”楚文清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是啊是啊,连射箭的姿势都快迷倒我了!!”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观者席上早就摆满了各种佳肴,楚文清早就吃腻了,比起这些,还是街上那些小摊更让她喜欢。
红颜祸水啊!楚文清感叹着。
台上张思嫣循着声音也向襄王那边望去,这一望便是目光再也不曾离开过。
“我就趴一小会啊,等吃饭了再叫我。”楚文清昨夜睡的晚,再加上春困,这会子趴在桌子上就想睡觉。
楚文清将衣服往身上一抱,一副护食的样子,“你去闻庆东的去!我家顾侍卫身上的味道只能我一个人闻。”
“小姐,你是不是累了啊,我给你捏捏肩。”玉玲见楚文清没精打采的,以为是她比赛累着了。
玉玲见状,小脸一红,气呼呼对着庆东道:“放心,你身上让我闻我都不闻!肯定很臭!”
而台上的张思嫣也终于注意到了赵靖,含情脉脉地一直望着赵靖。
“哪呢哪呢,快给我指指。”
顾尘看着楚文清,脸上全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此时,襄王赵靖正在第三个赛台上。
至于为什么楚文清这么肯定张思嫣会一眼就喜欢上赵靖,上一世,张思嫣就是见了赵靖一眼,便要死要活的嫁给他。这次楚文清推波助澜,把她的一见钟情提前了几年。
楚文清共五十二品,暂居二甲位置。
为首的丫鬟正是玉玲。此时她在人群中正一副花痴的模样,也不知道那副花痴样是演的还是真的。
“你!”
楚文清看到了眉头一展,成了。
楚文清几日前交代过玉玲和庆东,在比赛当日,找个最靠近张思嫣的地方,弄一群人来夸赵靖,夸的越迷人越好。这样张思嫣就有很有可能去注意赵靖,然后对他一见钟情。
“……”
“好闻吗?我也想闻闻!”玉玲伸出手就要拿顾尘的衣服去闻。
“就是那位啊,穿蓝衣,第三个赛台!”
再看赵凝,一个甲环,八个正环,共五十三品,稳居头甲。
庆东听后则双手护在胸前,做护住自己清白状望着玉玲,就像她多可怕似的。
男子组终于在一阵阵赞叹声中完成了步射和骑射。楚恩稳居头甲,这个楚文清早就知道,前世大哥就是拿的头甲,这次若无意外,肯定还是头甲。
“小姐,吃饭啦!”
楚文清拉着顾尘一行人来到街边,找了个吃饭的小摊位坐了下来。
“哇,那个人就是襄王吗!长得果然俊啊!”
玉玲一副花痴样就算了,庆东你夹在一群少女里这副花痴状算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子里突兀的杵着一个又高又黑的壮汉,捂着脸夸赵靖俊俏,额,这场面看的有些……辣眼睛。
观者台下一群丫鬟叽叽喳喳的欢呼雀跃着,都被襄王所迷倒。
她的父亲张夫由平日里极宠爱他这个唯一的女儿,自从张思嫣的母亲柳双烟因难产去世之后,张夫由便与张思嫣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可以说张思嫣是张夫由的命根子。若是楚文清抓住了张夫由这个命根子,那么就不愁他会协助襄王。再者说,张夫由前世最终本就是襄王得力臣子,她无非就是提前做个顺水人情。
但是……
“可你这样会容易受风寒的,小姐,你再忍忍,等我们比完赛回家睡觉去。”玉玲见楚文清上下眼皮打架,眼看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nnbsp;楚文清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拿到身前抱着,“这是谁的衣服?”说着还将头埋在衣服里使劲的问了一下,“这么好闻,顾侍卫,是你的吗?”
看来下场绝不能再分心了,不然那把赤影剑就归别人了。
“行啦,再不吃饭就凉了,我打听了,这家鱼羹可是附近最出名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