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红袖翻了个身,胳膊搭在我的身上,嘴里唠叨着「姐夫」!我一惊,醒了过来,我缓缓的伸出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拉起了被子,帮她盖好,然后在她的背上抚摸起来。红袖往我怀里靠了靠,头埋进了我的怀里,腿搭上了我的腿,我的手慢慢下滑,探进了她的小内裤,抚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并用力抓揉了几下。红袖嘤咛一声,搂住了我的脖子:「姐夫,我想死你了!」我低头吻住了红袖的唇,试探着说道:「你想姐夫的什么啊?」「我想姐夫的大ji巴,想姐夫的大ji巴操我。」红袖梦语着。
原来,今天是红袖姐姐的忌日,红袖爷爷是老红军,生前在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双胞胎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军人,有个男孩,在一次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姐夫老家探亲时,出了车祸,一家三口都死了。
曾几何时,我开始为了婚姻而发愁,为了寻找一个爱的女人发愁,很多次,我都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我且我爱的的那个女人,可一次一次的被命运作弄。与其如此,不如找个情人度过余生。
「疯子,到家没有?」红袖添香嗲嗲的声音。
「姐夫再用大ji巴操你,好不好。」我说着开始褪下我的衣服。
交织在一起才会真正产生情字,情人间没有家庭的琐碎,没有孩子的葛绊,没有经济的纠纷,只为相互的依恋和珍惜,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情人可以哭述衷肠可以相互守望,可以鼎立相帮,可以聚首欢笑同样也能承受分离。
红袖喝得醉了,走路开始打晃,我背起她,送她回家,红袖迷迷糊糊的指引着方向,还好,她还能记得家在哪里。我把红袖放倒在床上,帮她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拿了一个盆子,放在她的床边。我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爽一把,随知道醉的不省人事。我悻悻的关上她卧室的门,我打开大门,一阵冷风吹来,我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我想想,还是不回家了,不行就在沙发上糊弄一晚。
「那你来我这里吧,我还想喝酒,你陪我好不好。」她在电话那头伸了个懒腰,娇怯的说道。
「好,快来操我吧,快来操我的小骚逼啊。」红袖扭动着身子。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看名字「红袖添香」,是群里的网友。
「好吧,我过了桥就转车。」
我重新关上门,靠在沙发上,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打开电视,那个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在那叫个不停,郁闷的浏览了所有的电视台,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的骚动,口发干,灌下的啤酒混合着下午喝的红牛鸡尾酒,直往头顶冲。
将近4点了,躺在沙发上,有点冷,我坐起来,轻轻走到红袖卧房的门边,推开门,红袖睡得很沉,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慢慢的坐到床上,用手抚摸了一下红袖的额头,入手滑腻,皮肤很是细腻。我合衣躺上了床,轻轻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旁边红袖均匀的呼吸声,被子传来一阵阵幽香,女人的床确实不一样,我一阵迷糊,浅浅的睡了过去。
当然权利、金钱为引,威逼利诱而在一起的男女不配称为情人,最多是二奶是奸夫,好听点也就是个情妇罢了,不在情人之列。
说是喝一瓶啤酒,结果,我们喝了一箱金龙泉,红袖明显是喝多了一些,突然俯在桌子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我亲吻上红袖的唇,红袖热情的回吻着,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腾出手来,帮她脱掉文胸,红袖一对雪白的兔儿跳跃了出来,我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弓起身体,往下脱她的内裤,红袖抬起屁股,配合的让我脱下来,然后,我自己脱下了裤子,红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ji巴,快速的橹起来。我感受着ji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俯身亲吻她的乳头,一只手下移,探进了她的两片阴唇的缝隙,食指伸进两个指节,然后食指肚在她y道里里面的g点轻轻的挑动,一会,红袖的屁股开始扭摆起来,嘴里发出咿呀的呻吟声。
「喂!」我接了电话,挪了挪屁股,坐着的硬座椅有些搁屁股。
红袖添香,2岁,在群里不属于很活跃的女人,每次聚会都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歌唱得很好听,自有两居房产,有车有房,老公在意大利一家海外企业当负责人,现在菲律宾。
「很多很多次,姐夫只要没人就操我的骚逼,你真坏。」红袖的屁股在用力顶着,让她的阴唇更贴紧我的手指。
我挂了电话,男性生殖器一阵骚动,我知道,今天有好戏可看了。
「就喝一瓶啤酒,我睡不着。」
听到这里,我的ji巴一下坚硬了起来,我的手从前面探进了她的内裤,抚摸到了她的阴户,红袖的阴户饱满,阴毛稀疏柔软。我轻轻的用拇指在她的阴户上揉按着,一会,红袖的骚逼里已经泥泞不堪了。我想,红袖跟其姐夫肯定有一段故事,我的好奇心让我想要深究下去。
「记得姐夫操了你几次了吗?」我轻声问道。
「还没有,刚上二桥。」莫名我的丹田升起一团火。
「还喝,我头还昏着呢。」
我加大了手指震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