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沉吟了片刻,笑对他说:“我相信你。”
“那男人瞪着他,声音阴冷得叫人害怕,他说:‘夜枭,看来你似乎不太清楚我的性子,我一向最讨厌被人威胁,或和别人谈条件,既然你想死,那么我就成全你,你会连续疼痛三天,三天后,你自然就会痛死了。
“那矮小的男人痛苦的跪倒在地上,惊骇的抽搐着说:‘是尸心咒!你对我下了尸心咒!’”
“那男人冷冷的看着他说:‘你先说出东西在哪里。’那矮小的男人突然沉默了一下,才再痛苦的开口:‘在我们妖月国驿馆后院的一株大树下。”
几个看来十分凶恶的人在巡视茅庐一眼后,不善y秽的眼锁住了她。
醉汉的这番话有几分可信度,由他的神态中,至少可以知道这些事绝不是他平空捏造的。不管真假如何,或许该先传回消息给姊姊知道。
睁着眼直到半夜,门外除了风声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静谧得很。丁蕊辗转反侧,想睡却又不敢让自己入睡。眼皮愈沉愈重,几次想闭上,却又被她强迫的撑起眸子。
说完了事情的经过,醉汉一脸认真的对丁当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人,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丁蕊心头猛地一阵骇然,据她所知,这一带应该不会有强盗出现,为什么就在她一个眨眼间,茅庐的门赫地被撞开了——
“你们想做什——”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得让丁蕊还来不及深思,跟前陡然有一只邪y的手朝她抓来,她惊得往后一跃,却发现自己竟然撞上了一堵肉墙,落入了另一双邪y的手中。
这一切突来的转变只发生在片刻间,丁蕊抚平了惊慌的神色,立刻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那妖月国人一定还会再来找她。一整个晚上,丁蕊都不敢轻易的闭上眼睛,她凝神静听着四周的风吹草动,手中轻握崇仰送她的那条熏染了迷魂香的绢帕。只要他敢来,她一定要将他活逮。
“那男人阴森森的瞪着那矮小的男人说:‘不错,是尸心咒,你应该知道中了尸心咒的人,一定要忍受椎心蚀骨的痛,而且要足足痛上三天,才会慢慢的痛死,在这三天里,就算你想要自尽都不可能,只能忍受而已,夜枭,你不是想死吗?我这么大力的成全你,不用你自己动手,你该很感谢我吧?
“结果那男人半眯起眼,然后他出手极快的打伤那矮小的男人,只见那矮小的男人猛地惨呼了一声,连滚了几滚。
“那矮小的男人打着哆嗦说:‘那东西不在我这里。’那男人问:‘在哪里?’那矮小的男人望住那男人说:‘我说可以,但你必须饶了我,否则我宁死也不说,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们就永远也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里了’。”说到这里,醉汉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掬了几口水呼噜噜的喝下,才再说下去。
那群y秽之徒纷纷转移了目标,朝门外移去,在丁蕊还来不及跟过去探看发生了何事时,又传来了阵阵夹着惨叫的呼号,然后,一声厉喝:“都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们,你们将会变成脚下的一堆黄土!”
“那矮小的男人抬起痛得扭曲得变形的脸,望向那男人,全身抽搐着,哀求的说:‘天巫,我说,我说,求你解除尸心咒,我什么都说,我快受不了了,求你快解除尸心咒。’”
知道后果会如何。”男人才说完,附身在老人身上的小矮人突然间自那老人的身体移了出来,而那老人的身体便像一片叶子般倒卧在地上。”
一阵慌乱的脚步惊慌的远离,不到片刻,暗夜忽地又宁静了下来。
醉汉缓了缓口气才再道:“那男人瞪住了那矮小的男人,声音还是很冷的说:‘夜枭,你本事可真不小,我足足找了你几个月才找到你,你可真是会躲。东西呢?’”
丁蕊大惊失色,身边听到的净是粗鄙的调笑声,眼前所见的是一个个恶形恶状的y秽之徒,她努力定下心想由地下遁逸,但那双抱住她的手,牢牢的箍住了她,她动弹不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让她来不及细想,一时间竟然只能骇然无措的瞪着惊恐的眼。那一张张y秽的脸突然笑得y邪的向她的脸逼近,她发自心底的害怕,终于惊恐的厉叫出声,倏地,瞥到了手中紧握住的绢帕,丁蕊心念一动,才想向他们挥出,猛然听到门口传来——声声的惨叫。
“男人说:‘好,你带我去拿,等找到了东西,我自会解除尸心咒。走吧!我愈早拿到东西,你就愈快解除痛苦。’然后,我看到那男人拽着那矮小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在他们走后,我才敢出声大口喘气。”
忽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阵让人心惊的喧闹声,惊得丁蕊坐直了身子。她惊疑的起身走到窗边,虚掩着窗觑着外面。暗夜中,映入眼里的竟然是手执利刃、刀斧,看来像是一群强盗的人。他们离这处茅庐不到几步之遥,正朝这里逼近。
声音梗在喉中,丁蕊吓得一时竟发不出声音。纵使她再精干、聪明,但眼前的情形着实让她吓坏了。
见到那人,丁
丁当迫不及待的追问:“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