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对头手里尿出来这件事纵盟主见惯大风大浪也尴尬得说不出话,何况软管内残有丝丝白Jing,明晃晃证实排泄过程中还高chao了这一事实,夜半凉风吹拂,盟主冷得浑身蜷缩,只恨不得凭空出现个地洞能藏起来。
教主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露出个狡黠的笑,并不抽出盟主阳根里的软管,而是任由软管如一根尾巴插在盟主那处一甩一甩,道:“你一直这么插着,尿孔都合不拢,走哪就失禁到哪,去开会的时候下面也一直悄悄漏着水。那帮老头子肯定要问怎么有股淡淡的sao味,说不准是外面野猫发情了到处乱尿。”
这番话听起来十足羞辱,教主天真的表情却只像单纯摆弄新得到的玩具。盟主早知魔教人多草芥人命,被当做个玩物心下一凉,压抑着开口:“你别太过分!”
那有点过分就可以啰?
教主并不害怕这点威胁,眼见盟主似恼怒想挣扎,解了床帘上的扎带将盟主的手紧紧缚住,理直气壮:“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得听我的。”
盟主先前观察rou根也只单纯放出性器,并未将亵裤完全褪下,这会儿亵裤已被各种ye体打shi,教主有些嫌弃,干脆扒着裤腿将轻薄布料拉下,这一下不知又触到盟主什么逆鳞一下剧烈挣扎起来,动作幅度大到教主险些被推开。
教主哪能愿意?现在已掌控盟主弱点,于是恶狠狠一掐对方肿胀的rou根。盟主因疼痛瞬时浑身一僵,力卸了大半。
“早跟你说好好配合,不要乱动还能少吃点苦。”教主脑子很直:想要,就拿,不给,就抢。反正武力至上的魔教生存法则一直如此。
他不想让自己看下面,自己还就偏要看了。教主一把捏住盟主腿根强硬分开,直接抻到最大,两腿像一条直线般。盟主多年习武身体柔韧度不错,这种姿势对他而言十分轻松,教主趁机用膝盖抵住对方腿根迫使盟主无法并拢双腿,这才饶有兴致观察盟主下半身。
盟主毛发挺多,看起来被修剪过服帖柔顺覆在Yinjing周围,往下一看却见黑色毛从之中一条红色细缝若隐若现,因盟主双腿大开的姿势微微绽开,泄出丁点晶莹。
教主伸手去碰,一下竟摸到两片shi润软rou,贴到手指一瞬间甚至自发性将指节往里吞,像在激动迎接教主。
教主愣怔,恍然大悟。教中不乏专门调教脔奴的地方,除开男女两性外世间还有难得一见的双儿,数量稀少又十分yIn贱,每次都是十足抢手的货物,没想到风光霁月的武林第一盟主也是这sao浪玩意。
教主伸出手任由指尖在逼xue拉出一道暧昧银丝,直接把花ye抹到盟主脸侧,羞辱意味十足。
“没想到盟主大人竟是难得一见的双儿这么sao浪?”
隐瞒多年的秘密被人发现,盟主面色苍白,蹙眉:“你怎样才愿保守这个秘密?”
教主睁大双眼。
其实他一开始也没很在乎盟主性别,更别提用这些来威胁盟主。既然盟主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武力自然算是正派第一的强者,性别又有何好顾虑?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双性yIn贱的人怕是连盟主三招都接不住。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白送上门来的盟主不吃白不吃,教主暂时未想到该怎么处置盟主,装腔作势:“我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盟主当教主狼子野心妄图控制正派,狠狠瞪向教主,只是现在衣冠不整浑身被缚看着实在没什么杀伤力,教主并未放在心上,伸手捏上对方身下rou唇,开口:“我还未见过双儿,你来给我介绍介绍这些都什么地方。”
这没想到教主提出的第一个要求这么荒唐,那处又岂能介绍的?
教主不满盟主的沉默,手一用力把肥软外Yin捏成薄薄一片,催促:“快说啊,这是什么?”
弱点被掌控在对方手中,盟主隐忍,只能先稳住Yin晴不定的教主:“那处是大小Yin唇。用作保护女xuexue口的”
“唔,我们教中人把这叫sao逼,果然你们正派都文绉绉的。”教主似自言自语,将Yin唇捏圆掐扁。
你们教中都在教你些什么啊——!?盟主莫名想到一堆袒胸露ru花枝招展的人围着天真烂漫的幼年教主教他一些奇怪知识的画面。呆在这种地方耳濡目染,长成教主如今这幅脑子少半根筋的样子也不奇怪
教主捏了Yin唇半天,直把这两瓣软rou玩得艳红肿大,这才满意更改了下个目标,两指捏住早支棱在rou唇外的一颗小rou豆。
“快说,这又是什么?”
“这、嗯这是,花蒂”盟主欲言又止。早看出教主并非真的好奇这些器官,只是单纯借着所谓“介绍”来羞辱人,可自己说出口的感觉还是要更加羞耻。盟主恨不得教主少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要Cao就干脆直接Cao进来,省得弄得这么尴尬。
教主显然是不可能知道盟主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两指一用力将rou豆捏紧上提,足足拉得有平日两倍长,盟主疼得下意识向上挺腰试图减轻痛感,却又因浑身被缚难以动弹。
“这处明明叫sao豆子,花楼楼主跟我说了,这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