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回到故国的安蒙本以为他会忘掉那段荒唐的日子,但午夜梦回他总会看到伊根夕阳下模糊不清的笑脸,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跑过去,都没办法让那人有任何反应,那个会冲着他笑的情报官,那个无条件偏向他的家伙,已经随着帝国的消亡,灰幕的散去,化作一粒历史的尘埃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暗处的影子甚至无法在史书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除了安蒙,这世上便再也不会记得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
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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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伊根!”
安蒙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他回想起战事最为惨烈的时候,首都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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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