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比较偏,前面几次寻找我还真没有走到这地方来,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走到这片树林前面的时候,却异常恐惧起来。我那背心不断发毛,感觉整个身子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迟疑了片刻,我压制着自己的恐惧,对着树丛里面喊了一句:“冯阿姨!”
里面没有任何响声,阿黑依然冲着里面狂吠个不停。我接连喊了几声,还是得不到回复。于是我壮着胆子,把手机掏出来借助显示屏昏暗的光线往里面走去。
刚走进去,一股霉臭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瞪大着眼睛四处张望,哪知道望了两眼,就看到前面的一处一米高的废旧砖墙下面现了两只脚出来。我愕然不已,颤抖着嗓子喊道:“冯阿姨,冯阿姨!”
没有任何响动和回应,正当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时候,阿黑大叫了一声,猛的冲了过去,然后对着废墙里面大叫。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人命关天,此时也顾不得恐惧了,急忙三步两步的走了过去。
那废砖墙下,躺着一个人,果然就是冯阿姨!我连忙蹲下来查看着她,只见她脸部毫无血色,苍白得吓人,两只有些凸出来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嘴巴大大的张开,旁边吐了一堆污秽物……
“冯阿姨,你怎么了?”我摇晃着她的肩膀,恐惧加上着急,让我额头上出现了大滴的汗珠子。我探了探她的呼吸,感觉已经没有了,我很是惊恐,又去摸她的脉搏,却发现还有很轻微的跳动。
“冯阿姨,你醒醒!”我不停的喊叫着,我急忙拿出手机,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打电话告诉赵叔叔,说找到了冯阿姨,在十一栋这边,喊他快点过来。
挂了电话,我突然镇定了一下,想到抢救的过程历来都是争分争秒,如果等救护车来,那冯阿姨这仅存的一点微弱脉搏定然也没有了。这时候我灵光一动,急忙学着医生双掌使劲的猛压冯阿姨的胸腔,一连压了二十多次,我见她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也不顾不得那么多,毅然埋下脑袋嘴对着嘴给冯阿姨进行人工呼吸。
我先猛吸一口气,然后将气猛的吹到冯阿姨嘴里,一连吹了十多口,果然听到冯阿姨那喉咙里面咕噜一声,紧接着又“嗯”了一声出来。我喜出望外,急忙去探她的呼吸,发现已经有了均匀的呼吸。
“冯阿姨,冯阿姨!”我大声的喊着她,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啊……啊……我这是,这是在哪里……”冯阿姨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低声问道。
我连忙按住她,喊她不要乱动。这个时候,冯阿姨的丈夫赵叔叔和他的几个朋友已经赶到十一栋楼下,正在大声的呼叫着我。
“这里,这里,我们在这里!”我在树立里面,大声的喊叫着。接着几个人冲了进来,焦急的问着冯阿姨的情况,我喊快打救护车,他们不要乱动地上的冯阿姨。
 p;树林外的人越围越多,男女老少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十多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把冯阿姨抬上车,我要跟着去医院,被赵叔叔拦住了,说今天晚上辛苦我了,狗又在身边,喊我回去休息,明天再说。
折腾大半个晚上,此时此刻我确实已经脚趴手软,觉得很是疲惫,于是答应着赵叔叔,等他们往医院去后,我带着阿黑,同人群一起散去,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我满脑袋疑惑,不停的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冯阿姨平时看上去身体挺不错的,怎么说病就病了?更为离奇的是她半夜为什么跑到十一栋那边的小树林去了?难道楼道上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袋里面漂浮着,我越想越想不通,越想头越痛,到最后我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三十,尽管此时睡意全无,但我却感觉有些疲倦,于是喝了一点水,然后上床歇息去了。
的文字,故诅楚文基本就不再使用,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这五块石碑一直到北宋年间才被发掘出来,于是人们才开始再一次的了解诅楚文的文笔结构。这些文字类同先秦时代的大篆,史料上记载的也少,发现帛书后,当时我们国家可是没有几个人能认识这上面的文字。怎么办呢?你们知道做考古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一探究竟。于是我自己一张张的从帛书上临摹后,再带去图书馆遍查古籍篆刻文典,三个月后,终于大致搞清楚了这里面的内容。”老人说完后面色凝重,开始停顿了起来,像是在思索、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书,说的什么?”程思泯好奇的问道。
“是道教符箓书,名字是《三洞神符记》。只一卷,撰者不详,书中记载了三洞各经关于天书、神符之名称和解说,还有一点逸闻趣事和典故。我当时正在对金石研究有很浓厚的趣味,恰好看到了里面有一段记载祭祀琀蝉的故事。”卢教授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紧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倾斜了身子。
只听老教授说道:“说的是古氏族部落祭祀的大巫师,他们的身份象征就是冠羽额琀。意思是头顶插野雉的羽毛,额头上佩带琀蝉装饰。这琀蝉的描述着墨不多,寥寥数语但能大概说出了形状,描述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