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不许胡说!才不会坏呢!”
皇帝羞耻的不行,耳朵尖都红了,只觉得这人满嘴都是歪理。
皇帝急了,怎么翻来覆去的
真好,真好……
他深吸一口气,说:“臣当日说只喜欢女子,不过一时气话。”
哪有喜欢一个人,会找人来一起肏他的!这是什么喜欢嘛!
兄长因为要护送父皇与几位皇兄的尸骨回旧都,也不能陪在他身旁。
他自以为是凶狠的一瞪,看在右相眼里却是含羞带嗔,只感觉身上骨头都酥了半边。
右相知道皇帝一向心软的很,立刻打蛇随棍上:“是陛下先招惹的臣,现在是要对臣始乱终弃么?”
“陛下那两张小嘴都馋得很,哪个挨着肏,另一个就发骚,一个人哪里喂得饱。”
雍宁喜到极处,眼泪又滚了下来。
真好,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你……你总让朕说那些羞人的话,今天还……”
他抓紧了左相的手,算是豁出去了:“你刚才还说怕把朕肏坏了,跟其他人一块你就不怕了么!”
皇帝脸皮没他厚,当即转移了话题:“那今天呢!”
从后头肏,没回头都被他折腾的哭个不停,这要是从前头肏,指不定要被他玩成什么样。
唇舌交缠,直吻的雍宁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了他。
“臣自幼被与左相比较。”
右相的声音暗哑风流,尾音微微上扬,特别的蛊惑人心。
右相几乎是立刻就理直气壮的说:“陛下生的这样貌美,臣要是看着陛下的脸,万一把持不住,真把陛下肏坏了怎么办?”
皇帝说完才觉得不对,羞愤的不行,随手抓起个软枕就扔了过去。
皇帝的脸更红,伸手想要推他。
结果这小孩脸红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我刚才舔了左相……”
左相忽然有些脑壳疼,怎么这么煞风景……
可面对这样看着他的右相,雍宁是真的说不出他不如左相的话的,这未免有些太过伤人。
在这样的时候,是左相陪在他的身旁,陪他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皇帝有些难以启齿:“你……你每回,每回跟朕欢好的时候,都是从、从后面,不就是嫌弃朕不是女子么!”
“幼时他比我听话懂事,大了他比我克己知礼。”
雍宁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红肿着,看起来可口的简直让人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不许说!”
雍宁之前满心以为他跟左相两情相悦,就是最好的结局。
右相喉头滚动:“那都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哪回陛下不是爽的水一直……”
一旁的右相眼瞧着这俩是一副要两情相悦容不下别人的样子,立马坐不住了。
软枕将右相砸了个正着,小皇帝才算是理顺了气。
这其实是右相的真心话,小皇帝生的这样貌美勾人。
右相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皇帝,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小皇帝看看右相,又看看左相,犯了难。
右相暗地里磨着牙,只恨左凭阑这混账太过狡猾。
右相反问:“臣哪里不喜欢陛下了?”
皇帝眼睛都瞪圆了,之前就想这样?
雍宁小声说:“真好……”
左相叹息:“怎么还哭?”
真好,原来那些相伴的日日夜夜,他并不是不情愿。
右相说:“臣当日与其说是只喜欢女子,不如说是输多了,满心不忿。”
比之刚才一触即分的吻,这次亲的半点不含糊。
“陛下!臣也是心悦陛下的!”
谁知到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傻眼,下意识的就说:“可……可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喜欢朕的么?”
“今天……”
眼瞧着皇帝哭的停不下来,左相只好牺牲色相,凑过去,又吻住了皇帝的嘴唇。
雍宁又想到自己刚才当着左相跟将军的面尿出来的事情,当即就狠狠瞪了右相一眼。
右相的语调拖得有些长,之后才说:“臣其实之前就想这样了。”
皇帝被右相拔高的嗓门吓了一跳,意识到右相说了什么之后,脸上明摆着就是不相信。
右相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就连侍君,也是他在前,我在后。”
“我应崇宁,真就这般不如左凭阑?”
他有些恨恨的又亲了小皇帝一口,一字一顿道:“臣自己的东西,臣不嫌弃。”
“同科高中,他为状元,我为探花。同朝为相,他为左,我为右。”
右相却把他刚才说的话搬出来堵他:“哪那么容易坏?陛下不是说不会坏?”
皇帝被右相问的怔住。
左相在他心里,自然是千好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