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女子的声音,沈白锦不由得一怔,太耳熟了这声音。
抬头看相女子,沈白锦心仿佛都停跳了一拍,“如…如…?”
那晴鸳听见声音,看见眼前男装的沈白锦,眼里也有一丝惊讶,不过很快恢复了平淡。
她朝沈白锦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李辰洺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疑惑,这晴鸳似与白锦相识,但又为何不能相认呢?
看着李宁安抱着的女子,身条高挑纤细,肤白柔情,就是个寻寻常常的舞女模样。
李数也看见三哥正抱着女子撒娇,他有些不好意思瞧,只能低头塞了口点心。
咳咳。
李辰洺咳嗽了两声,提醒着那俩人应该松手了,这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李宁安依依不舍的从晴鸳身上离开,喝醉的人站着都有些微晃,于是晴鸳扶着李宁安坐下,李宁安也随之趴在桌上酣然大睡起来。
晴鸳很有礼数地对着李辰洺、李数、沈白锦三人委身俯了俯礼。
由于李宁安喝的烂醉,而且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在这地下城的玩耍算是告一段落,在晴鸳的带领下,一行人从此楼连着的外楼离开,而这外楼正是花想楼。
宫中是有宵禁的,李宁安喝的不省人事就只能在花想楼睡一晚了,李辰洺和李数倒是可以自行回宫。
晴鸳送三人离开,还细心地叫了两辆马车,分别载他们回去。
李辰洺和李数为了赶上最后的闭宫门时间,先急忙赶回去了。
沈白锦上车前与晴鸳对视多次,也始终没有问她,自己的疑惑。最后离开时,晴鸳撩开轿帘对沈白锦说:“锦儿,莫要多虑。”
这简单的一句,也算是反面解答了沈白锦那一肚子的疑问。
看着晴鸳娇嫩的脸庞,沈白锦似乎懂了,她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难处,难以启齿的不由衷,她应该体谅他。
幽香萦绕,纱幔恍惚。
头痛欲裂,该死!昨晚就不应该喝那么多,这是李宁安醒来的第一反应。
时辰早已经三竿之上,好在最近都是甘将军教课,否则严太傅的课就又免不了一顿恶骂。
“宁安,你醒了。”
晴鸳把纱帐撩起系好挂在床柱上,伸手扶李宁安起身。
“他们呢?”李宁安问。
晴鸳答:“他们昨晚就离开了。”
“他们跑的倒是快。”
“宁安,你也该尽早赶回宫了!”晴鸳提醒。
李宁安从床榻上下来,穿着靴子,“怎么,都不挽留一下我?”
看着男子费劲的蹬着鞋靴,晴鸳也蹲下上手帮着穿。
“别玩笑了,这一夜未归留宿于外,就不怕你母妃训你!”
“有什么怕的,我母妃最宠我了,她才舍不得训我呢!”
俩人有一言没一搭的说笑,李宁安也穿好了服饰,站在镜前照着,晴鸳在他身后理着衣服的褶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或者说看着镜中的她,抓住晴鸳的手,“那我可真要走了。”
晴鸳停下,“好,赶快回去吧,别再又挨骂了。”
眼神相对,情愫交汇。
李宁安与晴鸳告别后,就离开了花想楼,赶向宫门。
花想楼楼上,晴鸳不知何时卸了妆容换了身男装,一件蓝衫穿着竟也和谐,面目清秀带着三分男儿相。
下楼,离开,晴鸳直奔着向如初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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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训场。
“今日就到此,皇子们回去后定要多加练习,希望三日后的秋围上都能驰骋猎场,箭无虚发,满载而归。”
“好,我们定不辜负甘将军多日训教。”皇子们齐喊。
沈白锦在队伍的末端,默默嘀咕,暗自高兴,“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在被练马折磨了。”
众人一齐从训练场出来,沈白锦自然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今天就是她的解放,她激动!她高兴!她兴奋!
和皇子们相处久了,沈白锦也不需要在他们面前端着自己,皇子们大都渐渐地把沈白锦当成了自己的“兄弟”,毕竟这沈白锦空有一张曼妙的美女脸,性子上完全就是个爷们。
五皇子见沈白锦“蹿”的那么快,大步的跟在后面,“沈姑娘,有什么高兴事儿啊?怎么跑的这般快?”
听见有人叫自己,沈白锦停下了“逃窜”的脚步,被人识破自己的“快乐”,她只能有些尴尬的笑着附和。
“哎呦,是五皇子啊。这不激动嘛,三天后就是春围了,到时候就可以大展身手了,我自然是高兴!”
说完沈白锦不禁咽了咽口水,毕竟是在昧着良心说话,这几月根本未有好好练习射箭骑马,她心虚啊。
五皇子看沈白锦如此自信,他佩服地点点头,毕竟去年宴会上比武沈白锦的“侠女”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多日的相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