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客气些,她也总能欣喜半日,可自己往日又何谈得上对她好过,但凡拿出对别的女人的一点耐心和疼爱,何至于现在还要揣测琢磨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像以前一样,那么重视自己,事事都把自己放在心上。
什么叫自作孽,莫不过是他这样罢了。
可是他还是心有不甘,太不甘了,她既然已经是他的妻子,他正儿八经,明媒正娶的王妃,自然要陪他终老。就算是心里再怎么疏远起他,不在乎他,他难道就不能在把她的心争取回来吗?来日方长,江宇信心十足。
江宇的伤在静养多日后,终于是不再有什么大碍,府里上下皆是高兴。沈向楠也高兴,只是不善言表,并且觉得自己出于主母责任也尽到了,便早早回了南苑。
江宇有意要她多陪两日,却又面子上难以拉下脸,便只能随沈向楠回去。
沈向楠刚回南苑,春香便哭着扑倒她怀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春香可能就没命见你。”
“这是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沈向楠倒是觉得奇怪,她嫁入王爷府一载也没说其他,对下人从没有太过苛责,春香与人也是一向友善很少惹是生非。
林雪媚没等下人通报完,便大摇大摆地扭着腰肢走进南苑。
春香本就看不惯她,靠在沈向楠耳边小声的说:“小姐,自从你搬到南苑来,这个林雪媚就得意的要命,最近你不在也没少来南苑指手画脚。”
沈向楠自然是知道林雪媚的德行,以前林雪媚倒是也不敢作到她身上,她这个正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便过去了,现在她却不长眼跑到南苑来耀武扬威。
沈向楠这几日照顾江宇,本就疲惫的积攒了一肚子的气,正好林雪媚来了给她出出气。
“哎呦,原来是王妃从正院回来了,我说今儿个着南苑怎么如此热闹呢!”林雪媚说话阴阳怪气,着重强调着沈向楠从正院,好像她是被江宇从正院赶出来地似得。
沈向楠挺了挺胸,气势上也不能弱下来:“怎么?侧妃找本宫有事?”
“倒也没什么,就是正好路过见姐姐回来了,便进来与姐姐叙叙旧。”
“姐姐。”沈向楠冷哼了一声,“本宫娘亲只有本宫这么一个女儿,本宫也没有其他姐妹,侧妃这声姐姐本宫也担待不起。”
林雪媚见沈向楠如此不给面子,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废话了。今儿个我来就是来跟姐姐讨一样东西的。”
沈向楠忍不住笑起来,睿王府谁不知道她住的南苑是最破旧的,而林雪媚住的北苑亭台楼阁琉璃碧瓦,哪一样不比她这南苑好上几千倍,她倒是也好奇,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林雪媚开口讨要的。
“王妃放心,雪媚讨得不过是件最寻常的物件而已。”
沈向楠看着她脸上那股子阴阳怪气地笑容,便知道她肯定是没安好心的。她戒备地问:“什么东西?”
“我记得王妃有一副瑶步金钗煞是好看,正好过几日我要与京都里的达官夫人们聚会,一时之间又拿不出什么想要的首饰,便想与王妃讨来用几日,我这带出去也是给睿王府张脸面不是。”林雪媚说得有理有据。
原本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些金钗首饰沈向楠也很少用,常用的也就那几个,大多数都锁在柜子里。可是林雪媚挑什么不好,偏偏挑了去年江宇出去南巡时给她带的礼物。那金钗虽然不算珍贵,但沈向楠却异常宝贝,毕竟是江宇第一次送她礼物。
沈向楠还没开口,春香已经忍不住说道:“侧妃这哪是借东西,明明就是知道那金钗是我家小姐的心头好,故意来要的吧。”
春香心直口快,倒是把沈向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林雪媚没等下人通报完,便大摇大摆地扭着腰肢走进南苑。
春香本就看不惯她,靠在沈向楠耳边小声的说:“小姐,自从你搬到南苑来,这个林雪媚就得意的要命,最近你不在也没少来南苑指手画脚。”
沈向楠自然是知道林雪媚的德行,以前林雪媚倒是也不敢作到她身上,她这个正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便过去了,现在她却不长眼跑到南苑来耀武扬威。
沈向楠这几日照顾江宇,本就疲惫的积攒了一肚子的气,正好林雪媚来了给她出出气。
“哎呦,原来是王妃从正院回来了,我说今儿个着南苑怎么如此热闹呢!”林雪媚说话阴阳怪气,着重强调着沈向楠从正院,好像她是被江宇从正院赶出来地似得。
沈向楠挺了挺胸,气势上也不能弱下来:“怎么?侧妃找本宫有事?”
“倒也没什么,就是正好路过见姐姐回来了,便进来与姐姐叙叙旧。”
“姐姐。”沈向楠冷哼了一声,“本宫娘亲只有本宫这么一个女儿,本宫也没有其他姐妹,侧妃这声姐姐本宫也担待不起。”
林雪媚见沈向楠如此不给面子,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废话了。今儿个我来就是来跟姐姐讨一样东西的。”
沈向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