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和江律旻二人身后都有人送弓箭上前,瞄了一大圈,骆子说,“哎,手艺不好,多年不练,鱼不密集就射不中。”江律旻的眼微微一眯,寒光乍射,薄唇掀起,冷声道,“痛快?你让我不痛快了,还想要我让你痛快?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江律旻做事向来公平,礼尚往来从不欠谁,你说说,你这手是有多贱?啊?”江律旻的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搭弓拉箭,“咻”的一声,一箭从田伟头上飞过,射中骆子那艘游艇上正在往下掉一条鱼。手上的箭被拔出来,顿时鲜血如柱。田伟被拖出水面,头盔被取下时候,江律旻吓了一大跳,惊呼道,“天哪,天哪,毁容了!”“怎么?骂啊,就凭你这张嘴,也有资格骂田小米?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她是谁的女人?你动?那个替你整过容想要瞒天过海的舅舅,还有你那个心理变态一直都是个怨妇的妈,还有你妈那个交情不浅的什么书记,他们要帮着你弄个新身份,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到底想怎么样?!!!”田伟疯了似的望着居高临下的江律旻咆哮。“我说过,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你应该拎得清楚些,你拎不清楚,我就帮你把手解决掉,但你那张嘴,非要乱喷粪,看来这嘴也没必要留着,鱼也饿了,你就发发善心先喂喂它们吧。”江律旻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寒如冰窖,冻得田伟的全身发抖。江律旻笑,“那放点鱼。”江律旻似乎大发善心般让人把田伟拖上船,田伟心里松了口气,就算上床给他几刀也好过在下面被鱼咬死了强。两艘游艇把他逼得很近,他根本就跑不了,江律旻让人把快艇动过手脚,其实江律旻的游艇早就可以追上他,就是慢慢的跟在后面,故意的,耗的就是他的Jing力。田伟即便是再嚣张,面对那种被啃食的恐惧也是惊慌的。得用头身。“田伟,你这脑子拎不清,手也是贱得很,什么是你该碰的,什么是你不该碰的,你永远不知道。”江律旻扶了扶额,似用心思考般,“用网不好,没挑战性,用电也不好,电晕了跟用网差不多,用箭吧,我记得你箭术不错,咱们看谁射得多,怎么样?”在抢食那条中箭的鱼?食人鱼?!江律旻轻耸了肩:“怎么样?射鱼啊,你看不懂?”说着,闷闷的弓箭拉弦之声响起,骆子未动,江律旻的箭又对准了骆子艇下的一堆鱼,再一箭射过去,鱼群再次沸腾。是鲜血让它们疯狂。江律旻后面的人,都退得远远的,什么也不讲,江律旻拍了拍手,“这容给整得,真是太吓人了,鱼儿们不敬业啊,你都让他们吃了rou了,也不给你整得好看点?”对面船上的大人也是哈哈大笑,“大公子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杀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只听见“咻”的一声,手上突然一痛,“啊!”一只箭,插进他的手背,有些摇晃,迅速转头看见江律旻,“你!”田伟发癫似的狂笑,“哈哈,田小米吗?那个小贱人?哈哈,真不错,不过我比你有福多了,她十六岁就被我搞过了,哈哈,我穿过的破鞋你也穿得很爽嘛!”田伟心里面不知道江律旻想干嘛,这是什么时候,把他晾在这里了?射鱼?江律旻身后过来了一个身材无比魁梧的肌rou男,皮肤油亮黑黑的,手里甩着绳套,田伟还未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套住,刚想挣脱,人已经被拖下了水,呛了一大口海水,他手上有箭伤,血水一浸入海,食人鱼成堆的围过来。抢食!疯抢!继续上演。田伟感觉到感觉嘴里都是海水在灌,嘴周,嘴里,痛得钻心,头套是铁制的头盔,眼睛是玻璃,视线里看见成群结队的食人鱼向他游来,然后眼前血色一片。田伟身上还有几条食人鱼咬着不肯松口,一阵惨叫,绳子勒得他难受,还有一只手被捆在绳子里。人吊在半空,身下的食人鱼一跳一跳的,让人心惊,像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想要吸食人血一般狰狞,田伟恐惧到了极点,脑子里的画面是自己的rou身被一点占啃食干净,然后剩下一具完整的骨头,最后内脏都没有了。田伟颤着腿看着那血腥的一幕,看着鱼最后没了,只有一只箭,腿开始发软。江律旻哈哈大笑,“杀你?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了你?”冲着对面船喊了一声,“骆子,你干什么时候听见我说要杀他了?”田伟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江律旻,想要挣扎却被绑着,想说话,却发不出完整的音,嘴里,还咬着一只食人鱼的头。食人鱼的嘴,正咬着他的舌头,他想吐也吐不出来。江律旻淡淡的话令田伟心里乱颤,他是讨厌这种豪门中人的,仗着自己有家世就在外面耀武扬威,了不起,若不是他的爸爸死了,他也会跟这些人一样,还轮得到这些人到他面前趾高气昂吗?既然是必死无疑,也逃不掉,他可不想被江律旻折磨,“江律旻,你要杀了我?你要杀就痛快点!”江律旻叹了一声,“怎么办啊?你妈天天想要你给她报仇,这下好了,儿子要跟食人鱼打架去了,没人保护她了,可怎么办啊?钱也弄光了,你说她以后怎么办?”。田伟疯狂的想要挣扎起来,张开血rou模糊的嘴,大叫,朝着江律旻冲过去,江律旻抬起一脚,对准田伟的肚子一蹬,田伟又跌落在地。江律旻踮了踮脚,嫌恶的睨着田伟,虚拍了拍裤子,“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你别激动。”快艇慢慢开动,田伟再次被泡进海水里,一点点的放下去,江律旻站在船头,慢悠悠的喝着咖啡,听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