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你匡我。”江律旻的声音微沉,低哑,有点幽怨,还有些不满,但最终收尾的音是无可奈何。他的全套没了,但是又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真是太不争气了。“田小米,你真没意思,每次这时候你就耍赖,你除了会耍赖你还会干什么?”江律旻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压住田小米开始快速推高她的裙子,这次田小米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打开江律旻的手,尖酸的说道:“江律旻同志,你的眼神就不能柔情似水一点,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她快到高点之时,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懒懒的说,“下次别在这种事上面耍心机,要吃亏的。懂么?”她吧,是他挑衅她的。“江律旻同志,我一个伪革命,你就不要跟我废什么唇舌了,不如赶紧睡吧,我都困死了。”“江律旻是个好同志,你来!”江律旻一愣,“田小米同志,你居然说你学习能力差?依我看,未见得啊,你学话学得很快啊,一溜溜的啊,啊?”田小米本来就被江律旻搞得兴致掉了不少,脱江律旻衣服的动作也很是粗鲁,马上就被江律旻捉住了手腕,“田小米同志,你给我说你这个是全套?田小米同志,脱衣服怎么脱都没搞清楚,你居然夸下海口要给我来个全套?”“不是正在给你脱嘛!”骑在江律旻身上的田小米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不是在脱衣服吗?脱还要按规矩吗?全套里面包括了怎么脱衣服?田小米被江律旻的理论弄得目瞪口呆,“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不爽,不玩了,正准备从江律旻身上下来,却被江律旻一把摁住了腰。“那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哪有匡你,其实我又不懂。”田小米双肘撑在江律旻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散开,遮住了所有羞涩的春光,灯塔路灯过来的微弱的光,在车里显得稀薄,但江律旻依旧可以看清田小米那双纯净的眼瞳。错必须得认,而且必须认得很虔诚,用行动表示,温柔的吻他,额头,眼睑,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寸她能触及到的肌肤,都认真的吻过去,直到他满意。“嗯,我说的。”想要他不给,他的力气比她大,她想自己争取,他却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动不了,打他也没有,他说她这是在给他搔痒。“咦!!”江律旻牙痒啊,他这是箭在弦上啊,她叫他爱杂杂滴?没听错吧?“脱?拜托你,虽然车里现在没开灯,但是灯塔和路灯过来的光线已经足以看清你的表情了,田小米同志,拜托你的眼神再柔情似水一点,拜托你的动作再温柔一点,ok?”她连连点头,不停的说,“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他的手,于她而言,永远都是带着火种并藏有魔法的,那一双手,可以将她无辜清纯的眼神在顷刻间捏碎,碾成末,化成烟。江律旻挑眉,得意道,“来啊,怎么不来,全套啊,我等你来脱。”田小米抬的,五指一并,“停!打住,我败给你了,行不行?我给你脱,行不行?爷!”疯了。“咦?田小米,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能如此说话不算话,你以前说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你不记得了?你想抵赖?我可跟你说,别想在我面前抵赖,我可是你的录音笔,马上给你来个情景重现你信不信?”“你说的?”江律旻这一听,不得了了,翻身坐起,去拉田小米:“田小米,你的全套呢?”“小人,你说谁是小人?”呶起的嘴,无辜的眼神,他刚要责备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却猛的抽动了一下,江律旻又是一口凉气吸上来,再次看着田小米的时候,她的眼神依旧无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江律旻双手枕在脑后,晃了晃脑袋,音态慵懒道:“皇后甚得朕心,宽衣吧。”皮带被弹开的声音,裤链的被拉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阵乱响,小内内被扒下,田小米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江律旻摁下。江律旻最擅长惩治田小米的办法,又派上了用场,如江律旻所料,前一分钟还趾高气昂的田小米,一分钟后就化成了水,软绵绵的,身体也发着烫。连衣裙被撩高,她不脱他的,他也不去脱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拨,衣料下面的小红梅变成坚挺的花骨朵。这海边又没人,怕什么?女人心想着这下折磨够了吧?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吧?总算是熬到头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男人脱了裤子也只是挑逗她,反反复复的也只是在她的身体外画着圈。他听着她的惊呼,看着她逐渐变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为她在上面就可以占个主导地位,哪晓得最后还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他就喜欢她一副可怜相,可怜兮兮的求饶相,就当他变态好了,他也觉得自己变态,觉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点变态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跃着的是田小米把他骨子那些喜欢折磨人、想要折磨人的东西勾了出来,别人他还看不上,不想去的折磨,他就喜欢折磨田小米,被他折磨得越可怜,他越高兴。白色的卡宴在海岸边上一阵阵的晃着,很有规律和节奏,江律旻准备到高点放到体外,却再次被田小米用双腿勾住了腰,往下一带,喘着娇弱的气息,“没事,安全期,前天刚结束。”这种事,没人愿意在体外释放,被田小米一说,下腹一紧,“嘶”的抽了一声气,低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头,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摁去。海风吹得裙裾飞扬,发丝漫舞。
越来越均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