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心底也是感伤一片,太想与他单独相处,头上他温暖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头皮,“等会我开车,你在车上睡一会,去了那边我们先开个房间,睡一觉,调好闹钟起来看日出。然后再回来,你在车上还可以睡,上班来得及,我是无所谓,我明天白天还可以补一觉。”洗过澡的江律旻换上了翻领t,立着领,有点儿酷,休闲裤裹着长腿往后腿了三步,才开始大笑,连连解释道,“哈哈,我不是欠抽,我是欠睡,欠睡。“欠睡?”“欠啊,欠跟你睡,走吧,先去看日出,以后得把欠的睡都补回来。”江律旻没正经的说着,已经走到了前头。田小米涨红了脸,跟在后头。廖雪看着江律旻的车从停车场开了出去,叹了一声,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一边是老首长的信任,一边是自己可悲的同情心乱泛滥,按理一个军人不该如此,哪晓得几个月弄得她也很崩溃。田小米差点弯腿给江律旻踢去,江律旻一把摁住她蠢蠢欲动的膝,“你敢动真格的?”江律旻坏坏的挑了眉,“呀,实话也说哄?怪不得都说你们女人爱听假话。难道我要说我真是一点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吃饭,你就高兴了?”“错了就改正,挣表现吧。”求饶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觉得耳根处一阵拉紧,“小巫婆,最怕你跟我撒娇讨饶……”江律旻的声音带着难以自控的沙哑。“反正没人看,修它干什么。”江律旻说看日出很吉利。江律旻很得瑟,一点也不顾田小米的威胁,端着红通通的康大爷的面桶继续哈皮的吃面,“哟,小巫婆,你倒是威胁点新鲜的出来,你敢往我身上泼,我有什么不敢接的,对吧?反正你走哪里我就跟哪里,身上的方便面我还不会拿掉,我就要去拉你的手,我还要装一下傻,看丢谁的人。”服务区的出口可以看到一辆辆疾速行驶的车呼啸而过,田小米越来越急的想要去到江律旻说的那个地方,那个可以看到日出的地方。田小米撑起身子,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傻啦叭叽的问:“我?”“江律旻!你有完没完?”“修吧,以后我得经常看。”她推开他的手,低声说,“别,痒。”白色的卡宴迎海停驻,手腕表上的指针23点差一刻,江律旻觉得是自己开车开得太快。“痒啊?”他呵呵的笑,“这里呢?这里呢?这里呢?”大掌所到之处,惹得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尖叫,“江律旻,不带这样呵我痒的,都说了痒,痒!别呵了,别呵我了。”“哟,江律旻,你倒是厉害了嘛,江州谁不认识你啊,你装傻,不怕被人笑啊。”江州靠东,临海而立。“啊?”真怀疑老首长到底是不是心脏变成了铁石,暗自腹诽之后,又觉得自己不该。一路的啃咬,揉搓,江律旻把田小米扛在了肩上,“那我今天晚上睡在车里?调好闹铃,看日出?”“对啊。”江律旻摸了摸下巴,把自己身上已经推到胸膛上的t恤脱掉,伸手探进田小米的裙子里,一路往上,滑下她的后背,摸到那颗内衣扣,“我记得上次你跟我说,你要给我来个全套的,我还记得,宝贝儿,你知道不知道全套包括哪些啊?我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心痒啊。”伸手拉掉她的发圈,慢慢的伸手梳着手下海藻般的长发,海浪声虽是单一,却也嘈杂,但让江律旻的更加温润性感,“头发都长了,怎么没去修修,发尖好象分叉了。”“那你还敢不敢再偷袭我?”“我们去酒店吧,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江律旻抱着田小米就要起身。“呵,好,女为悦已者容嘛。”反正他说的,她都信。“媳妇儿啊,和你吃什么东西都是美食,你说这方便面的味道多幸福,是吧?”白色的叉子绕起一卷面被江律旻“呼哧”的一声,抢劫进了肚子里。再次撒娇的声音变成了轻轻的呜咽,唇被用力的吸住,反复的,江律旻松开后,哑声问,“小巫婆,你一刻不勾引我都不行啊?”发被吹起,时不时扫着他的脸,痒痒的,即便风声浪声,声声不息,但依旧能清楚的听清她的呼吸,指腹触在她的锁骨处,来回摩挲,有些凉凉的。海浪有高有低,起伏不停,一阵阵咆哮着拍打着礁石,包卷而来的海风吹着二人单薄的衣衫,田小米往江律旻的往里缩了缩,喃了声:“温差真大。”田小米搂着江律旻的脖子,任他横抱着,“不是说看日出吗?我怕明天早上闹了铃来不及,我们不要去酒店吧,等吧,第一眼看到日出不是吉利吗?”“开天窗啊,你傻啊,海边这么舒服,你难道要关着窗户开空调吗?”车子发动起来,江律旻便开了天窗,又将火熄掉。田小米被搭在江律旻的肩膀,这种姿势极不舒服,好象脑子快要冲血似的,但江律旻以她的脚不能沾沙为由,坚决不放她下来,当然想在车里等日出,马上说,“好!”“你怪温差不如怪自己不懂照顾自己,你多吃点,注意锻炼,抵抗力便不会这么差,就你懒。”嘴里怪着,还是温柔的把她托起置在腿上,紧紧的搂在怀里。“都说了你还不信,不做生意,不关心财经这些人很多人不认识我,比如等我们去了海边,全是渔民,你说说,有几个人会认识我?”塑料叉子咬在嘴里,伸手勾住田小米的下巴,露出来一白痴的表情,嘴里的话也是故意说得不太清楚,“梅吕,买个馒头给俄恰恰吧,行行好吧,我要恰两个,bia嫩嫩的那种。”
田小米被江律旻说话那副贱样吓着了,全套?包括哪些?用得着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