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办公室女郎苦恋有妻室的上司,两人真心相爱,但基于压力重重所以最终都要分开。阿夜读着读着,却发觉无论女主角是哭是笑,也触动不了她的心,男女主角的恋爱起伏,感染不了她。描写得再细致再凄惨的爱情故事,也不及自己的一个来得哀伤。究竟,再要麻木到何时?封闭的内心,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正常地重新打开来。脑里掠过天宙那怜惜的目光。阿夜把书合上,结账,然后离开。正准备走向地铁站,却在一所卡拉ok店门前遇上sunny,她蹲在门角哭泣。阿夜俯身,问:“怎么了?”“sunny抬眼看到是阿夜,像看见救星一样牢牢抓着她的肩膊,呜咽道:“我给人甩了。”阿夜蹲到她的身旁。“吃过东西没有?”sunny摇头,自顾自说下去:“他说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阿夜扶起她,问她是否想坐下来休息,sunny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凄凄地望向她:“可以借你的家过一晚吗?我已经无家可归了。”见她怪可怜的,阿夜点下头来。回到家之后,因着到了陌生环境,sunny的兴致好像高涨了点,她在房间穿穿插插,对这七百多尺的家非常有兴趣。“真好哇!我也渴望有一个这样的家!有沙发、有巨型绿色植物、每人一间房、有“画王”电视、有hifi好啊!我喜欢住在这儿!”sunny在阿夜与天宙面前手舞足蹈。“喝杯牛奶可好?”阿夜问她。她嘟长嘴点点头,然后把溜来溜去的目光收起,集中到天宙的面前。“嘻嘻,你是阿夜的honey吗?”阿夜连忙说:“是同屋罢了。”而天宙则站在一旁微笑,为着sunny的猜测显得非常高兴。sunny趋前打了打天宙的手臂,向他单起眼“努力!”天宙心照不宣地笑,阿夜皱了皱眉,钻进厨房去。“你喜欢阿夜?”sunny小声地趋前问他。天宙蹙起眼眉,没有说出来。sunny咧子邙笑:“我帮你--不过,我想住到这里来。”天宙蛊蛊惑惑地笑:“那就看你乖不乖。”sunny张大嘴作了个“啊”的形状。阿夜从厨房捧出牛奶和西饼,端在饭桌前,sunny看到便飞快跑过去,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吞下。天宙与阿夜坐在她面前,啧啧称奇。天宙问:“你多少岁了?”“十六岁半!”sunny回答,然后揶揄他:“羡慕吗?青春,真可爱青春”天宙望了望阿夜,然后说“你羡慕吗?像弱智一样的十六岁半。”sunny睁圆眼睛,放下手中的牛奶,说:“别小看我,我很早熟的呀,恋爱经验肯定比你们多十倍!而且,我有一技之长。”天宙没好气地问:“什么?”“我会解梦!”天宙与阿夜相视而笑,没想到有人视解事为一技之长。“很认真的呀!我是专家!”sunny的表情又的确很认真。“好,”天宙拍了拍台面,说:“我就告诉你今天睡午觉时所梦见的,看看你会怎么说!”sunny也就一脸闲适,耸耸肩“说呀!”“我梦见自己在法庭内,与一只好像是狐狸的动物各执一词在打官司,而那法官居然是一名拿手术刀的医生,后来一名身穿童话式皇帝服的人走了进来,大家因此把视线移向他。就是这样了。”天宙原原本本地把梦境说出。“好,”sunny胸有成竹地逐一分析“法庭是代表一个被批评的情况,而狐狸就是行为卑劣的人,医生的出现,在梦中通常代表权力,而皇帝则是贵人。你好自为之吧。”天宙取笑她:“说得这样含糊便算是解梦?别笑死我。”“信不信随便你。”sunny蹙起一边眉毛。“好了,”阿夜站起来把纸巾递给sunny。“今晚睡在沙发好不好?天宙会帮你把沙发床拉出来。”“好哇!沙发床好舒服!”“给你两件t恤替换好不好?”阿夜又说。忽然地,sunny作了个眼泛泪光的表情。“真是的,你对我那么好,我怎过意得去”“别傻,”阿夜拉拉她的短发“去洗脸。”sunny捧看阿夜的毛巾和t恤,一边走一边点头,呢喃道:“果然够义气”就这样,sunny侵占了阿夜与天宙的家。sunny也蛮乖巧的,当阿夜与天宙上学时,她便充当钟点工人,洗地抹窗倒垃圾,心情好的时候又会做一、两味小菜。唯一显眼的缺点是太喜欢煲电话粥,每每霸着电话数小时不罢休。天宙坐在她身旁翻看她的电话簿,厚厚的廿多页全是男人的名字“他们是什么人?”他问。sunny继续沉迷地的电话游戏,不理会他。“喂!”天宙呼喝。sunny按着电话的一端,皱眉。“别烦。”“什么别烦,你在我的家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打情骂俏便一定要管。”sunny翻了翻白眼,向电话里头的人说了两句然后挂线,她别过脸来,向天宙怒目而视。“那是我的客人。”“你不是收山了吗?”“哼,你以为我是那样势利的人吗?没有生意来往便不联络了吗?人与人之间最重要就是真心。”“好了好了,总之你不要在我们的家接客便可以。”天宙拿她没办法。“我是讲心的。”sunny嘟嘟嘴。“和嫖客讲什么心?”天宙觉得好笑。“我喜欢他们每一个。”sunny理直气壮。“什么?”“你不会明白的了,我是充满爱心的人。”天宙再次翻看她的电话簿,失笑“ton、阿忠、林先生、陈老板、阿john全部都喜欢,一视同仁?”“是啊,”sunny很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睛。“每一次遇见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