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躁动,周围的氛围火热,陈弋穿过喧闹,跟随安保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他的眼前蒙着一层厚厚的黑纱,不适应地扯着领口。
他从小糙惯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工地搬砖,穿衣住食主打一个随意舒适,如今套上了Jing致束缚的西装,哪怕身上穿着的已经是店里能找到的最大号,也还是能清晰地勒出身上的肌rou轮廓。再加上自己长期在太阳的暴晒下,皮肤比一般人都要深好几个度,穿上西装指不定是什么别扭的模样。
陈弋叹了口气,提醒自己只需要忍一小会,只要伺候好里面那位先生,弟弟出国留学的费用就有着落了。
一想到弟弟沈池渊,陈弋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
他和沈池渊从小相依为命,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已经打心底地把他当做亲弟弟,因此义无反顾地在高中毕业的时候选择辍学搬砖为沈池渊攒学费,沈池渊也很争气,从上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成绩都非常优异。
偶然间,陈弋听见了沈池渊拒绝了导师出国深造的邀请,理由是负担不起相关费用,最终,导师可惜地表示如果他这学期内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找他。陈弋不想沈池渊放弃前途,但也知道,那些钱不是他搬砖就能补上的,所以心一横找了个来钱快的活。
一夜二十万,很划算。
“进去吧。”保安例行搜身完,抬手放行。
不能开口说话,不能中途停止。陈弋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合同条款才推门而入。
里面的冷气开的很足,陈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透过眼前黑纱,依稀可以看见沙发那端坐着一个人影。只需一眼,陈弋就被对方强大的气场震住,不由得心生惧意,脚步也慢了下来。
“过来。”
许是觉得他太磨蹭,男人忍不住开口催促。
他的声音质地冰凉,在黑暗中像投入香槟酒的冰块,磁性又性感,陈弋却忍不住心下一惊。无他,这个人的声音和弟弟实在是太像了。
不,仔细一听还是不一样的,弟弟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温柔的乖顺的,自己怎么能认错弟弟的声音呢。
陈弋努力遏住情绪,摸索着向他走去。可惜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过昏暗,他还是一个没留意踩到滚落的空酒瓶,重心不稳,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正好抓住对方的双膝,鼻尖陷入一片鼓鼓囊囊,一股不算难闻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自己正好摔在对方胯间。
那自己的脸是埋在了……
陈弋忽然意识到什么,慌乱地想要直起身来,却被对方狠狠按住后脑勺,隔着西装裤使劲摩擦。
男人揉碾着陈弋的头发,声音轻佻:“这么主动?”
感受着脸上的热物越来越胀大,陈弋埋在其中几乎不能呼吸,下意识张开嘴想要喘气,却被对方一个挺胯,身下巨物Jing准地连带着西装裤一同塞进他嘴里。
哪怕包裹在西装裤里,男人的尺寸也十分骇人。他不紧不慢地按着他的头磨着下身阳物,陈弋只能被迫撑着张开嘴,接受对方折磨似的挺弄,分泌出的津ye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沾shi了对方的西装裤。
“真乖。”男人似乎被他的乖顺取悦到了,放松钳制住后脑的手,奖赏似的揉了把他的头发。
“把拉链解开吧。”
陈弋听说过,这位先生似乎喜欢别人用嘴解开裤链。
于是他颤抖着张开嘴,伸长脖子,轻咬住裤头拉链,慢慢地往下拉开。
嘴唇划过那块巨大的凸起时,陈弋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忍不住牙关一松,拉链头从口中掉落。
陈弋慌乱地埋下头,依靠嘴唇的触感一点一点按压,在那股炽热上感受寻找。可越是着急,他越是没办法静下心来寻找。感受着上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陈弋生怕对方发怒,情急之下只能伸出感官更加灵敏的舌头一点点舔舐。
寻找间,陈弋可以隔着轻薄的内裤清晰地感受到舌尖巨物血管的跳动。
对方的内裤完全被自己舔shi,陈弋也越来越着急,嘴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甚至开始吮吸起来。
嘴下的rou棒开始苏醒,从半软逐渐变硬,吸得陈弋嘴唇发酸。
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压到了一块薄薄的金属,舌尖一卷,重新将拉链头勾进口中,快速地往下顺。
终于拉开了。
陈弋松开拉链,紧绷的神经倏然放松下来,错过了对方轻声的、舒服的喟叹。
“真的是第一次?”男人的声音更加沙哑,还混杂着丝丝沙哑。
见陈弋点头,男人伸手抚上他的脸,将大拇指塞进他的口中,强硬地撬开紧闭的牙齿,一下一下地按压他的舌头,而后转动手指,绕着他的舌头慢慢把玩。
“真yIn荡啊……”
男人将手指抽出,将津ye擦拭在他的唇周。
陈弋双眼迷离,张着嘴不自觉地跟随手指抽回的方向前倾,却被一股温热的腥咸抵在舌尖阻止了动作。
陈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