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林语恬便看见她爹林丰德匆匆的准备要出门,表情看来似乎十分慌张。“语恬!”林丰德在临去之前叫住了她。林语恬虽然想问问她爹何事如此惊慌,可又基于维护她死去的娘的立场,不由得又冷着脸问:“什么?”“你呀唉!要是能懂事点就好了。爹要出趟远门,可能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回来,这段期间你可别到处乱跑,还有,你和华姨还有正喜要好好相处”林语恬别过头,故作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唉!你这丫头”林丰德叹了口气,也只有叫马车夫走了。在马车远去之后,林语恬才流露出不舍的表情。“爹”她小声的叫着,泪已扑簌簌而下。李英才一踏人园子里,看见的便是林语恬哭泣的模样,一股疼惜之情不由得涌上心头。可是,他并没有马上上前去安慰她,反而打开摺扇,倚在樱花树下yin起诗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林语恬一听见他的声音,连忙擦去泪水,一脸没好气的转身面对一脸带笑的李英才“你yin什么诗啊!人家在伤心,你竟在一旁yin诗作乐?”李英才摇着摺扇,仍是微笑着“不yin诗的话,我便觉得自己不像个诗人了。”“如果我继续待在这里听你yin诗的活,那我便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了。”说着,她转身就走。“表妹,别走嘛!我刚才见你不开心,这才yin诗给你听的啊!怎么你却不领情呢?”他追上前,“我开不开心不关你的事,你根本一点也不关心我!”林语恬只要一想到那日看见他上ji院,心里便十分生气。“这话从何说起呢?表妹,你该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呢?”李英才急忙地道。“你胡说,那日我明明就看见你”林语恬话一出口,忙又打住,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是如此的在意他。“看见什么!”李英才一脸的疑问。“没什么,总之,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了!”“表妹,莫非你怀疑我对你的情意?”“不是怀疑,而是根本就不相信!”李英才一把握住她的双手“表妹,我该如何让你明白我的真心呢?我明明就是如此的喜爱你啊!”“放手,我叫你放手”林语恬生气的想挣脱他的手,可却怎么也挣不开。“表妹,你应该听说过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吧?‘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对你的感情呢!就好比是那磐石,永远坚定不移。”“你骗人!你心里一定是有了别的姑娘,否则,你不会背着我上ji院!”她不信地大叫。李英才一听,先是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表妹,原来你并不是不在乎我的嘛!真教人高兴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在乎你了?你高兴什么啊?!”她瞪他。“你在乎我上ji院去找别的女人,所以你生气了”“我哪有生气?你去找别的女人,我开心得很!你瞧,我这不是≈ap;ap;x5f88;≈ap;ap;x5f00;心吗?”说着,林语恬还哈哈笑了两声。“表妹,我喜欢见你笑,不喜欢见你不开心”望着李英才深情的眼眸,林语恬心中有如小鹿乱撞!可她就偏爱和他唱反调,她收起了笑容道:“你喜欢见我笑,那我就偏不笑!”李英才望着她任性的模样,只觉得她可爱得紧,一点也不生气。他道:“你不笑,那我也不笑,我们两个对看,看谁先笑谁就输了,输的人得接受惩罚。你敢跟我赌吗?”林语恬不疑有他,马上道!“赌就赌,谁怕谁?”于是,他们两人就这样站在落英缤纷的樱花树下,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一会儿,冬伶出现了,她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们站在樱花树下,像傻瓜一样的互望着。“小姐、表少爷,你们两个呆呆的站在这里互看做什么?”见他们都不回话,冬伶恍然大悟地道:“我懂了,原来你们在培养感情。”林语恬一听,不禁哈、哈了两声“笑话!我和他培养感情做什么?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感情。”“表妹,你输了。”李英才正色的说。林语恬睁大眼望着他“我输了?哪有,我可没笑!”“你刚才哈、哈了两声,哈、哈便是笑声!”他一脸的认真。“那不算,那是我在嘲笑你耶!”“表妹,嘲笑也是笑。”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哦!原来你们在比谁先笑啊!小姐,我也听见你哈、哈两声了,”冬伶恍然大悟。“你”林语恬生着闷气,这个净会帮别人的死丫头!“好吧!我输了,那你想怎样?”“我要惩罚你。”李英才慢条斯理的说。林语恬一双大眼直盯着李英才“你要怎么惩罚我?”“冬伶,你先进屋里去。”李英才朝冬伶眨眼。冬伶识趣的笑道:“是,我进去了,小姐。”“你在要什么花样?”林语恬不禁生气的问。“表妹,愿赌服输。来,现在闭上眼睛。”“为什么要闭眼睛?”她忍不住又问。“你输了就得听我的话。”林语恬虽不服气,但也只有听话的闭上眼睛。李英才见她闭上了眼睛,这才轻轻的将她搂进怀中。“你做什么?!”林语恬忙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了他。“这就是惩罚啊!你老是说你讨厌我,那么,被讨厌的人拥抱不就是种惩罚吗?除非你承认你喜欢我。”他贼贼的说。“这”林语恬当然不会真的承认她喜欢他。于是,李英才又将她拉进怀中,而她也不再推拒。“表妹,我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抱着你,再也不放开了。”李英才的头贴靠着她柔软的发丝。林语恬感受到他的情意,心里甜孜孜的,却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