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连日媚烟光好,绿树依依芳意早。年华容易即凋零,春色只宜常恨少。玉楼春欧阳修厉尚品终究还是忍不住思念,不顾侍卫的阻挡,硬是闯出厉王府,他要到临仙楼去见路儿,他思念路儿思念得紧啊!厉尚修叫住了他“王兄,你这样不好吧?父王知道了会很生气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见路儿,我要带路儿回厉王府,我才不要娶那个公主,你别挡著我,当心我揍你。”厉尚品满脸凶恶的说。“我不是来阻止你的。你看!我帮你准备了马车还有几位随从,你快上马车去吧!”厉尚修指著前面的马车说。“尚修我错怪你了,谢谢你,我走了。”厉尚品飞快的奔进马车,离开了厉王府。厉尚修感动的站在原地“王兄竟向我道谢耶天”此时,府里的侍卫追了出来,厉尚修拾手挡下他们“不必追了,小王爷待会儿就会回来。”“可是,王爷嘱咐过,不准小王爷出府的。”侍卫长说。“有事我负责,别追了。”厉尚修下达命令。侍卫们只有按兵不动,杵在原地,进退两难。另一方面,厉尚品快马加鞭来到临仙楼“路儿,路儿。”厉尚品一下马车,就直奔向后花园路儿的小屋。他一把推开门,可是,路儿并没有在里面,他失望的定了出来。一抬头,厉尚品便看见宝娘,陆大夫,蔺小柔及成叔等人都向他跑来。他们全都下跪道:“参见小王爷。”“快起来,路儿呢?她怎么不在?”厉尚品问道。他们站起身,蔺小柔才说了一句“路儿她”随即被宝娘制止了。“路儿不在,小王爷如此尊贵,不该出现在临仙楼的。”宝娘防御的说。“你现在终于相信本王没有说谎了吧?”厉尚品得意的说。“民妇不敢。”宝娘沉著睑说话。厉尚品奇怪的望着她“喂!你这样跟本王说话,是不是本王又得罪你啦?”“小王爷千万别这么说,民妇知道小王爷的身分,岂敢再造次?”宝娘又说。“不管了,我要见路儿,你去叫她出来。”厉尚品又四处张望,就是不见路儿的身影。“路儿不能见你。”宝娘大胆的直视厉尚品,正色的说。“为什么路儿不能见我?”厉尚品奇怪的问。“因为你是小王爷,这洛阳城的第一大恶人,路儿就算是跟了个乞丐,也比跟了你这个欺压百姓、不问民间疾苦的恶人来得好,我绝不能让路儿吃苦。”宝娘不怕死的说出口。陆大夫等人都不禁为她捏了把冷汗,依照厉尚品的个性,此时的宝娘应该被抓下去夹舌头,痛到死为止了。可他并没这么做“我才不是大恶人!”他马上辩道。“厉王府的小王爷是什么样的人,这可是全洛阳城众所皆知的,你动不动就揍人,路儿要是跟了你,早晚会被打死的。小王爷,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你就忘了路儿吧!”宝娘护女心切。“不行!本王就是只要她,路儿为了本王受了多少苦难,她救了流落在民间又被人追打的我,她对本王的恩情,本王是永远也忘不了的。你快让她出来见本王!”厉尚品执意道。“小王爷,你请回吧!路儿并不想见你。”宝娘又说。“我不信,路儿说过她喜欢本王,怎么可能下想见本王?你们别藏著她,快让她出来见我。”厉尚品快要压抑不住想揍人的冲动了。“小王爷,请你别强人所难。”宝娘正色的说。“你,都是你!是你不准路儿来见我的对吧?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快让路儿出来见我,否则,我拆了你的临仙楼!”厉尚品气得失去了理智。“哼!又想拆咱们百姓的店,小王爷,你有权有势,要拆我这临仙楼,就请便吧!反正咱们百姓是敢怒不敢言的。”宝娘撇过头,鄙夷的说。“你是存心跟本王作对?”厉尚品气恼的问。陆大夫此时也看不下去了“小王爷,你请息怒,宝儿不是存心要与你作对的。她只是担心路儿啊!依小王爷以往的名声,为人父母的,肯定会担心的,请你多见谅。”厉尚品愣了愣“好!我就做给你们看,我要全向天下证明,我厉尚品绝不是洛阳城第一大恶人。”厉尚品说完转身就走,临仙楼随即恢复一片宁静。陆大夫望着宝娘说:“宝儿,你何苦为难他呢?我们都看得出来,小王爷对路儿是真心的。而且,现在的小王爷已懂得克制自己的行为,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跋扈的小王爷了啊!”“他对路儿的真心,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他为了救路儿,三番两次不顾自己的死活,勇闯丞相府,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很感动啊!”“那你又何苦为难小王爷呢?”陆大夫不解的问。“小王爷一向娇生惯养,会对路儿动情,难保不是因为落难民间的关系,他的改变也极有可能只是暂时的,等他回到厉王府一段时日后,只怕又会恢复那恶人王的本性,这叫我这作娘的,怎么放心就这样草草的将女儿交给他呢?”“你顾虑得很对,只是路儿我看她这几≈ap;ap;x5929;≈ap;ap;x90fd;闷闷不乐的,肯定也是因为小王爷的关系,你这样不让他俩见面,妥当吗?”陆大夫十分忧心的说。“没事的,我让她到道观去清静清静了,在那儿她的心也会平静些,别担心。”宝娘非常有把握的说。“道观?是路儿两岁之前,寄养的那座普云寺吗?”陆大夫问。“就是那里没错,路儿自从知道小王爷的真实身分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我怕她想下开,所以送她到普云寺去修身养性。”“路儿不会因此想不开,就出家了吧?”成叔忽然冒出一句。“呸、呸、呸!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