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陵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抖,胸前金铃也跟着发出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想起闻人府上养的那只雪白的狸奴,脖子上也系着颗叮当作响的银铃供人耳娱。昔年烬夜还是天界战神时,何曾这样侮辱过自己。
他垂眸掩去眼中难堪神色,转过身去不欲再同他说话,取下无名指上骨戒重新放于床头小柜。此时ru尖已不再痛得难受,阖目内视通身经脉,神力幽微,与现在的烬夜抗衡是不可能的。好在他现在也没有出去作恶的打算,而且与他双修……似乎也对自己恢复有所助益,且先韬光养晦,迟一阵再联系九重天。心里默默做好打算才定下心来,闭眼假寐不欲理会对方。
烬夜虽说只离开了几个时辰,但是仅仅只是嗅着对方清甜的体香,原本就未满足的下身又开始膨胀起来,床榻的黑纱轻轻落下,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手划向了丰满滑嫩的tunrou,在手中揉扁搓圆肆意把玩,指间还不时划过对方红肿的后xue。
瞧着闭目装死的人,轻笑一声,侧躺着将人紧紧搂入怀中,舔舐着对方洁白无瑕的后颈,因着顾及对方的人类躯体,只是将rou棒置于对方双腿间,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就着侧躺的姿势缓慢的在对方的双腿间摩挲着,不仅蹭过红肿的后xue也蹭过前方的玉柱。
正享受着,却听方才熬药的奴仆轻轻地敲着门,本欲停下的动作,却感受到身下的人忽的僵硬了一瞬,复又Cao弄起来,甚至朗声道“进来吧。”一边说着,一边用gui冠恶意的顶弄yIn糜着xue口,丝毫不害怕别人发现一般。
而上陵听闻有奴仆进来时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敏感红肿的后xue跟着翕张,被人柱头顶得微微shi润,早就被Cao熟的小xue几乎立刻就认出这根让自己食髓知味的阳具,xue口软rou违背了主人的意志热烈地迎了上去。屈起食指咬住指节,堵住将要溢出去的喘息。
好在仆人并未久留,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便退下了。
几乎是在仆人关门的瞬间,立刻翻身扯住对方的衣领低声骂道:“你竟如此下流!”似乎是翻遍了自己的脑海里所有的脏话却只堪堪一句下流。
听着对方的怒骂,烬夜不由得暗自轻笑,自己这压抑了几百年的欲望,又岂是这区区几场性事满足得了的?掀开床帐端起药碗,那是一碗透着森森寒气的ru白色药汁和一粒不大不小的白色药丸,状似平平无奇,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放了多少自己在雪山寻来的珍稀药材,“魔物重欲,我以为你本该知道。”含住药ye转头吻上了薄唇一点点将之渡了过去,为了防止浪费还刻意勾着人的唇舌将自己口中的药ye舔舐干净。
上陵被迫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冰寒药ye,这实在算不上美味珍馐,而对方那长舌裹挟着药ye侵入唇齿,几乎要将自己的唇齿全数侵吞一般,本就不多的药ye全数吞进了肚子,而对方还没有丝毫要放开自己的迹象,舌面的摩挲,唇齿的纠缠像是要说尽这些年的相思。
在自己即将要沉溺的片刻,猛然清醒,推开了对方,与他唇舌分离后呛咳一阵才缓过来。奇怪的是体内原本堵塞的气海经脉被一股冰冷寒气流过,竟以神速在修复畅通,本来零零落落封存在经脉的寒冷神力此时也汇聚于丹田,竟是在重凝内丹。抬头神色复杂地重新看向眼前一身玄衣的魔君。
“是苍岭雪莲。”相传只有生长在苍山的雪莲才有这活死人rou白骨,重塑修为之功用,七百年生一株,珍稀非常。竟真的被这人找到,还拿来喂了自己。只是且不说苍山与自己从前镇守的北灵境并称天道两大极寒之地,光是那雪莲都是极致冰寒的Yin冷之物,他与炎阳同源而生,修的是最炽热的功法,即使已是再世魔君,去那苍山一趟只怕也要受伤。
眼明手快抓起他戴手套的那只手,触感冰凉,心中一惊急忙给人摘掉手套,果不其然那手上已覆满寒霜。
“傻子。”内心动容早把方才的不愉快忘却。牵起他的手,指尖运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丝丝神力轻轻一拂,白霜便节节消融,只余他被冻得发青的手留在自己掌中。
烬夜看着自己掌中的退却的寒霜,暗道对方还是这般心软,只是对方没有意识到二人还赤裸相对在这床榻之间,趁着对方心软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右手捻起那佛珠大小的药丸,往对方的后xue里送,对方原本神力便与自己相生相克,现在虽依着自己的阳Jing激活自己曾经留下的神印而恢复了些许神力,但自己的炎阳之力毕竟过于霸道,将含有雪莲的药物置于后xue之中,既可加快对方神力的恢复,也可避免后xue被自己的炎阳之力灼伤。
但两指仅仅将药丸推到一半便被内壁软rou紧紧包裹着,任凭双指在内壁间弯曲抽插也难进分毫,沉沉的呼吸拍打在对方的耳侧,含着浓浓的情欲,叫出了那个亲昵的称呼。“这药送不进去,手指不够长,阿陵。”
“那就……用别的。”上陵许久没听到的昵称含着shi润情欲入耳,天上人间,能这么叫自己的也只有那一人而已。耳根瞬间就红透了,似乎又回到彼此还毫无芥蒂的时光,心中一软便默许了他进一步的冒犯。shi热内壁裹着冰凉药丸,不由自主地瑟缩吞吃,有些难受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