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自己,心智尚算坚定只是有些恍惚,但是那时一定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自己压根不会被魔气侵蚀成那般,甚至不惜剑指封曦神尊,自己与他除了天界议事,并未有过多接触,自己入魔怎么会对他刀剑相向呢?
战神的功勋与杀戮本在一体,以杀止杀,是以受到反噬的概率也比修其他道的神仙大些,许是杀戮太重才致使他入魔吧!
看着沉默着的烬夜,他现在苍白的皮肤,本来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瞳此时泛着诡异血光,上陵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忌惮更多还是难过更多。穴内的药丸逐渐被体温融化,默默夹紧双腿缓解清凉药油流过穴道的奇异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归神界?”放着这样强大的战神留驻魔界终归是个隐患,更何况……如若神界知道他已然脱出封印,又不知道要如何追捕于他,自己也是希望天界能放弃对他的追捕。
难得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眸,启唇“寒山神君,在你眼中,曾经的战神,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的回答不难猜想,还是神君的自己可是拼命维持自己的正直形象,不敢露出半点亵渎人的心思来。
许是觉得入魔了,早已回不去当初了,索性不再隐瞒,“我要告诉你的是,神君那副伪善的面具,我已经戴得够久了,现在这个自私,偏执的…才是压抑已久的真正的我。”
而上陵观他不再闲散浮浪,突然正色的样子,分明就是从前那个神君。对上他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战神。”一直都是像金乌一样温暖的人。在心里沉默地补上后半句话。只是以杀伐为生的神难免性情暴烈,自己也知道,以前与他相交甚深,却从没有见过他暴怒失态的样子,已经是对方极力压制的结果。但自己也见过他用那永恒燃烧的金乌之火帮凤凰拯救她的死胎。
“你现在魔气入体,看待自己难免偏颇。我只知道,若你只是个偏执的自私者,从化形之日起就不会接替战神的神格。”
被人赤诚的目光灼得险些失态,极快的偏头饮茶以作掩饰,“你为了帮神界封印我,修为尽散,神躯崩毁,百年来都无人帮你重塑,你竟还为神界劝说我回去?况且你怎么会觉得,神界还容得下这样的我?”看着对方孱弱不堪的凡躯,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若是自己猜的没错,当时暗害自己之人就在神界之中亦是当初参战的神。
算算时间,起身来到对方身边,弯下腰用手拉进二人脸庞的距离,亲昵的磨损着对方的脸庞,“比起这些,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时候对你产生绮念的吗?
“……当年我伤重,若是没有神界相帮,只怕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也并非奢望神界能如此大度,只是不想看你们再刀兵相向。”上陵不愿多提那一段在往生海中疗伤的记忆。因为他的突然靠近颤了颤眼睫,灼热吐息喷洒在脸上有些发热。方才因为尴尬一直避而不谈,没想到他主动提及。故作镇定开口问道。
“好奇。但既然是绮念,就总有消散的一天。”
听到对方的话,才消了些对神界的憎恶偏见,转而把玩着对方两颊滑落的发丝,忆起了从前,“那年神殿初见,你一袭月白长衫,仿若山间飘落的一捧冰雪,眼角眉梢的寒意无波无澜,游离尘嚣之外。”难得的笑得温柔,眉宇间消散了许多戾气,不再是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容。
“后来你邀我昆山同游,说你寻得一处温泉。”那时的自己与上陵相识不过三载,现在想来已经久远成上辈子的事了。“你薄汗轻衫,站在云雾缭绕的水池中冲我笑,自那日起,我便心魔缠身不得解脱。”
上陵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
走到汤池旁,摆弄阵法,将水温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才一步步夸进汤池中,坐在不高不低的台阶上,用手将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捋到一旁,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休息好了就自己清理给我看。”温柔的却是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大袖一挥,露出了汤池正对面的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足以反射整间屋子的样子。
上陵靠在烬夜怀里坐在汤池中,被过分使用的花穴一时间还不能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