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神力轻轻一拂,白霜便节节消融,只余他被冻得发青的手留在自己掌中。
烬夜看着自己掌中的退却的寒霜,暗道对方还是这般心软,只是对方没有意识到二人还赤裸相对在这床榻之间,趁着对方心软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右手捻起那佛珠大小的药丸,往对方的后穴里送,对方原本神力便与自己相生相克,现在虽依着自己的阳精激活自己曾经留下的神印而恢复了些许神力,但自己的炎阳之力毕竟过于霸道,将含有雪莲的药物置于后穴之中,既可加快对方神力的恢复,也可避免后穴被自己的炎阳之力灼伤。
但两指仅仅将药丸推到一半便被内壁软肉紧紧包裹着,任凭双指在内壁间弯曲抽插也难进分毫,沉沉的呼吸拍打在对方的耳侧,含着浓浓的情欲,叫出了那个亲昵的称呼。“这药送不进去,手指不够长,阿陵。”
“那就……用别的。”上陵许久没听到的昵称含着湿润情欲入耳,天上人间,能这么叫自己的也只有那一人而已。耳根瞬间就红透了,似乎又回到彼此还毫无芥蒂的时光,心中一软便默许了他进一步的冒犯。湿热内壁裹着冰凉药丸,不由自主地瑟缩吞吃,有些难受地收紧小腹想将异物之排出,穴肉翕动间却将对方的手指包裹得更紧了。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将方才在对方双腿间逞凶肿胀得骇人的肉棒,对准花穴进入,推着药丸缓缓前行,直到药丸抵着到最深处的软肉,才停下,随后又慢慢往外退,刻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任凭那娇淫的花穴如何挽留也不作停留。只见骇人的巨物,带出不少细嫩泛红的软肉,因着花穴泛出不少淫液彻底离开时,还发出“啵”的清脆声。
随后披上一件里衣,好整以暇的坐到一旁的座椅旁,端起清茶浅浅品了一口,“这药丸一盏茶方能化成药液,一柱香方可完全吸收,方才上陵不是说想谈谈,我现在正好有空。”
用了些法力维系左手,使之看上去不那般骇人,可以自由活动,但透骨的伤自然不是这三两日能够恢复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床上衣冠不整的人,斜依着血红的眸子弯起愉悦的弧度。“上陵可要含住了,可不要辜负了我一片心血。”
见人硬成那样还能克制住自己,有些吃惊。掩唇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刻意忽略掉穴内的不适感。将被扯乱的里衣重新整理好,动作间隐隐约约夹杂着悦耳铃声。
说要谈谈,但看人正儿八经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反倒还不知道从何开口。当年烬夜战神入魔的消息来得突然,记忆中两人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相见还约定好了要去往生海看蜃楼幻景。但再次面对面却是一触即发的激烈战斗,很多问题与答案都落空在劫火之中。只有一件被仙界同僚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问题,自己也困惑许久,犹豫许久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
“你当时……怎么会入魔?”
宽大的里衣并不怎么能遮住烬夜下身的肿胀,虽他有些色欲熏心,但也知此时若行房事,自己带着炎阳的之力的阳精浇筑进去只会抵消雪莲的药效,不得克制自己远离对方,喝些清茶掩盖自己深埋的情欲。
左手撑着脑袋,盯着自己在桌上轻轻敲击的右手,思绪翻飞,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告诉对方自己思之念之,如痴如狂,被那前任魔君钻了空子?思及此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其实烬夜也有些不解,当时自己与寒山神君联手已然将那魔君击败,魔君放出魔气的刹那,自己以为对方要玉石俱焚,下意识护住了上陵,却没曾想那魔君根本不是自毁根基同归于尽,而是将那上万年的魔气尽数析出,理所应当的自己被那魔气侵蚀最甚。
只是当时的自己,心智尚算坚定只是有些恍惚,但是那时一定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自己压根不会被魔气侵蚀成那般,甚至不惜剑指封曦神尊,自己与他除了天界议事,并未有过多接触,自己入魔怎么会对他刀剑相向呢?
战神的功勋与杀戮本在一体,以杀止杀,是以受到反噬的概率也比修其他道的神仙大些,许是杀戮太重才致使他入魔吧!
看着沉默着的烬夜,他现在苍白的皮肤,本来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瞳此时泛着诡异血光,上陵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忌惮更多还是难过更多。穴内的药丸逐渐被体温融化,默默夹紧双腿缓解清凉药油流过穴道的奇异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归神界?”放着这样强大的战神留驻魔界终归是个隐患,更何况……如若神界知道他已然脱出封印,又不知道要如何追捕于他,自己也是希望天界能放弃对他的追捕。
难得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眸,启唇“寒山神君,在你眼中,曾经的战神,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的回答不难猜想,还是神君的自己可是拼命维持自己的正直形象,不敢露出半点亵渎人的心思来。
许是觉得入魔了,早已回不去当初了,索性不再隐瞒,“我要告诉你的是,神君那副伪善的面具,我已经戴得够久了,现在这个自私,偏执的…才是压抑已久的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