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挺。”
张挺手指一顿。
身后,男人Yin沉着脸在门口,厌弃又不耐的眼神:
“你不学习在这里干什么?”
张挺放下手里的物理模型。
“我参加了物理竞赛,需要做实验和模型。”
男人嘴角动了动,像是讽刺张挺的不务正业。在他看来,这个继子就是个喝他血吃他rou的寄生虫,流着别的男人的血,却要他来养。
也就是张挺妈妈肤白貌美,否则他绝不会自找苦吃,弄个拖油瓶在自己家。
“就你那脑子还能参加竞赛?弄得房间真乱。”
他抬手,无意间打掉了张挺费心做了好几周的模型,模型摔在地上。他看看地上碎片,再看看满脸隐忍的愤怒的张挺。
“切。”
李正自然不会被一个高中生充满恨意的眼神唬到。嗤笑一声,离开房间。
居然敢给自己摆脸色。也不想想天天吃的谁的是谁的钱,是谁早出晚归挣钱。真是可笑,幼稚。
碎片捡起来,张挺拼了一晚上。
整整一夜,他一边拼,一边想。
期间妈妈披着睡袍,来劝他睡觉,他便说自己一会儿就睡。
张挺想了一晚——他的妈妈很爱他。但是她忽视了李正不是好人,即使能因为性欲对张挺妈妈有好脸色,却不可能对不是亲生孩子的张挺有好脸色。
他恨李正,又得顾及着母亲,不能做得太过分。
“张挺?”
翌日早上,学校里充斥着青春洋溢的叫喊。
张挺独自靠墙站着,听到喊自己名字,才抬起头。
“是张挺?十一班张挺?”
穿着校服染着头发的来人又确认一遍。
“是我。”
来人这才打开书包,抽出一卷暗藏玄机的海报纸给张挺。
“——周日晚上八点,永夜路十三号。”
永夜路有家酒吧,其盛名在某圈子里远扬。
张挺也是意外才知道,还有这样的圈子。
海报纸里是手环,上有标号。另有纸条写了酒吧营销的电话。
张挺拨过去,定好卡座。
周日晚七点半,张挺和李正站在了十字路口。
李正背着手:“就这儿啊?——你也真是的,跟人约好了,还吃头孢……”
张挺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是啊,麻烦你来顶替我。”
——张挺对李正说,自己临时感冒吃了头孢,没法喝酒。
酒吧是年轻人的场地。张挺说,一起的伙伴都是年轻女生,酒也免费,李正这个中年人才答应来帮继子挡酒。
酒吧里音乐动感,灯光忽明忽暗。男女皆有,或者喝着酒,或者聊着天,玩着暧昧。跟普通的酒吧一般无二。唯独特别一点的,进门的时候需要出示手环。李正看着张挺拿出手环给侍应生过目,嘟囔:
“你们年轻人规矩真不少呢。”
卡座里除了两人都是女生。轮番给李正灌酒。
李正喝得脸红脖子粗,嘴角咧到后脑勺。
女生们陆续撤走的时候,他睁开迷醉的双眼,拉人家裙子:
“干嘛去?”
张挺挡过去,让女生离开。讽刺地看着李正躺在卡座里,沉迷酒色的样子。
侍应生托着托盘走来,银托盘轻缓地放在玻璃桌子上,掀开盖布,一排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术工具。
侍应生和张挺交换了一下眼神,侍应生便挽起袖子拿起手术刀。
李正:“这是什么?”
他抬起上半身,发现酒吧里人都不见了。只剩音乐和灯光。
短暂的平静。然后毛刺般的恐惧席卷了李正,第六感让他猛得弹射起来,朝酒吧门口的方向冲去。
可惜晚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人们,七手八脚地按住李正。
侍应生举着刀,在大家都帮助下,解开李正的裤腰带,扒下他的裤子。
“喂,妈?……嗯,李叔叔喝醉了,在我旁边。你怎么还不睡觉?……对,我会带他回去的。”
张挺挂掉电话。偏头看看正在狂欢的卡座,众人轮流解开裤子,迷醉地享受李正的身体。张挺走过去,看见李正那张失去血色的脸。李正两只眼瞳孔涣散地睁着,破锣嗓子发出无意识的呻yin。
张挺想勾一勾嘴角,却笑不出来。瞥一眼李正下身,鲜血淋漓,酒吧的手段比他想得更恐怖。
手术刀切掉睾丸,伤口模拟Yin道,造出一条小逼。止疼药和缝合术让接受者无法晕过去,清醒地体验众人用rou棒代替Yin道模具,扩张Yin道,直到成型。
张挺感觉胯下发冷。
侍应生微笑着走过来,袖口沾着几滴血:“先生,手环。”
张挺赶紧把手环交给他。
手环由不锈钢制,不是挂在手上的。侍应生把手环的大小慢慢调小,缩在李正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