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很满意,这几天的调教苏敏敏都非常顺从,像一头训练有素的母狗,从裸体犬爬行、乳交、口交、肛交、母狗放尿等,全都玩过一遍,甚至拍下了记录像片。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成功调教,变成了他的所有物,本来夜里都会绑住敏敏的手脚,预防女人逃跑,如今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绑起了。
敏敏吐出湿淋淋的阳ju,闭着美眸,兴奋感令她的耳根红透了,粉颊现起一抹晕红,受到这些天的调教,她已知道该如何响应,不过如此羞耻的响应,仍让她迟疑了一下,但随即被虐的快感涌上来,令她双眼蒙上一层淫靡的水雾,使她不自主地发出娇羞的呻吟:“主人……请~~请~~张郎主人……用你的大ji巴肏母狗的……母狗的……淫荡小穴……母狗的淫穴发痒了……啊……”她说这话的同时,亦自己分开阴唇,磨擦阴蒂,细嫩的肉沟受到刺激,整片绽开,露出内里水漾的蜜肉。
她将房间收拾好,走到沙发旁边,瞧着沉睡的张郎与桌上的钥匙,犹豫不决起来。
从正面看去,女人被张郎的屁股遮挡住,仅露出一双姣美的小腿与白皙的臀部,美人的玉足,随着男人下体的晃摇而摆动;下面露出的粉嫩臀股,可以见到一只贲勃的肉棒,插在一条泛着晶莹水光的粉色肉沟里,上下撞击着。随着一次次撞击,女人亦发出动情的燕语莺声,令人闻声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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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拉起链子,用力一扯,把苏敏敏拉到一边。“来福,不准吵!”那人制住公狗的吠叫后,把狼犬牵进了民宅里,完全没有发现,一个男人与一头人型母犬就躲在墙边。
苏敏敏抱着双臂,穿过一条小径
嫌不够过瘾,竟骑到敏敏背上,拍打着美女的屁股,敏敏已筋疲力竭,被张郎一压,整个身子立马垮了下去,摊倒在地上。
“嗷呜~~”不知名处传来狼犬的吠鸣,给漆黑孤寒的深夜里,增添一份奇异的气息。
“汪!汪!汪!汪!”来福继续吠叫,同时民宅里传出急促的脚步声。
滚热淫荡的肉穴,被ji巴挤出亮晶晶的液体,一股淫靡的女人香味,也弥散在空气之中,连着晕眩的灯光,朦胧了整个画面。
苏敏敏努力地吮吸着张郎的阳ju,以性感红唇包住男人的生殖器,将gui头紧紧含在温润的口腔中,丁香小舌环绕着阳ju周身舌舔,把阳ju涂抹上湿漉漉的唾液。男人被弄得急喘呼呼,仰起头,舒服地说道:“呼~~等一下,插死你这只淫犬。”
两人激情了许久,张郎终于累趴在沙发上,不省人事。苏敏敏轻手轻脚的起身,她把脖子上项圈脱下,入了浴室洗去一身汗水,然后收拾凌乱的现场,一道精光闪起,她发现桌上的金属物体闪闪光,仔细瞅着,原来是一串钥匙。
只要拿走钥匙,她就可以自由出入所有房间,她知道外出的衣物放在哪个地方,换上外衣,她就可以逃到到外面,寻得外界的援助,脱离张郎的魔掌。
敏敏找了半天,发现周董的调教房尽是情趣内衣,她勉强找到一件大衣服,披在赤裸的身子上,轻身地打开房门,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啊!”敏敏吃痛道:“别生气嘛~~人家帮您清理一下。”
冷冽的寒风吹袭,苏敏敏仅披一件大衣,裸足在街上,难免寒意侵人,一阵哆嗦,身子不禁冷颤起来。
休息了一下午,张郎躺在椅背上,手里捏着两颗硕大的乳房,一左一右两颗肉球,被他捏成不规则的形状,在白嫩的乳房上还留下几道齿痕。
张郎听这话,立即把敏敏压在身下,肩部下倾,一双大手抓在两只大奶上,不停揉搓;张痞子粗犷的腰身压在玲珑柔美的女体上,一双毛茸茸的大腿跪在女人跨间,他恶心的屁股正前后摆动着。
一想到这里,张郎竟忍不住射了出来,苏敏敏笑道:“呵~~主人,您怎么才摸人家的奶子就泄啦?这样子太没用了。”
手上软腻的乳球,被他捏下,又弹起,滑嫩的触感让他想起前几天,敏敏戴着项圈,蹲在饭桌上,张开大腿,一手搓揉奶子,一手抚摸肉唇,美丽的脸蛋泛起一片妖媚的红靡,娇魅淫荡地说道:“主人,我是只淫荡的母狗……啊~~是属于您的母狗,快插死我吧……”
张郎捏起一只奶头,拍打道:“敢笑话我!?”
深夜。
“该不该拿钥匙呢?”敏敏深思着,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些天好不容易让张郎放松了戒心,现在张郎睡觉都不绑她了,如果这次逃跑失败就前功尽弃了。
男人胯下的阳ju在女人的肉穴里抽chā,白腻柔嫩的臀肉,被张痞子粗暴的动作压成扁平状;粉嫩细致的穴口迎合着肉棒,随着每一次深入,张郎都感到紧紧的肉璧传来火热的体温,当张郎的肉棒抽出时,又沿着肉璧刮起汨汨白沫。
女人戴着狗项圈,温柔地贴在张郎胯下,把射出来的液体都舔了干净,然后握住阳ju,伸出香舌把gui头轻舔了一圈,就含住gui头,一节一节地把整根阳ju含进嘴里,还不时发出“滋滋”的口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