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理会陈白露,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我说我们的节目被崩,跟我有关,但没说《水手》这个节目不好。相反,我现在还觉得这个节目不错,没有什么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针对你。无论你出什么样的节目,都会被崩?”陈白露问道。
“聪明!如果我们的节目偏向于传统或是经典,就会说我们的节目脱离主题;如果我们的节目偏向于露点或者前卫的话,则会说我们的节目太过露点,不健康。”萧天鸣解释道。
“但为什么我们的节目崩了,人却进去了呢?”欧阳芷皱着眉头向萧天鸣问道。
“因为你们和慕容萱。他针对的是我,但表演节目的不只我一个人。他惹得起我,却不想惹你们,尤其是欧阳芷你和慕容萱。”萧天鸣一字一句地对欧阳芷和陈白露解释道。
“所以,他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来对付你?可你还是进了彩排,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欧阳芷冷笑着,脸上写满了鄙视和不相信。
“他可以在彩排的时候再随便找一个借口把我刷下来。这对他来说,比切豆腐还要容易。”萧天鸣对欧阳芷说道。
“切豆腐容易?不见得吧!这个世上,能把豆腐切好的人一点儿也不多。”欧阳芷说道。
“能不能切好就看他的本事了。不过,你或许忘了一点儿:无论豆腐切成什么,味道都不会变,豆腐还是豆腐。切好了,不会变成火腿;切不好,也不会变臭。”萧天鸣笑道。
“靠!你们两个有毛病啊!豆腐过来,豆腐过去。你们要去卖豆腐尽管去,这里是钢琴室,不是豆腐作坊。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有两件事。萍踪马场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说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你若想看清事物的真面目,就必须跳出来,避开遮挡你视线的东西。就好比你若想知道站在烈日下到底有多热,就必须走出开着空调的屋子。如果你永远呆在开着空调的屋子里,你就永远无法得知被烈日曝晒的人眼中那份对凉爽的渴望,你也许永远都学不会珍惜空调带来的好处。
虽然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夕阳已经西下了,但空气中扑打的热浪依然那么炙热,就像一颗闺中的怨妇等待归人的决心,坚定和强烈得让人实在受不了。
萧天鸣待在街角,等待慕容萱的到来。
一辆宝马停在了萧天鸣的面前,车门打开。萧天鸣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
“让你等久了吧?路上遇到欧阳芷和陈白露,和她们闲聊了几句,所以慢了。”慕容萱从座旁的抽屉里抽出两张带着幽香的纸巾递给萧天鸣,“擦擦吧!没想到你的汗水这么大。”
“我们现在直接去马场?”萧天鸣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对慕容萱问道。
“对!我们直接去。那里除了马场之外,还要各式各样的饭馆。只要你兜里有钱,你大可不必饿肚子。为了谢你陪我,我请你吃顿饭,没意见吧?”慕容萱笑着对萧天鸣说道。
“有意见,意见大了。”萧天鸣话锋一转说道,“为什么你只请我一顿,而没有下一顿呢?”
慕容萱笑了,“格格”地笑了。这不算是一个笑话,却比笑话还要好笑。
萍踪马场,有一个很有中国特色的名字,但却不是中国人改的。有人说,这家规模庞大、设施齐备、马匹更无一不是良种的马场是一个英国财团开的;有人说,这家马场是一个美国家族开的;还有人说,这家马场并没有单一的主人,它是许多人合资开的,里面既然中国人,也有外国人……说法很多,但无论那个说法都站不住脚。因为没有人真正地见过这家马场的主人。这场马场的主人从未现身过这家马场,所有的顾客只知道这家马场的最高负责人是这家马场的ceo,一个英国籍的华人。他的英文名字叫hairy,但他更喜欢别人用他的中文名字称呼他。他来中国之后,特意为自己取了一个颇具诗意的名字——红泥,取自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红泥的祖父原姓“武”,因而他的全名是“武红泥”。
武红泥面容英俊,谈吐不凡。或许是常吃牛肉的原因,武红泥的身材也非常魁梧,是许多女性眼中不折不扣的帅哥美男。因而,大多女顾客都喜欢和他打情骂俏,称他为“小红”。
“下午好,貌若天仙的慕容小姐。”当慕容萱走到马场的时候,武红泥很快便看到了。武红泥走过来,热情地对慕容萱招呼道:“你早上没有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你好,小红先生。”慕容萱轻轻地点了点头,半开玩笑地回答道,“虽然现在已不是下午,而是傍晚了,但能听到‘小红’先生这么地道的普通话,我仿佛又回到了下午。今天早上,由于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我现在来补上。”
“真的吗?慕容小姐,你觉得我的普通话很地道吗?”武红泥听见慕容萱的夸奖,居然兴奋地像一个孩子叫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为自己的普通话高兴,还是因为慕容萱的夸奖。
“小红先生,你觉得我是一个花言巧语的女孩子吗?”慕容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