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只有欧阳太太那边才能看得见。
“萧先生,不知道你找我们一家干什么?”欧阳正的老婆——夏颖警惕地问道。
“夏阿姨,你好!我是萧天鸣。”萧天鸣礼貌地对夏颖说道。
能够一口道出自己的姓氏,夏颖对萧天鸣的戒心不禁有所降低,脑海里不断地搜索着“萧天鸣”这个名字,只觉得耳熟,却又想不起来,不禁对萧天鸣问道:“你是……”
“夏阿姨,我的父亲是萧自在。你在我出生的时候见过我一面。”萧天鸣进一步提醒道。
“萧自在”这个名字一出口,夏颖立马就想起来了,不禁笑道:“原来是自在的儿子啊!我说看起来怎么眼熟哦!你看我这个记性,刚才竟然一时没有想起来。天鸣,你把电话给小唐,也就是你旁边的那个保安,我跟他说让你进来。你进来以后,一直往东走就是了。”
“好的,夏阿姨!”萧天鸣依言将电话递给了旁边的那个保安小唐。
小唐接完电话之后,立刻就把门打开,让萧天鸣走了进去。
夏颖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萧天鸣指腹为婚
当欧阳芷看见萧天鸣坐在沙发上与自己的老爹侃侃而谈的一刻,欧阳芷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呆呆地望着面带微笑的萧天鸣,耳朵里传来萧天鸣的声音:“欧阳班长,中午好!”
“你们认识?”夏颖看了一眼萧天鸣,又看了看自己女儿的表情,疑惑地问道。
欧阳芷没有理会夏颖的话,虎着脸对欧阳正问道:“爸,这个家伙怎么会在我们家?”
“什么这个家伙,真是越大越没有礼貌。天鸣比你大,你应该喊哥哥。”欧阳正厉声道。
“天鸣?哥哥?”欧阳芷听到欧阳正的话,感觉脑袋一下子打了几圈,就快要爆炸了。
“爸,妈,妹妹才回来,不了解情况。我来给妹妹解释一下。”欧阳雄出声说道。
“嗯!”欧阳正轻轻地应了一声,转头对萧天鸣笑着说道,“她被我和你夏阿姨惯坏了,从小就是野性子。天鸣,你是男人,大气一些别往心里去。”
“欧阳伯伯,你言重了。我和欧阳本来就是同班同学。刚才,她可能是太过惊讶,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吧!”萧天鸣笑着圆场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欧阳伯伯和夏阿姨的女儿就是她。”
欧阳芷听了欧阳雄的解释,又看见自己的父母很看重萧天鸣,不禁嘟着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小声地嘀咕道:“谁看见你惊讶啦?等会儿,本小姐再跟你慢慢算账。”
“小芷既然回来了,那我们就吃饭吧!天鸣,你好好地陪我喝几杯。”欧阳正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欧阳芷吩咐道,“小芷,你去酒窖里将我的珍藏茅台拿一杯出来。”
“知道了!”欧阳芷嘟着嘴,拉着声音应道。刚要去酒窖,却听见夏颖从厨房喊道,“不用去了,我已经拿了一瓶出来。菜我已经上好了,你们直接来厨房吧。”
不知道是不是欧阳正和夏颖有意为之。一个圆桌,欧阳正坐到了最上边,左边是妻子夏颖,右边是欧阳雄。萧天鸣被夏颖和欧阳芷两母女夹在了中间。虽说是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分居左右,但萧天鸣感到的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尤其是欧阳芷,那张脸比冬天里的霜还冷几分。
“来!我们一起举杯,为天鸣的到来集体干一杯!”欧阳正举起酒杯,对大家说道。
“谢谢欧阳伯伯、夏阿姨、欧阳大哥和小芷。”萧天鸣拿起酒杯,客气地说道。
夏颖和欧阳芷喝的是红酒,一杯酒下肚却没什么;而萧天鸣同欧阳正和欧阳雄喝的是度数很高的茅台,一杯酒喝进肚里顿时觉得有一团火在肚里燃烧,感到有一丝难受。
“这陈年的茅台虽然入口甘醇,但度数很高,酒量不好的人三杯就能被整倒。天鸣,你欧阳芷不期而入
最后,还是欧阳正出来打了圆场:“你们母女的这出母女情深的悲情戏演得不错。只是,现在是不是可以收场了。再这么演下去,你们让我们怎么喝酒、怎么吃饭啊!”
夏颖也意识到了不妥,歉意地向萧天鸣笑道:“天鸣,刚才让你看笑话了。”
萧天鸣还来得及没有开口,就被欧阳芷一番抢白:“罪魁祸首就是他!别看他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他现在肯定在心里偷偷地笑我们。”
“小芷,不要这么说天鸣。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来。”欧阳正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两家都很愿意结成亲家,但我们和天鸣的父母却不是泥古不化的人。顺其自然是我们一贯坚持的原则。如果你们实在走不到一起,我们也不会勉强。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们还是明白的。小芷,你确信你不愿意嫁给天鸣?”
欧阳芷听见欧阳正的话重重地喘了口气,脑袋摇得跟破浪鼓似的,恨不能把脑袋摇下来。
“小芷,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现在愿意接受的事情到了以后可能就未必愿意接受,而现在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到了以后也未尝不愿意接受。无论是人品,才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