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汽车发动的引擎声。
顺着一条小巷拐进去，尽头是一个破旧的小屋，走进才看出来是一个隐蔽的电梯。
旁边的保安上前检查身份，凌曳好脾气地耐心等待。
电梯里仍然静谧非常，但一开门——喧闹扑面而来。
灯光四射，舞池里衣着暴露的oga风sao地扭动腰肢，甚至急不可耐的alpha已经开始上下其手。
酒Jing、音乐、交易、做爱，所有在地上不能随便做的事情在这里司空见惯。
这就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非有权有势者不能进。
凌曳一头嚣张银发，眼睛微微眯着，缓缓吐出一口香烟。
旁边是几个同行的二世祖，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
“阿曳，刚从国外回来就上这里来玩，不怕你家老爷子一生气再把你送出国。”
旁边的一个身材惹火的oga悄悄贴上来，用胸口蹭着凌曳的手臂。
凌曳右手拿着烟，左手顺着oga超短裙摸进去，毫无阻隔地摸到了一处shi润的xue口。
他一边伸进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回答：“送就送呗，国外的oga更带劲。”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
oga逐渐发出黏腻的呻yin。
“嗯啊哈，好、好快，捅到sao心了，嗯嗯、啊！”
突然一股yInye从她的身下溅了出来，oga翻着白眼抽搐，显然是高chao了。
凌曳表情仍旧是淡淡的。
“真sao，一点都不禁玩。”
他在oga胸口塞了一叠钞票，侍者立马上前把人抬走了。
又有新的oga补上。
等到中场的时候，原来还衣冠整齐的alpha暴露兽欲，有些理智的会找个房间做，没理智的直接就在沙发上干了起来。
凌曳今天兴致缺缺，起身准备离开。
外场地上也全是交叠的裸体。
蒋玉穿着剪裁Jing美的西装，神色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他半阖着眼，硬挺的鼻被灯光打下侧影，右手食指中指夹着一节剩了一半的烟，抬手送向嘴边。
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一口香烟
与这种yIn乱的场面格格不入。
一眼就撞进了凌曳眼里。
像是感应到了视线，蒋玉转过头来，隔着大半个舞场对上了凌曳的视线。
凌曳呆愣在原地，透过升腾的烟雾看向对面模糊的面容。
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爬向四肢百骸，他有些迷茫地摸了摸心口。
心跳如鼓。
对面却早已转开视线。
凌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
刚才的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没了声音与色彩，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看见和对方朦胧的面容。
他花了几分钟平复自己的心跳，从旁边拿了一杯香槟，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兄弟，一起喝一杯？”
蒋玉挑眉看着他，好像有些意外他会过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一杯酒冲他举了举。
凌曳在沙发另一边坐下，抿了一口酒，眼神却一直盯在对面人身上。
这样的打量是及其不礼貌的，很可能被当作挑衅。
但凌曳从小跋扈惯了，说是京城横着走也不为过，从来随心所欲。
蒋玉抬眼看他，“有事？”
“你也是s级？”
凌曳是真得好奇，按理说alpha对信息素控制得再好也不能一点都不外泄，更何况他是京城唯一的s级alpha，更是敏感力惊人，却感受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蒋玉将香烟碾灭，面无表情地回望他。
对面的人左手慵懒地搭着扶手，一头银发在灯光下格外耀眼，桃花眼弯起，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是alpha，凌氏集团，凌曳。”
不用介绍，蒋玉也猜到了，这种无所顾忌的行事风格，全京城也就他了，更何况他也是京城唯一的s级alpha。
但知道归知道，他本来就厌恶这些傲慢的alpha，他也做不出什么谄媚的姿态。
他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虽然撼动不了凌氏根基，但凌氏要想弄倒自己也要伤筋动骨。更何况谁都知道他蒋玉是个疯子，逼急的话，是真的敢正面对上凌氏的。
而且，蒋玉是个beta，对方的s级信息素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但不知道对面人的意图是什么，先是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看了他半天，之后又自来熟地过来打招呼。
所以蒋玉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凌曳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冷遇，偶尔遇到的几个也都被他收拾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对方冷淡的脸，一点也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心情愉悦。
尤其是对方看过来的瞬间，一阵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