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答一声便消失不见。
就在贤王准备动手之时,又一拨人出现,他们仅十人,着灰衣,身形诡异,没有蒙面却让人看不清面容,一出现,竟站在了对峙两方的中间。
贤王站在门前,心中略有疑惑:这应该是墨王府的人要请自己?只是,这所谓主子又该是谁?
他心中明了:既然这些灰衣人用这样大张旗鼓的方式来请他,必然不是冲着他的性命来的,去看看对方是谁又有何妨?就算是敌人,也是了解越多越有利,不是吗?
墨宸却是微微一笑,竟有几分孩子的纯真,只是微凉的语气让人觉得似乎心都要被冻结了:“贤王此话何意?父王为国而死,保的是百姓,母亲忧思成疾,恋的是父王,何来皇上对不起墨家之说?”
两年前,墨王墨天出兵边关,然而这个素来犹如“战神”一般的传奇人物,却在短短几个月兵败如山倒,最后甚至死在了边关;之后,其夫人钟秀宫宫主钟秀桑以一人之力闯入敌营,一把大火烧了敌军粮草,挽回了战事,还带回了墨天尸体。
想到此处,贤王不禁微湿|了眼眶,温声问道:“你便是宸儿吧?”
“上茶。”
贤王心思百转千回,带着疑惑进入墨王府,一路来到会客厅,便见:只一孩子正坐在于主位品着茶,姿态慵懒,贵不可攀。
主子··难道是这孩子?这孩子已有那么大的势力吗?!··
钟秀桑带墨天尸体回京后不久就身染恶疾,仅仅一个月便香消玉殒了。
不一会儿,女子端着茶回来,将茶放于贤王面前的桌上后便退下去,厅里再次只剩两个人。
从此后,墨天“战神”之名不再,百姓纷纷议论他是个吃女人饭的软蛋,丢了墨家祖先的脸。
墨宸似是不习惯这般亲昵的称呼,眉头微微蹙了蹙,声音淡漠如月色冰凉,道:“贤王随意便好。”
贤王看着那孩子,思绪却一下子回到了儿时。
如今这府里,就只一个九岁的孩子了。
玄机锁乃是唐门机关门所制,独家出品,需密码和钥匙相配合才能开启,如若强行打开只会毁掉里面的东西。
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双门打开,十人却在门口处迅速隐去了身形,只留下贤王一人。
这十人武功深不可测,黑衣人知道不是对手,没有多做逗留便迅速退走;贤王亦知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便也不多说,伸手做一个“请”的姿势,温声道:“请。”
他带着淡淡温暖的声音,微有些歉意的说道:“孩子,是皇兄对不起墨家。”
一路前行,来到了蓝雪国唯一一个异性王府——墨王府的大门口。
这木盒看起来很朴素,上面的花纹是桑叶的样子;前面的锁形却很是奇怪,竟是玄机锁。
的人,朕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召你回京来的,朕当年虽应了你不再让你回京之事,却只怕是要食言了,朕知道冷江乃你好友,他的女儿又是朕的贵妃,朕许给洐儿皇位,他定然愿意替朕召你回来。”他呼吸不畅,喘几口气,微微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景天下毒害我,此子心狠手辣,杀父弑君罪不可恕,除皇籍赐死;皇后白氏,废皇后,赐白绫;小六,小六送入冥城吧;至于玉儿,就罢了吧。就这些事,你便去办吧,朕也该休息了。”
“青音”墨宸对着虚空轻唤一声。
领头人对着贤王,开口说道:“我家主子有令,请贤王前去做客。”那声音似含|着断石分金之力,让人无从抗拒。
好听的声音带着冷漠与疏离,让贤王有些淡淡的无奈:这孩子只怕是知道了父母死亡的真|相,对皇家有了忌恨吧。
这些人武功都不错,看来也是在等他的,可能比较棘手,必是一场恶战了。
贤王也不逗留,替皇上整整被子便转身离去。
贤王收敛了心中所思,再
墨宸执盒,却似陷入沉思,眼底处一丝沉痛闪过,又消失于无形。
贤王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沉痛,心中忍不住再次叹息:皇家是容不下墨家的。想来即使墨家只剩这一个孩子,也依然过得极是辛苦吧。
墨宸取出一个木盒。
人影闪过,一身着白衣劲装的女子半跪堂下,道:“在。”
在蓝雪国,墨家是神一样的存在。墨家人携墨家军世世代代为百姓而战,守护着百姓的安危,让他们得以安居乐业,享受太平乐土,所以百姓极其拥戴墨家。
他与墨天是一同长大,那时的墨天也是这样,器宇不凡,气势轩昂,如腾龙在天。
贤王看着这样的墨宸,心中无奈深了一分,心疼却是刻骨:才这样大的孩子,却要承受那么多···
贤王刚出皇宫就看到:宫门口站着大约三十人,黑衣蒙面。
一时间,墨天在蓝雪国可说是臭名昭著,百姓纷纷痛骂,什么“给墨家脸上抹黑”··“不配为墨家人”等等,此类言论随处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