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易主并未引起太大的sao动,流寇们见到身首异处的武天宽也只是私下议论。而等秦夺将酒rou银钱分发下去,议论的风向一转便都称赞起新来这位江尊主宽厚,至于江尊主的古武境界更被传的神乎其神。诸如木屋之战武天宽早已设下埋伏,藏有二百多架劲弩,但江尊主却是弹指一挥便将二百多架劲弩悉数摧毁,在笑谈间轻易取下武天宽头颅,发招之际风云变色,屋内闪现七彩毫光犹如诸天神祇降临,一步一莲花。但这话没传到江寒耳朵里,否则他估计要坐到篝火端一碗酒听听自己何时还变得如此神异?江寒此时正在研究地郡令牌。这家伙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彻底卸下了尊主的威严。他半蹲在木桌上自己地端详着地郡令牌,目光却有些涣散,一会儿又咬了咬。地郡令牌背面雕刻的夜叉鬼与巴lun山那扇石门的相似,让他觉得或许这就是离开彼岸空间的契机。而握住地郡令牌明显能感觉到丹田中白色湖泊的妖力翻卷,若非他极力压制,恐怕全身妖力都会四散而出。“来看看这牌子。青兰,青兰?”江寒伸手在空中招好了好几下也没见动静。抬头一看,原来姑娘还沉浸在得到那副翡翠镯子的喜悦当中,她将翡翠镯子举在空中,一缕阳光透过晶莹如冰的翡翠被折射极为柔和,落在她的眉宇间,衬托出极为生动鲜活的笑容。也可以说是有些魔怔了。“现在不看明儿没机会么?”“哦你当别人都是小樱子那样的千金小姐!这副翡翠镯子可够我在刺花特警三年的工资,就算当初做超模哪会儿有人想潜规则我,给出的合同价钱都不够。明白么?那可是让人骑一年,姿势还由人家说了算。”青兰紧紧攥着镯子一脸辛酸。“别装!刺花特警做任务可以贪污。”“我干了两年刺花特警总共就贪四万多块钱,保养皮肤的都不够,我最穷时候卡里连胸罩都没有。这些事说出来都是血与泪。”江寒双掌交叉比“停”的姿势,说道:“跟你说话就老被带沟里。”“可不就是沟么?女人不就是沟里的事儿最大。”江寒无奈地拍起额头,这姑娘总是不出三句话就把节cao往下拉,还有意无意得掀动领口,似生怕别人瞧不见那抹雪白春光,“我不是说你胸前的沟!你大你白你挺翘这几点我早已经承认,但现在要谈的是正事。这块地郡令牌似乎是咱们离开彼岸空间的契机,求您暂时收起您的滔天巨浪帮我看看。”青兰极不情愿接过令牌掂了掂。“凭分量感觉也不值钱。”“除此之外你没有其他别的感觉么?”“黑!硬!”这两个字让江寒丧失了再跟她谈乱此事的耐心,索性又把地郡令牌夺过来,握在手里思量……半晌后终于决定凭着地郡令牌引动妖力,看会出现怎么的结果?他缓缓将心神放开。不过片刻功夫丹田内的白色湖泊如煎沸般涌动起来,分成几股沿着手臂脉络注入掌心,然后完全被地郡令牌所吸收。等白色湖泊所蕴含的妖力耗尽时,他眼前的所有景物霎时被黑暗吞噬,似乎又回到了来到彼岸空间时经过的黑色旋涡,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滂沱的黑暗中隐约出现了几点星辰般的亮光。这几点亮光在黑暗里穿梭交织。逐渐勾勒成高达千丈的巨门,门上依然是夜叉鬼踏彼岸花的图腾。无法形容的恢弘!江寒甚至感觉到窒息,只是这时巨门缓缓打开了。
而他首先看到的竟是一片星河,有几百道高大的黑色石牌林立在星河辉光当中,其中有一块表面正在逐渐剥落,变成犹如羊脂玉般温润白色。他走过去便见上面雕刻这“武康郡”三字,正与他得到的那块地郡令牌相同。“这是什么玩意儿?青兰……”他回头四望却发觉青兰根本没有跟过来。不禁惊道:“我cao!我这是又闯进什么地方?”“你终于来了。这每道石碑都代表着彼岸空间的一个区域,由相应的令牌匹配,三百六十五郡、五十五城、十三州、四国、一帝国。石牌由最纯粹的太YinJing华凝成而成,虽然彼岸空间是我的失败之作,可这石碑却是你修行的根基。”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来如滚雷般回响着。“我的亲师傅季苍老妖大爷?”江寒能够确定这就是季苍老妖的声音,四望了望却没见任何人影,脸上不由有些失望,“您没死透就出来见见我呗?”其实到现在为止江寒连季苍老妖模样都不知道。他很想看看自己这位纵横两界的师傅究竟是何等风采?“生死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您老人家有些不对头呀!记得您的说话风格必然以老妖我自称,在《原妖九变》中也曾以这三字出现,坑了我不少次,怎么现在会突然改口?这样我不大习惯。”“我只是本体所留下的规则,没有情绪。”江寒揉了揉眉角道:“那就是说你连意识都算不上?但我还是要跟你诉诉苦,您老让我把张清鹤打残废我从未敢忘,可实力确实不济,最近还被您的老对手虹坠老怪逼得差些同归于尽,您就这样坐视不理可不大像当师傅的。”季苍老妖的声音重复道:“我只是本体所留下的规则。”“规则有什么用?”“能够使彼岸空间正常的运转,相当于你所在世界的天道。”江寒猛然一惊道:“这么牛逼呀,那麻烦您老赶紧送我离开彼岸空间。”“离开彼岸空间的方法只有一种,将所有的石碑全部炼化,你每得到一块令牌就能炼化一块石碑,这是对你的特殊规则,也是本体对于你的关爱。”“住口——”江寒的情绪十分激动。因为这种令牌代表就是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