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个姿势!”陈思星双眼放光的盯着镜头前身材颀长的长发美人,不停的赞赏着。
那人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声音清冽好听:“思姐,你都给我拍过多少张照片了还是每次都这么夸我,不嫌累啊。”
“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陈思星心情很好的调整了一下相机,“让你给我做服装展示模特是我干的最正确的事儿…嗯,换个角度。”
修长白皙的玉指将滑落下来的发丝别回耳后,柳晓雾顺从的垂下眼睫侧身,后背突出的蝴蝶骨一览无余。
柔顺的布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线,顺着往下是线条流畅的两条长腿,脚上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靴无形中透出几分锋锐。
“好!收工!”打扮时尚的女人眯着眼笑着说,看得出来非常满意。
趁着她收纳工具的空,柳晓雾走进更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我说晓雾,你要不干脆辞了你那个工作来我这当专职模特算了。”陈思星叼了根烟,却顾及到他不喜烟味,迟迟未点,“姐肯定亏待不了你。”
柳晓雾随意滑了几下手机屏幕,闻言又笑盈盈的开口:“我哪有那本事能做专职模特,也就您肯拍我。”
不知看到什么,他骤然蹙起细眉:“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姐。”
“欸,钱我待会给你…”陈思星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她拧起眉,看着那人的背影嘟囔了一句:“天天这么来回赶…”
柳晓雾打了个车回公司,他目前主职是七邬设计公司一枚小小的珠宝设计师。有空时会去陈思星那边的店里帮帮忙,拍几组新出的上身衣服样片。
用陈思星的话说就是完美的适合她设计的衣服,天生就跟艺术和设计这方面有缘。
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柳晓雾瞥了一眼来电备注。
又是韩玺臣。
揉了揉眉心,他迟疑了两秒还是接起。
“喂,哥。”
几乎是他撂下话的那一瞬,对面就传来熟悉的男声回应。
“阿柳,是我。”大概是对他的称呼很满意,话筒里温润低沉的声音带了点笑意,“我听说你前两天没去公司,生病了么?”
说别的还好,一提起这事柳晓雾就头疼的不得了。
上周五晚上,关系不错的同事小赵生日,他就跟着去包厢庆祝。他酒品一直不算好,喝完就断片,因此平时也有意识的避着酒,但是那晚确实是氛围好的让他也忍不住放松下来。
隔天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孤身一人在某个酒店的豪华房间里。
身上很清爽,但是腰和大腿都酸痛的要命…成年人懂得都懂,柳晓雾当时脑袋就宕机了。
从脖颈到脚踝,或多或少的都布满暧昧的痕迹。他强忍着不适查看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应该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莫名松了口气,柳晓雾赶紧出了房间请假回家休息了两天,打算当作自己被狗咬了。
如今又被提起…他真的不想多谈,只好含含糊糊的敷衍两句:“对,有点感冒…”
“那我晚上去你那边送点水果?既然感冒了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总不把这当回事。”韩玺臣带了几分严肃的交代着。
“知道了。”车行驶的很快,柳晓雾倚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物飞一般的倒退,无意识的用手指蹭了蹭玻璃,有点无奈。
韩玺臣比他年长两岁,今年大概是…二十九岁了?两家住的很近,两位母亲认识后更是成为了密友,因此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叫韩玺臣哥是他的习惯称呼,韩玺臣一向很照顾他,明明岁数相差不大,为人处事却比他成熟稳重了不止一个档次。
“那个,哥…抱歉啊,我晚上已经有约了。”柳晓雾扯了个理由拒绝,他向来不愿意麻烦别人,即使是韩玺臣。
眼见快到公司门口,闲聊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柳晓雾把手上的皮筋取下,边往前走边拢住柔顺的发尾扎了个低低的小辫。
栗色半长发配着今天穿的米色针织外套内搭白衬衫,颇有一种温柔的气场,像扑面而来的春风,漾满全身。
“哎,你可算来啦。”小赵是个活泼的青年,看着柳晓雾从办公桌前坐下,立马就转着椅子漂移过来,神秘的眨眨眼,“看见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听说今天上面要来人谈项目,好像是最近和咱合作的那个……”
“灼舒文化公司?”见他卡壳,柳晓雾笑着接了一声。
“对对,”赵渔挠挠头,有点赧然,“那可是个超级牛逼的大公司…柳哥你肯定比我知道多啊。”
柳晓雾眉目舒展,勾着唇随意的转了转笔:”那倒没有,只是谁会不知道灼舒的大名。”
灼舒文化,做的很杂,是大名鼎鼎的宋氏集团去年新开的一家公司,延续了以往雷厉风行的合作风格,一上市就有很多公司慕名和其交流。
到底是图合作出的作品呢,还是图宋氏的名声,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