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左护法,一个平平凡凡的魔教左护法。自认为平常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魔教的事业贡献许多。在魔教中,我的地位也仅次于右护法和教主。今天,是个不普通的日子!我要和右护法,陪教主一起到外面去,把那些口口声声说要讨伐魔教的正人君子给揍一顿。
我自幼无父无母,是前任魔教教主把我从水沟里带出来。来到魔教,我才感受到了亲情,前任教主待我如亲生儿子一样,我和教主同吃同住,后面又来了右护法,日子过得本是挺好的。可是,三年前,那武林盟掀起一场甚么“讨伐魔教”的风气,前任教主为了魔教的安危,没有与武林盟大战一场,只身一人去到中原。
后来,他便再也没回来。
教主在这三年中,也成长不少,担当起了教主的责任,我与右护法也慢慢习惯了没有老教主的日子。我们三个一步步的接管魔教。
本着放下恩怨情仇,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这些年来我们魔教都没有出手,把武林盟狠狠整一顿,可近些日子,那些正派总是派出一下乱七八糟的间谍来,试探魔教。就昨天,教主竟然查出,看管教派钱财支出的某位教中人,也是那些个正教派来监督我们的。教主出手很快,也很直接,把那位教中人的家中老小全抓了。魔教嘛,入教前,大家都会吞下一种蛊,而现在,那位背叛了的教中人的蛊便发作了,这下,不仅自己痛的生不如死,还要连累家人。教主断了他手脚,一连牵出了教中的其他潜伏的人,一下子,教内人心惶惶,大家都生怕自己的某位身边人,是间谍。
这样下来,魔教里就来了个大换血,而教主叫上我和右护法,打算到外面去,好好的去会会那些许久不见的武林盟的正道们。
此时,我们正在路上,而且现在我正在穿过一片林子。这次我们不是光明正大的,所以就三个人去试探敌情。
说时迟那时快,恍惚间我感觉有数根箭向我们射了过来,我连忙转过身把教主护住,但此刻我也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我直愣愣的看着有一支箭射了过来,但是却插在了我的屁股上。难堪啊,我心情复杂。大兄弟,你这射箭的技术,属实是有待提高啊。那支箭并没有那么痛,但是似乎有甚么东西在上面,我只感觉到被扎的那块地方过于酥麻。大概是下了毒吧。哼,这些不安好心的伪君子。
教主把我扶到一旁休息,还叫右护法去看看周围有没有埋伏。我微微靠在树上,不知为何意识逐渐模糊,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我好像飘在空中,又好像浮在海上,最后慢慢下坠。我想要清醒过来,可眼皮却始终抬不起来。迷糊的时候,好像听到右护法对教主说:“他估计是中了什么毒,但看样子还是有解药的,先把他带到中原去吧。”
我于是便这么又上了路。
路上有些颠簸,我的意识回归脑海时,我们正在一个速度异常之慢的马车上,那车夫也不着急,前面听不到一点马的嘶叫,木头做的车厢此时正“吱呀吱呀”的响,我有些担心它是否承受的住三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会不会突然塌下来。
我便转头去看车轮。就这么一转头,我发现自己此刻居然靠在了教主胸前,而教主在闭眼小寐,教主的手搭在我的头发上,我不敢乱动,怕把教主吵醒了。
我微微侧头,才发现右护法似乎并不在车厢里面。难不成……那个慢悠悠的车夫正是右护法!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要以这种速度前行,我甚至觉得自己下车走路都比在车上快。
但是当我意识到是右护法在前面赶马时,我马上改变了自己这个想法。说不定是教主的特殊安排,又或许是另有计划呢。
随着车轮转动的声音,我慢慢地睡着了,梦里面倒是很安稳,醒来后我却不记得自己的梦,只依稀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教主看见我醒了,用手拍了拍我的头,“等一会,很快就到了,”他扭过头,拉开帘子,看了看外面,“你再休息会吧。”
睁开眼睛后,我们已经差不多出了树林,再过一会就可以下山了。
好不容易出了树林,下了山,教主对我们说:“去寻个甚么住处度过这一夜,明日再商讨具体事宜罢。”于是我们便来到山脚的小镇子,这儿正有一个平安客栈,我们就在此处落脚了。
我们三个大男人,本应开三间房,可又因为我身上那不知是甚么玩意的毒,所以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最终我和右护法一个房间,教主自己一个房间。
或许是那毒的作用,亦或许是因为今天一天的奔波,我的全身都有些疲惫。可是一躺到床上,忽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涌上来。那种燥热的感觉直冲脑门,我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断上升。不知不觉间,我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股间也有种滑腻的感觉,“好想要人抚慰”这种想法在我慌乱的心中弥漫。
右护法正在洗浴,迷迷糊糊之间,我竟还有心思去打量他。客栈里就用了薄薄一层白纱隔开,还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对面的身影。他身材可真好看啊,宽肩窄腰的,就这样打量一阵,我心中未曾压下的奇怪感觉愈发明显。右护法洗的很快,他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