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们武功低微,而且不像魔教中人一样跟正道有深仇大恨,很快就投降了。
只剩下受一个人在试图突围,受下手狠辣,招招毙命,每个动作下去就有人成为他手下亡魂,不是每个正道都悍不畏死,有时受走过去,负责围堵那里的正道溜的比耗子还快。
受不愧为魔教武功第一人,而且经历过千百次暗杀的他,身体对毒药的抗性超于常人,即便有人将足以迷倒大象的药粉朝他面门洒出,周围的正道都倒下了,他也行动如常。
正道们觉得,受简直不是人,是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纷纷心生惧意,受眼看要成功突围。
原本负责指挥坐阵的宗师级人物,朝受攻了上去,宗师已经须发皆白,护体罡气颇为深厚,受在即将逃脱时被阻挡。
宗师和受对战,受胜在身法灵活,自幼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让他敏锐异常,可以预判宗师的每一次出招,然后完美地躲开。
宗师胜在内力雄厚,每次受的剑砍来,都悬停在他身前两寸处,寸进不得,此刻,比的就是,是受先找到宗师的罩门,还是宗师先把受的力气耗尽。
受的剑招快到只剩残影,受的记忆力绝伦,次次都刺在不同的地方,受的每一次出招都深得魔教精髓,诡谲莫测,阴狠毒辣。
宗师坐镇宗门多年,虽然日日苦练不辍,但对阵经验相比热爱兴风作浪的受,还是少得多,此刻呈防守之势,竟好似让受占了上风。
受出剑千次,额上已热汗滚滚,手臂酸麻,内力也隐隐有耗尽之势。
最终,宗师一掌拍中受的胸口,淤血堵塞经脉,受变成一个使不出内力的废人。
他们给受头上套上木枷,脚上戴上脚镣,把受押下山。
从此,受沦为三个攻泄愤的工具。
他们把受饿上三天,然后把一些呈糊状,散发不详气味的食物倒在地上,告诉受,要么吃,要么死。
受跪在地上舔食不明物体,冷冻的身体勉强有了些温度。
攻一提着受的头发,说:“你知道刚才那坨东西里面有什么吗?”
受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言语。
攻一得意地笑了起来:“里面有狗屎哦~不知道你吃出来没有,你这样的贱货,就该吃这种东西。”
受抠着自己喉咙眼,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攻一:“没关系,吐出来,我们帮你填进去。”
他们绑住受,捏开受的嘴,把混合了狗屎的食物填进嘴里,受拒绝往下咽,他们用夹子夹住受的鼻子,受不能呼吸,只能咽下食物再张嘴呼吸。
他们把受的头按进恭桶,里面尿液粪便沾了受一脸,直到感觉受快憋死了,才把受提起。
受重获呼吸,第一件事,是狠狠地左右甩头,把自己脸上恶心的东西甩到攻的脸上。
尿液和粪便飞溅,三个攻被甩了一脸,受报复成功,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攻们暴怒,为了让受感受到加倍的恶心,他们把受关到旱厕的粪坑里,这里除了人类排泄物,还有蠕动的蛆虫。
他们把受锁在坑底三天,让他不想饿死就吃屎。
受被捆在粪水里动弹不得,白白胖胖圆圆润润的小蛆在受身上爬来爬去,有时爬到受的脸上,受只能闭紧嘴巴,防止它爬进嘴里。
受宁愿饿死也不吃粪便,三个攻怕他真的饿死,还是把他弄上来喂了点正常饭菜。
昔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如今被按在地上,往花穴里塞入异物。
受被摆出母狗交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在三个攻的注目下,那口小穴恐惧地收缩着。
攻一取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泥土,棱角分明且尖锐。
他把这块大石头往受的花穴里硬塞,花穴吃痛,缩得更紧了。
攻一握着石头的手青筋鼓起,在他的大力猛塞之下,石头缓缓深入了花穴。
这滋味跟用刀猛捅花穴也没有两样了,受疼得浑身打战,冷汗涔涔。
石头尖锐的棱角把娇嫩的花穴内壁剐烂,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涌出了花穴。
三个攻见状,愈发兴奋了,这血腥味对他们来说像一味强效的提神剂。
攻二接过石头,把它像玉势一样,在穴里抽插,粗硬肮脏的石头沐浴着鲜血,在花穴里捣进捣出,以一种性交一样猛烈的力度,奸淫着嫩逼。
脆弱的穴壁被越剐越烂,石头突起的尖棱不断在花穴里创造着溃烂的伤口。
血源源不断涌出花穴,顺着受的大腿淌到地面,形成一滩惨烈的血泊。
攻们觉得再插受就要被玩死了,方才收手,把石头抽出血迹斑斑的花穴。
等受的伤养好,他们又尝试往受的嫩逼里塞入树枝。
细细的梅花花枝,初塞入时没有什么阻力,顶到胞宫口时才觉得有些困难。
再塞入一枝,贴着刚才那枝顶到胞宫口。
三支、四支、五支,穴口边缘绷得发白了,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