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着翅膀,雷擦着他劈下,地上豁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足见这道雷的威力。
刚才的战场已树木颓倒,地面坑洼,攻一飞进另一片密林,继续朝受射箭,受四下闪避,时不时被射下几片漆黑的羽毛。
攻一和受大战了四十多个回合,攻一已力竭,左右支绌,受在天上喊:“投降吧!”
攻一仍苦苦坚持,最终,受一道雷劈晕了他。受拎着攻一给精灵族战士看,精灵族士气衰微,在魔族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攻一再醒来,精灵族已换了天。
受捆住攻一,拎着他在精灵森林里“参观”。
魔族霸占了精灵的住所,把原住民当作奴隶,尽情地驱使。
攻一甚至看见了,一个丑陋的魔族,当着精灵父母的面,霸占了他们的女儿,粗胯在精灵身上起起伏伏,精灵美丽的脸上写满绝望。
这里是他深爱的家园,这里有他善良友爱的同胞,他们热爱和平,热爱花草树木。
如今家园满目疮痍,同胞惨遭蹂躏,和平被彻底地打碎,欣欣向荣的花木变成一片焦黑。
攻二是巫妖。
他每天在荒芜的沼泽上弹奏着竖琴,琴声所过之处,暴烈的沼泽生物都变得安静。
沼泽里常年飘逸着最适宜蕴养魔族的黑暗元素,只是整个沼泽被置于空间魔法之内,与外界分隔,偶有误入的沼外人,由善良的巫妖送出。
受误入了沼泽。
他早已听说大陆上有这样一片宝地,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循着攻二的琴声而去,沼泽上永远只有月光,月月泠泠地洒在攻二的面容上,他眉眼间的忧郁如同他酮城里温柔的春风拂过西泮河时泛起的粼粼微波。
许多沼外人被巫妖送出后,还对巫妖念念不忘。
受一点没有被蛊惑,只是一个计划在心里缓缓成型。
受坐在巫妖旁,静静地听巫妖弹琴,巫妖弹完后,温柔地对受说:“我送你出去吧!”
在巫妖看向他时,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脸痴迷:“你看上去很忧郁,我想留在这里,陪着你。”
巫妖:“这里不见天日,没有任何粮食,还有凶残的沼泽生物,你迟早受不了这里。”
受:“没关系,我是魔族,我起码能在这里陪你十年。”
这一陪,就真的是十年,这十年里,受每天坐在巫妖身边,望向他的眼里永远写着柔情。
巫妖:“你不能再不吃东西了,我送你出去吧!”
受:“你能不能给我一件信物,让我还能回来找你?”
巫妖犹豫半晌,说:“这样,我在你身上画一道徽记,你一直朝大陆西边飞,飞到尽头,往这道徽记里注入魔力,就能回到这里。”
受:“谢谢你,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受出去一次,又回来陪伴巫妖。
受可以听懂巫妖的琴声,巫妖渐渐将他视为知音。
又一次离开时,巫妖教给受一道法咒,他告诉受,这道法咒能牵动沼泽的空间魔法,诵念法咒就能随意穿越沼泽。
离开后,受立刻将这道法咒教给了自己的魔族战士。
大批的魔族穿进沼泽,肆意吸收着沼泽里浓郁的黑暗元素。
受对巫妖说:“对不起骗了你,我只想将这里变成魔族的领土。”
巫妖心念一动,沼泽里浮出成百上千具白骨,向魔族攻去。
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受的雷电劈碎一具具白骨,也有上百魔族被白骨围杀,最终魔族以微弱优势战胜亡灵。
巫妖对受说:“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毅然离开了伫留千百年的沼泽。
攻三是兽人。
他们部落藏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千百年来无人打扰。
攻三是少酋长,他原型是一只雪豹,变成人型时,留着圆滚滚耳朵和毛茸茸尾巴。
他天性向往自由,所以会在部落领地外,变成原型,撒欢。
那天,他在雪地里发现一个浑身是伤的魔族。
远远地,他就看见这个魔族从天上掉下来,所以他不是很有戒心。
受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伤重逃遁,飞着飞着晕过去,落了下来。
善良的兽人怕这个魔躺在雪地里被冻死,所以背着他来到山洞,还给他点了一堆火。
兽人准备走了,被他救了的魔恰在这时醒来,问:“谢谢你,可以让我报答你吗?”
兽人:“不用报答,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永别了。”
虽然只见了一眼,受就记住了他是一个雪豹兽人。
受徘徊在他们初遇的地方,逮着一只雪豹就问:“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兽人被受骚扰得多了,终于有一次,在他面前化为人形:“不要找我了,你烦不烦呀?”
受:“我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魔,我只想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后来,在受的死缠烂打下,受和兽人做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