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那一刻,一见是锦渝,我瞬间就放轻松了。大半夜过来要是男人,就证明他肯定和婉秋同居了,真是差点吓哭我了。不过人家一个寡妇就算是拒绝了我,想跟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只是这滋味太不好受了。我满怀怨气的瞪了何婉秋一眼,她之所以把瞿锦渝喊过来,意图太明显了,她怕我今天晚上对她做些什么,所以把瞿锦渝叫来了!何婉秋,枉我这么喜欢你,你竟然不相信我,防着我。其实我真冤枉婉秋了,明儿个我要结婚了,锦渝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所以想婉秋开导开导她。“锦渝来了,快坐。”锦渝坐到我旁边,很亲昵的就挽住了我。婉秋喝了一口水,看了我们一眼,两个人的亲密状况,看上去更像是她们明天要举办婚礼一样。“一高有件事,一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他怕你有心理负担,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你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这完全就是小儿科了。”瞿锦渝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什么事?”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瞿锦渝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婉秋。“你们的意思是我毒哑了我自己的男人?”我赶紧解释,“锦渝这不怪你,你根本就不知情。”锦渝闭上眼赶紧回忆十年前的一些细节,当时只是觉得韩长江行为举止有些古怪,当时只是觉得可能是马上就要比赛,韩长江有些紧张而已。没想到,韩长江下药毒哑了一高,而自己也成为了帮凶。瞿锦渝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她整个人都懵了。“一高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赶紧握住锦渝的手安慰道,“金鱼,我就是怕你会自责才不敢告诉你,不过我也想通了,我们俩之前感情为什么会出问题,就是因为缺乏有效的沟通,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再欺骗我了,我也不想瞒你什么。”“要不是你Jing心的陪伴,我可能早就不在了,所以你千万不要乱想。”“好。”当一高握住锦渝手的那一刻,锦渝感到无比的温暖,要是两个人早这样,恐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婉秋又开导了一会儿锦渝,我们两个才离开了。“走吧,我送你回家。”“噢。”把锦渝送到门口,她并没有喊我进去,因为明儿个我就是别人的新郎了。“你不请我进去坐一坐?”瞿锦渝愣了愣神,“你进去我就不会让你走了。”“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啊,真的吗?”瞿锦渝原本有些悲伤的脸颊瞬间就喜笑颜开了。“嗯嗯,明儿个就是别人的新郎了,今个儿怎么也得陪陪前妻是吧?”锦渝一把把我拉进了房门,就开始褪去我的伪装,“你就不怕我把你榨干了,明天你洞房都没有力气了。”“呵呵,谁怕谁。”前半夜没消停,我都怕明儿个起不来把婚礼给耽搁了。后半夜瞿锦渝鸣金收兵,“怎么了?这就吃不消了?”瞿锦渝摇摇头,“好好休息,我已经很满足了,你明天还是要非常有Jing神的去跟楠楠举行婚礼。”我还想满足她,可是锦渝死活都不同意,没有办法只能睡下。很快我就沉沉的睡下了,锦渝却怎么也睡不着,以前一直要求一高戴小雨伞,倒是没有现在这般快乐,她在想自己以前真的做得有些过分了,根本就没有顾及到一高的感受,可是他还是那么的迁就自己。现在呢,这家伙完全放飞自我,也不怕我这个前妻再次怀上他的宝宝吗?瞿锦渝摸了摸肚子,她倒是想怀上一高的孩子呢。第二天,瞿锦渝早早的把我喊醒,“赶紧去接你的新娘子吧。”“锦渝,你今天会去现场吗?”“我去算什么鬼?砸场子吗?我还是不去得好。”“行吧。”我亲吻了我的前妻,然后离开了这个我曾经最温暖的家。早晨五点,杨妍姐作为男方的亲友,给我准备了婚车。我的西服也是自己仿造阿尼玛设计的,鳄鱼皮鞋杨妍姐亲自给我擦得透亮。看到婚车时,我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全他么是红色法拉利超跑,一共五排,每排十辆,杨妍姐这是妥妥的给我整成土豪打扮呀。这完全是去炸街的呀。来到了楠楠家别墅外面,压根儿就进不去。周映雪这个丫头,竟然给我设置了难题。第一个题是必须说几首表达对楠楠爱意的诗词,要海枯石烂的那种。陈军这货指望不上了,安排他喝醋倒是可以的。
崔恩胜这个韩国棒子更指望不上。还是只能靠自己了,“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这边邀请了小花姐渝州电视台的董倾帮忙直播呢。在抖音里看到诗词的何婉秋瞬间就被这首词吸引住了,婉秋甚至开始幻想或许自己当初要是答应了一高,这词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了。写得真好。周映雪那边能听懂一些,她有点后悔没把何婉秋这个才女给叫过来了,不然有个翻译该多好啊。“这首就算你过了,再来两首。”我想了想继续朗诵道:“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周映雪一脸懵逼,大致能听懂一些,“也算你过了,再来一首。”看着直播的何婉秋都要笑了,这叫算?写得这般好好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哎呀,周映雪你不准太为难一高了。”周映雪啧啧啧一笑,“你这是害怕自己嫁不出去吗?”“第一个问题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