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锦正风/骚入骨的双手环胸,斜倚在凉亭外不远处的槐树下,一旁的池塘碧潭倒影着他波光粼粼的挺拔身影,水中侧脸的角度嘴角眼角均是嘲弄。
夏北松眼神冰冷的像刀子,唰地射过去,嘴角讽刺的弧度更深:“用不着你感动,有多远滚多远,将军府不欢迎你。”
只要一想到他的阿珩就在他眼前被知情的穆云锦给抬走,那种错过简直就是一把利刃,无情的在他心底厮杀,让他疼得恨不得撕碎了穆云锦!虽然他现在不能对付穆云锦,但却控制不住的厌恶他。
“嗤!夏北松你也不用这么快翻脸不认人吧?此刻表妹在怀就忘记本公子是你的恩人了?敢惹本公子不高兴,当心我嘴一歪不小心说出去你夏北松竟然抱着我们穆王府的小王妃在将军府幽会……”穆云锦挑着细长的眼角,混不吝的痞子样威胁的说道。
“你敢!”夏北松目光更狠,在洛芷珩看不到的角度里与穆云锦用目光隔空厮杀,目光冷锐仿若利箭,穆云锦第一次见到如此激烈狠戾的夏北松,狠狠一愣。
“呵!当然不敢,你们不要脸,我们穆王府还要脸呢。好在她不是我们承认的媳妇,随便你们怎么不要脸都好。”穆云锦讥讽的笑,扫了洛芷珩一眼,鄙夷不屑厌恶的重重冷哼一声。
洛芷珩虎牙磨的嘎嘎响,她旁若无人的对夏北松坏坏的笑道:“表哥这个猪怎么会在我家?我家不买猪肉,更不要蠢猪。一个男人的嘴巴贱成这样,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果然是那种人家出来的公子猪,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的伶牙俐齿让夏北松一愣,以前的阿珩是很冲动的,虽然此刻的阿珩也有点冲动,但却没有那么冲动的冲上去和不喜欢的人打架了,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吧。是王府里那种可怕的环境让他最单纯无忧的阿珩一夜之间长大了么?
夏北松心口发疼,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笑道:“阿珩说的对。”
穆云锦气得站直了身子,脸上也没了笑意。还没有人敢骂他是猪!他冷笑道:“洛芷珩你狂什么?这几天要不是我留在这里拦着夏北松,你这个蠢货表哥早就疯子似的去王府抢人了,今儿好不容易才说通他冷静下来从长计议的,你们这对歼/夫/淫/妇竟然过河拆桥!夏北松你这个卑鄙小人,洛芷珩你这个歼佞贱/妇!”
洛芷珩哼了一声,目光桀骜狠戾的道:“别把你自己说的这么大公无私,说到底你不还是为了维护你们王府的面子么?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身份多尊贵,你们那个家我还真不稀罕,既然咱们大家已经达成共识,那就一起努力吧。”
“你看不顺眼我,可知我看你也是极其厌恶的?你消消停停的做你的公子,我也老老实实的当我的小王妃,等洛凝霜好了的那一天,换回来之后咱们就再也没有丝毫瓜葛,如果你敢打乱我表哥的计划,让我出不来王府,我虽不敢说能将王府闹得天翻地覆,但让你穆云锦身败名裂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匪气十足的话,狠狠的镇住了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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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芷珩此刻脸上不可一世的狂傲表情,目空一切的桀骜目光,还有那狠戾的话,似乎都在为她要说到做到而造势助威!
这样一个鲜活骄傲的女孩,此刻站在日光之下,绝美的容颜都因为她那些狂傲而变得猖狂苏醒一般,灵动的叫人不敢直视。虽然自太猖狂,但在夏北松看来却可爱而真实。
这才是阿珩不是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根筋的往前冲,就算撞得头破血流,她只要认定了就不会改变,不会退缩。这是她的一个致命硬伤,但也是她最具光华的地方。更是让夏北松从小时候就坚定的认定阿珩是他唯一新娘的想法。
可夏北松不知道,以前的洛芷珩一根筋不懂得变通,但此刻的洛芷珩是软硬兼备的,她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不能硬碰,该强则强,改弱则弱方是生存之道。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小事上得过且过,大事上决不含糊。
不夺人所好,不做卖/国贼!这就是她的格言和底线。性格在软弱也决不能向逼迫压/榨和侵略者屈服!
而此刻,穆云锦在她眼中是有危害的,有可能妨碍她的自由,那她就不得不强硬起来了!
穆云锦眯起眼,更加厌恶她,咬牙切齿道:“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只是警告,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你别招惹我,我也会在时候到了后利落的离开,如果到时候我走不了,我就对外面宣布,你穆云锦……被我给霸占了!”洛芷珩眼珠骨碌骨碌的转,忽然痞笑道。
穆云锦脸色一变大骂道:“你好不要脸!”
“阿珩!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夏北松也吓了一跳,这不是把她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么?她可是他选定的女人。
洛芷珩当土匪惯了,整天和一群大老粗在一起,又不娇滴滴又不矜持柔弱,说话也难免豪爽霸气,她觉得挺好笑,但在别人眼中叫惊世骇俗。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忌讳这个,她得讨好这个能救出她的表哥。
对夏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