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骨碌骨碌的转,忽然痞笑道。
穆云锦脸色一变大骂道:“你好不要脸!”
“阿珩!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夏北松也吓了一跳,这不是把她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么?她可是他选定的女人。
洛芷珩当土匪惯了,整天和一群大老粗在一起,又不娇滴滴又不矜持柔弱,说话也难免豪爽霸气,她觉得挺好笑,但在别人眼中叫惊世骇俗。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忌讳这个,她得讨好这个能救出她的表哥。
对夏北松软软一笑,亲昵的摇晃他的手臂淘气的道:“表哥别生气,阿珩只不过是吓唬他的,他那么讨厌我,我这是对症下药啊,他要是敢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一辈子都不痛快,被一个花痴霸占了,他就等着成为天下的笑柄吧。”
夏北松哭笑不得,心想:我的阿珩怎么能这么可爱啊!穆云锦磨牙霍霍,心想:死丫头看你能猖狂到几时,王府可不是那么好混的!
和夏北松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调包细节,决定在洛凝霜彻底好了之后就行动,估计有一个月足够了。洛芷珩带着心满意足和激动坐上马车回王府,可刚到王府,洛芷珩就被拦在了王府门外!
王府看门的人竟然不准洛芷珩主仆进入!
骑马而来的穆云锦见到这一幕,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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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府家丁的气势,胡妈妈蹙眉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让小王妃回府?”
那总管样的人笑得一脸横肉都堆到一起,趾高气扬的道:“胡妈妈这是什么话?小王妃回来了我怎么能不让进?不过这两个陌生人就不能进去了,你也知道咱们这是穆王府,是重地,怎么能让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随意进入?万一危害到主子们的生命健康可怎么办?”
“这两个人是小王妃的奶娘和贴身丫鬟,跟着小王妃多少年的老人了,小王妃嫁人的时候他们没有跟着来,此刻跟来就是陪嫁,有何不妥?”胡妈妈点名张氏与丫头的身份,并不强硬的硬碰管家,因为管家是李侧妃的人。
此刻看来是李侧妃有意为难不假了。没想到李侧妃的刁难来的如此之快。
管家小眼眯起来阴森森的笑道:“胡妈妈是要为这两个身份不明的人担保么?那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放他们进去,但一旦发生了什么不妥的事情,就要请胡妈妈来担待了。”
胡妈妈一愣,这种事情她如何能担保?她的后面就是王妃。帮了就可能会连累了王妃,不帮就可能会让洛芷珩隔心。李侧妃好很的一招,让她和王妃里外不是人,还为难了洛芷珩。
就在胡妈妈左右为难之际,马车里传来了洛芷珩清爽的声音:“胡妈妈退下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奴/才,狗仗人势的欺压到我洛芷珩的头上来了!”
马车帘子被她刷地一下撩开,她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管家,将所有人因为她那番大胆的话而变换的脸色收在眼底。她观赏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冷笑道:“好胖一条狗,不知道贪吃了主人家的多少油水才能将你养的跟个猪似的,就是你拦着我么?”
洛芷珩的嚣张触犯了管家的颜面,这王府里面,上上下下谁敢不给他几分颜面?他完全不将洛芷珩放在眼中当成小王妃,皮笑肉不笑的道:“是我!但我也是领命行事,毕竟进王府的人底子都要清楚,你随意的带进来几个人是绝不可以的。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敌国的歼细刺客啊!”
“放肆!”洛芷珩忽然暴喝一声,抢过了车夫的马鞭刷地一声划破了空气,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狠狠一鞭子抽在了管家身上,啪地一声还带着衣料划破的撕裂声:“我的人也是你这个狗/奴/才可以随意诬陷的么!”
这一幕来得突然,所有人看着洛芷珩的目光都变幻莫测,那一刻,包括穆云锦都觉得这个女人疯了!竟然敢如此不顾礼义廉耻的当街打人,她一定完蛋了!最起码在王府里面她别想在让人有个好印象了。
然而洛芷珩今日敢如此放肆,不再装柔弱,就是因为她知道她早晚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不用担心一辈子陷在这个笼子里,不用在委曲求全了。所以她的性格里的所有压抑与隐忍,在这一刻肆无忌惮的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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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管样的人笑得一脸横肉都堆到一起,趾高气扬的道:“胡妈妈这是什么话?小王妃回来了我怎么能不让进?不过这两个陌生人就不能进去了,你也知道咱们这是穆王府,是重地,怎么能让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随意进入?万一危害到主子们的生命健康可怎么办?”
“这两个人是小王妃的奶娘和贴身丫鬟,跟着小王妃多少年的老人了,小王妃嫁人的时候他们没有跟着来,此刻跟来就是陪嫁,有何不妥?”胡妈妈点名张氏与丫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