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兔崽子,别急,喘口气,使劲喘口气。”我听他的话喘了几口气,把心里的火压下去一半儿,脑袋也清醒了一点儿。
“小伙子,得悠着劲儿干,要不然没等上马,你就泄了气,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嗯。”
“反正已经光屁股了,就都给她脱了吧。”
“嗯。”
我现在已经不腼腆了,欲火冲着我的脑袋,我早已顾不得那么多,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着。她的脸上都是沙子,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半张着的嘴里也灌满了沙子,掺合着一些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天。老帮子过去给她把眼睛合上,而我的注意力则转到她的身上。
我看到她的两腿中间有一个小孩儿拳头大的圆圆小疙瘩,上面长着一撮黑黑的长毛,弯弯曲曲的,不太密,只生在正中间,一直深入到两腿之间,那黑毛上也沾着沙子。我用手把她那肚子上、腿上和毛毛上的沙子拨拉掉,露出本来的皮rou,在那黑毛伸入腿间的地方,可以明显看到一条深深的rou沟。
我很想知道那rou沟里面是什么样子,但老帮子却不让我动,而是指一指她的小汗禢儿,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我也想那儿,但一时觉得下边更让我着迷。后来我岁数大些了能明白老帮子的意思,玩儿女人不能急性子,得一点儿一点儿地琢磨,要是一下子就冲进下边,那太没劲了。
我解开她汗禢儿的扣子,把它向两边分开,露出两个雪白的nai子,那上边顶着两个铜钱大的灰色ru晕,还有两颗花生米大小的nai头,也许子弹在她身子里面碰到了骨头,竟然没有从前面穿出来,两个nai子完完整整,非常好看。
“这女人一定还没生养过。”老帮子说。
“你怎么知道?”
“nai过孩子的女人nai子软软的,站着的时候往下耷拉着,躺着的时候就往两边耷拉。你看她nai子这么大,可一直朝天挺着,就是说她还没nai过孩子,说不定还没嫁人呢。”
我很感兴趣地用手按了按她的nai子,里面很实,那nai头挺挺的,使我感到有点儿顶手。
“怎么样?”
“挺硬的。”
“那肯定没nai过孩子,行了,这回咱们可以看看她的bi了。”
“什么?”这又是从小就知道的骂人的词儿,怎么又从老帮子的嘴里说出来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那个东西叫毬,女人那个东西就叫bi,把毬插在bi里就叫cao懂了?”
“这可不是骂人吗?”
“这种事是不能在大街上当人说的,所以才当成是骂人话,可现在老子正在教你,不这么说怎么说?!”
“嘿嘿嘿,是是是,那,她的那个……噢,bi,在哪儿呢?”
“要不说你傻呢,猜都猜得出来,当然在最不容易看见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抓着她的两个膝把腿蜷起来,然后往两边一分,便露出了她的那个地方。只见那黑毛长在两片厚厚的rou条上,被分开的大腿扯开在两边,中间露出两片稍稍黑一点儿的薄rou片儿,薄rou片儿前边rou皮的裂缝里露出一团豌豆大小圆形嫩rou,而rou片儿中间则是又一条一寸多长的深深的rou缝。那地方象一朵大大的rou花,shishi的,让人感觉怪怪的,总想动一动。
老帮子指着那豌豆说:“这个叫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只要一摸,女人就高兴得杀猪似地叫唤,她一喊,你就更想摸,一直能把她摸得喘不上气来,从这个洞子里往外流沾水,那就差不多可以cao她了。”
“那……”
“这个里边的洞洞就是bi,你把你那个毬插在里面,由着你的性儿一下一下地捅,一直到你受不了了,尿出来为止,那就齐活。”
“就这样?”
“嗯。”
“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小猫小狗都会,就你不会。”
“他妈的老帮子,敢骂我不如猫狗。”我骂道,不过我还是十分感激他给我让了一课。
“怎么样,想不想在她身上试试?”
“嗯……”我用力摇着头,到底她是个死人,但我还是十分感兴趣地把那女人的小rou片扯开来,仔细把那洞xue看了半天,还把后手指头插进去试试,居然还是热的。老帮子也过来扒开看了半天,教给我怎么看女人是不是黄花大闺女,我按他说的一看,这女人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这倒没什么,她又不是我媳妇儿。
老帮子其实也不肯闲着,把那女人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才同我一起把她的耳环摘下来,拉着她两只脚倒拖到坑边扔了进去。我难割难舍地同老帮子一起用沙子把坑填上,然后慢慢走回我们平时住的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帮子:“你说,她会不会猜出死了以后会叫咱们脱光了玩儿?”
“不知道,猜出来了又能怎么着?谁还能管得了自己死了以后的事儿?”
“我是说,她要是知道的话,想着咱们这么玩儿她,她会怎么想?”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