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闵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脱下了ru罩和内裤,穿上拖鞋,一手横在胸前遮挡着ru房,一手捂着小腹下的三角地带走出了牢门。其他四个姑娘都站在院子里看着她,那表情十分复杂。前面的周倩已经被反铐起了双手,面朝下趴在平车上,两个女看守正在给她上脚镣。紧闭的院门口站着那两个男武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知道他们想看什么,自己不情愿却只能任他们看。
她走到等着她的另两名女看守中间,拿着尼龙铐的女看守首先拉下她横在胸前的手臂,使她的双ru失去遮挡,并将铐环给她扣在手腕上,那是一种永久性的锁扣,是打不开的,也不再需要打开。然后,女看守把她铐住的手扭在背后,另一个女看守则抓住她挡在小腹下的另一只手也扭了过去。
由于面朝着大门口,她知道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两个男武警的眼前,本来因为死的恐惧而苍白的脸现在则由于羞耻而红了起来。她的两手在背后被铐住,再也无法打开,她知道,从现在起,她身上的一切都只能任由行刑的男人们摆弄了,不知他们会对自己怎么样,真的不会强jian自己吗?
两个女看守把她抱起来,面朝下放在平车上,她感到由于俯卧着而有些呼吸困难,然后她感到自己的拖鞋被脱下来,现在自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再下来是两个脚踝都被什么东西箍住,然后又有什么东西同时将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向一起拉紧,迫使自己不得不将小腿向后弯曲几乎触到了自己的tun部。然后,她又感到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被什么东西勒住了。
这些过程,她早已在其他女犯被提走时看到了,现在还有周倩作样子,知道自己是被四马倒攒蹄绑在了平车上,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rou,煎、炒、烹、炸由着人家去搞了。这种时候,她反而平静下来,她感到应该象前面些女犯一样死得英雄些,便也学着前人的样子同剩下的四个姑娘告别:“姐妹们,我们先走一步了。”便被推向了门口。
两个武警同女看守进行交接的时候,王闵羞得心里“怦怦”直跳,简直不敢睁开眼睛,但强烈的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向周围溜上一两眼。两辆车是序列跟进的,两名武警在车的侧后方推着她们。
王闵的车紧跟在周倩的后面,她头朝着前方,正好看到周倩的小腿和膝盖,当两辆平车的位置偶然错开的时候,她就可以看见周倩雪白的tun部和身体下面被车压扁的ru房。从王闵的高度,只能看见周倩的屁股蛋儿,但她记得自己被戴上插铐的时候,由于站在地上,所以可以隐约从周倩和屁股后面看到她的肛门。
她猜那武警一定也看得到,而且肯定正在盯着看,简单的推理就知道,此时身后的男人也一定正在观察自己的屁股和肛门。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虽然她十分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平车很快被推进了电梯,然后又推出来,沿着宽宽的楼道走了没有多远,便到了她们即将走完人生旅途的地方。王闵很不情愿地被两个男人一个捉肩,一个捉脚地从平车搬到大床上。由于她们已经自己脱光了衣服,所以他们就让她们侧身躺着。然后,王闵就听到了那天叶晓蕾听到的关于灌肠的话,她们当然没有任何其他选择。
周倩首先被推进去,王闵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声边的声音,除了水声外什么也没有听见,看起似乎并不痛苦,紧张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等周倩出来的时候,她看见她脸红红的。
给王闵所用的车与周倩不大一样,因为他们考虑到她是处女,为了防止抵触情绪,所以用的是一种类似体育课跳马的小车。研究员的年轻助手过来把连接王闵手脚的尼龙带解开,放她的双脚以自由,然后扶着她从床上下来,站在那小车的一端。
助手和一名武警抓着她的两肩把她推到跳马背上趴下,然后用带子将她的上体固定在马背上,她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由于双腿下垂同身体呈现直角,所以她知道自己处女的秘密现在已经全部从屁股后面暴露给了男人们,尽管她知道这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接下来的事情更使她难堪,他们把她的两腿大大地分开了,两膝被分别绑在两条马腿上,由于马身两端均超出马腿一截儿,所以使她大腿同身体的角度由直角变成了锐角,她也同时感到自己的肛门和生殖器都因自己双腿的牵扯而微微张开了,有些失去控制。然后,她便屁股朝前被推向另一间屋子,一路上,四个男人的眼睛都盯在她朝后面露出的私处,大饱着眼福,而她却羞耻地胀红着脸,呼吸又重又急。
前面那些女犯都同异性有过直接的性接触,所以羞耻心要差得多,而王闵是上作了手脚,不过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为马上她就陷入了性的迷乱中。
其实王闵没有猜错,那枚日期印章确实有文章,其实那是一种新发明的肌rou注射器,它是利用高压空气将药ye变成极小的微粒,以极高的速度直接从体外射入身体中,这种方法注射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疼痛,所以当将其装饰成一枚印章时会使几乎所有人上当。
下一天的两名女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