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10月20日,这是叶晓蕾和郝铭贞行刑的日子。头一天,给她们作了最后一次美容,剪了短发,晚饭也十分丰盛,这是这里待刑女犯都有的待遇。
一清早,警方就来提人,晓蕾裸体换上一条大红的连衣短裙,而郝铭贞则干脆穿着晚上睡觉时穿的那身半透明的睡衣睡裤。
女犯们早早地就都起来了,她们纷纷走出囚室来到院中目送两个同伴上路。
换好衣服的两名女犯十分平静地从屋中走出来,按要求面朝下趴在四个女看守推来的两辆医院用的平车上。
女看守用一种带单向扣结的白色尼龙手铐把两名犯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又将她们的鞋脱掉,双脚分别用尼龙铐圈铐住,然后用另一根y形的尼龙带把两手,两脚的尼龙铐在背后连起来,使她们的两条小腿弯曲着朝向天空,这样她们就将无法挣扎。然后,她们被用皮带固定在车上。两人歪着头对同伴们笑了笑:“姐妹们,地下见了。”就被推出了小院儿的铁门。
一出院门就有两名男警将她们接过来推进对面的升降机,并将两名女犯送到地下三层的候刑室里。屋子不大,铺着木地板,靠墙是两张双人沙发床。除进来时的钢制防撬门外,还对角分布着两个木制小门。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个研究员和另一名同样打扮的男助手。
两个女犯被从车上解下来,各自被面朝下放在一张大床上,然后车被推到屋外,防撬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她们就再也出不去了。现在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呆在屋子里,两名女犯的呼吸骤然加快了。
那个研究员走近叶晓蕾,对她说:“你们已签了捐献尸体的志愿书对吗?”
“是!”由于俯卧在床上,说话有些吃力,所以叶晓蕾只好用力抬起头来回答。
“如果解剖的时候从你们的肚子里掏出一堆臭烘烘的大粪你们会喜欢吗?”
这问题让人实在难为情,她没有出声,只是十分羞耻地摇了摇头。
“你呢?”研究员又问郝铭贞。
“怎么?”郝铭贞对被问及这一问题有些恼火。
“不必生气,这是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实际上,不论用什么办法行刑,你们都会大小便失禁的,那会不会更糗?而且,你们的行刑过程还要录下来给其他人看,你们喜欢那么出丑吗?”
还用问?当然不喜欢!两个女犯这回非常一致地摇起头来。
“有什么办法吗?”晓蕾年纪大些,比较起来脸皮厚一些。
“当然,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用纱布把你们的肛门堵起来,因为要确保把直肠堵死,所以大概要塞进七、八卷吧,那个魏秋玲行刑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种办法,不过对你们可能不太适用;,研究员将那印章调了一下日期,然后把它用力按在晓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声,晓蕾感觉到印章上传来一股凉气,而电视中,姑娘们则从特写镜头上看到叶晓蕾的屁股上多了一个蓝色的日期。然后是郝铭贞。
接下来,研究员把叶晓蕾带到并列在玻璃墙边的两个钢制“门”形架子中的一个下面,他从上面的横梁上拉下两个皮制套圈,把它们从叶晓蕾两腋下穿过,扣好后用摇把把套圈向上拉紧,直到叶晓蕾的双脚几乎无法全脚着地为止。
然后,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弹簧钩把她两脚腕部的尼龙铐环钩住,这样,赤裸的叶晓蕾就呈一个“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呈直角分开,除了腰肢还可以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扭动外,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然后郝铭贞也被同样固定于另一只钢架上面。
两个女犯此时还在想,他们究竟会用什么方法给自己用药呢?是口服还是注射?千万别用口服的,明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吃得下去!还是注射吧!会很疼吗?打屁股针还是扎静脉?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下面痒痒地好想男人?不会已经用过药了吧?我怎么不知道?还是别想了吧!嗷,不,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们已经开始从捆在架子上的叶晓蕾和郝铭贞的身上看到了不对劲,只见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面部和胸前也开始泛起一股chao红,而瞳孔看上去则有些放大,然后,她们赤裸的身体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犯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看“毛片儿”时经常可以听到的声音,她们本来有些悬垂感的ru房也明显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来,从她们的两腿间开始有ye体滴落,这时,女犯们都猜到那种称为sex-1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不过叶晓蕾两人此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两个武警见药效已经开始发挥,这才从旁边推过两台行刑机器。那机器装在圆锥形的铸铁底座上,有小脚轮可以推走,不过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得出那机器非常重。
底座上面有一个金属制的万向架,架上装着一根黑色硬橡皮制成的巨大的假yjing,他们把两台机器分别推到叶晓蕾和郝铭贞的下面,然后按动控制器使万向架自动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