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4日上午,上海市公安局的一个拘留所内,七名带着镣铐的年轻女犯正分别坐在各自的单人牢房中,同律师讨论她们的死刑执行问题。她们当中的大多数人过了一审判决后的恐惧期,早已猜到上诉的结果,所以才能够平静地谈论死的问题。
叶晓蕾是一个三十二岁的少妇,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堪称上选,可惜太爱打麻将,而且一输就是二十多万,于是起了不良之心。她勾结情夫入室残杀了女牌友吴某,并将财物洗劫一空。如今,东窗事发,她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活着出去的。法庭为她指定的张律师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非常和气,叶晓蕾很信任他。
“后天执行,你准备好了吗?”张律师问。
“人一死,什么都不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可准备的。”她苦笑着说。
“想换换衣服吗?”她身上穿的是被捕时所穿的一件薄连衣裙,入狱十多天没换过了,已经有些发臭。
“嗯,行吧,我有一件白色的短款连衣裙,麻烦你帮我取来吧,也是,总得干干净净地去死。”
“不会太短吗?倒在地上会有些不太妥当吧?”
“是很短。”听出张律师话中的意思,她的脸有些发红:“不过,我也不是没经历过的小女孩儿,死了以后能让男人多看几眼不是挺好吗?”
“哦。”张律师反而觉得有些不太自在:“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
“好吧。”
“哎,张律师。”
“什么?”
“会很痛吗?”
“一颗子弹打到身体里,你想会舒服吗?马上所里会给你们放以前行刑的录像,你就知道了。”
死刑犯的待遇是非常好的,不光吃好穿好,牢房里的设备也非常齐全,卫生间、空调、电视什么都有,所以录像可以直接在自已的囚室中收看。
录像是四川拍的,记录的是一个差一点儿就扬名全国的电影女星魏秋玲被枪决的整个过程。
那女人二十四、五岁左右年纪,高高的个子,非常漂亮,而且有一种普通女人所没有的高雅气质。她上身穿一件贴身的短款牛仔服,露着腰间一掌宽的如雪肌肤和扁平腹部的长形脐部,下面的牛仔短裙紧里着浑圆的tun部,脚穿一双白色的长筒高跟皮靴。
既然是执行死刑,自然少不得五花大绑,把上半身儿捆得象个江米粽子一般模样,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把一对ru峰勾勒得十分清晰,双脚也用绳子带住,走路只能用小碎步一路小跑儿。刑场在一座小土丘下,两个武警架着魏秋玲从囚车上下来,走到小土丘下,让她面朝土丘用力分开两腿直直跪下。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要死的人。
然而,当两个武警从她身边走开,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武警瞄准她的后心开枪的一刹那间,意外情况发生了,魏秋玲说不清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子弹一下子从她的腰部射入。她“嗷”了一声,身体摇晃着重又向下跪去。
旁边指挥行刑的武警中尉急忙命令:“张志成,快补火。”
意外情况使行刑的张志成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失去了射击的准头,,研究员将那印章调了一下日期,然后把它用力按在晓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声,晓蕾感觉到印章上传来一股凉气,而电视中,姑娘们则从特写镜头上看到叶晓蕾的屁股上多了一个蓝色的日期。然后是郝铭贞。
接下来,研究员把叶晓蕾带到并列在玻璃墙边的两个钢制“门”形架子中的一个下面,他从上面的横梁上拉下两个皮制套圈,把它们从叶晓蕾两腋下穿过,扣好后用摇把把套圈向上拉紧,直到叶晓蕾的双脚几乎无法全脚着地为止。
然后,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弹簧钩把她两脚腕部的尼龙铐环钩住,这样,赤裸的叶晓蕾就呈一个“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呈直角分开,除了腰肢还可以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扭动外,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然后郝铭贞也被同样固定于另一只钢架上面。
两个女犯此时还在想,他们究竟会用什么方法给自己用药呢?是口服还是注射?千万别用口服的,明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吃得下去!还是注射吧!会很疼吗?打屁股针还是扎静脉?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下面痒痒地好想男人?不会已经用过药了吧?我怎么不知道?还是别想了吧!嗷,不,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们已经开始从捆在架子上的叶晓蕾和郝铭贞的身上看到了不对劲,只见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面部和胸前也开始泛起一股chao红,而瞳孔看上去则有些放大,然后,她们赤裸的身体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犯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看“毛片儿”时经常可以听到的声音,她们本来有些悬垂感的ru房也明显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来,从她们的两腿间开始有ye体滴落,这时,女犯们都猜到那种称为sex-1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不过叶晓蕾两人此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