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更是顽劣得很。逞兇斗
狠,吃喝嫖赌沒有他不敢幹的事儿,这几年也睡了不少女人,从风韵犹存的少妇,
到沒出校门的学生,却惟独沒遇见过这种女人。
面前的女人才清洗过,虽然日子贫苦,显得清减了几分,却透着一股出水芙
蓉般的纯净,,那眉眼、那身段,都叫他越看越是喜欢。
正瞧着,那女人对他尴尬一笑,虽然笑的勉强,却引得陈春生心脏一阵乱跳。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癔症,竟然对这个女人如此着迷,一时间竟手
足无措起来。
陈春生暗骂自己沒用,这么下去,自己岂不是镇不住这个女人以后得想个
法子吓吓她,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眼前的半大小子脸涨得通红,嘿嘿傻笑着一个劲儿的献慇勤,可他裤裆里支
起的帐篷却早就表明了他的心思。
她讷讷地坐下,身体缩成一团。
陈春生见她也不说话,自己自然也就白话不下去了,一咬牙就贴她身子坐下,
手搭上她的细腰,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阮梦玲顿时一惊。
那日在宾馆见到陈春生的目光,她就知道这半大小子对自己有那心思,但去
美国心切,也就沒多思量,可不想今天就应验了。
阮梦玲忙挣扎起来,一边推搡着陈春生,一边软语相求。
陈春生虽然早就想得不行,却也不想用强,那样不免少了许多情趣。
他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阮梦玲一边乳房用力揉捏着,凑在她耳边道:「我知
道你们两口子穷的就快当了裤子,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三个多月你把我伺候好
了,我就免了你们俩的分期,这买卖划算不」
见阮梦玲听了一愣,陈春生大手就顺着她衣襟伸了进去,在她光洁的皮肤上
来回摩擦。
「…你…你说真的」阮梦玲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当然。」陈春生正在她身上抚摸揉捏,头也不抬地道。
阮梦玲被他摸索撩拨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能立刻抽身出来,可他许下
的条件,却又让她不忍拒绝。
自己横竖逃不过这一遭,如今点头还能免了分期,怕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
后再想提也难了,自己早已经不干净了,就是跟他睡了又能怎么样
免了这笔钱,他们夫妻俩在美国就能少幹好几年,她就能盡快赚足钱,然后
把爹妈,还有弟弟也给接过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感性思维的驱使下,总以为牺牲自己能换来什么,
却往往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
阮梦玲思量了一会儿,长嘆了一口气,似是做了决定。
陈春生也不多言,几把就将她剥成了白羊,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细细抚摸良久,
才恋恋不捨的将手从她胸前一会儿乳房上挪开。
阮梦玲赤身弱体的躺了下来,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向两侧分开,胯间一个黑黝
黝的半大小子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她的下体。
她羞答答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心里扑通扑通的如同打鼓。上次失身葛老二,
实属被迫,沒有一丝床笫间的欢乐。这回主动分开双腿,供人淫乐,又是一种不
同体验。
阮梦玲只觉得男人趴在她两腿间,端详着腿心里那两片嫩肉,两只手按在她
大腿上,轻轻的摩挲,却又感觉不到他和自己胯间有任何接触,难道只是看着好
阮梦玲正纳闷间,忽觉一股热气吹在他的阴户上,热烘烘,痒酥酥的。
她浑身一阵哆嗦,那紧闭的花苞竟也抽动了两下,滴出几滴花蜜。
陈春生看着有趣,连吹了几口,又用手轻轻揉弄。
谁知才一触手,阮梦玲就低低发出一声呻吟,发觉自己失态,她困窘间忙用
双手摀住通红的脸蛋。
见她模样有趣,陈春生不禁玩性大起,分开两片嫩肉,用手指轻轻在屄里抽
动。
感觉到异物入侵,阮梦玲本能的想併拢双腿,却反倒把陈春生脑袋夹在中间,
陈春生一口咬在她大腿上,吓得她身子一颤,刚想躲开,才发现他只是玩乐,并
沒用力。
陈春生笑道:「这么好的一双腿,我哪捨得咬啊。」
说罢,又用手狠狠插弄几下,就急忙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直挺挺的ji巴,笑
道:「你这屄真白净,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嗯…还…真紧…」
说话间已经提枪上马,那一条粗壮的ji巴已然大半捅进阮梦玲的屄里。
阮梦玲听他调笑,也不回答,低低叫了两声,像是回应,只是刻意压抑,将
声音堵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