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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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脱下了衬衣,只穿了小背心幹活。正幹活的时候,突然,地里传来沙沙的声音,还沒等她来得及转身查看,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扑过来,抱住了她,而抱她的手,恰好握住了她的两只奶子。

    正想挣脱大叫的时候,她突然笑了,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她回过身来,伸手在儿子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说道,你吓死妈妈了。儿子呵呵的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坐同学父亲的货车回来的,你沒在家里,就知道你来掰玉米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地里有一铺夏天拔下来的草,已经晒干了。铁子象头小兽一般,把妈妈抱到草铺上,伏上去又亲又咬的,弄得妈妈脸上满是口水。这孩子,憋坏了。铁子妈默默的想。转瞬间两人的衣服便互相脱光了。赤身置于一大堆松软的草丛之中,加上心情的亢奋,铁子和妈妈已经全然不顾了。

    铁子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妈妈,两人光滑的身体在草堆里纠缠在一起,铁子一边用嘴唇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用胸脯不停地磨擦着她胸前肥肥的奶子,这使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剌激,胯下的ji巴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妈妈小腹下的阴毛在铁子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铁子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铁子已经忍耐不住下面的膨胀,分开妈妈的两腿,挺起ji巴向着那片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插进去,那里面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张小嘴吞沒了他的下身。

    铁子妈使劲地挺着屁股,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这天傍晚,铁子妈牵上驴去河边驮水。夕阳已经落下山坡,河边一片寂静。铁子妈下到河边,卸下水桶,开始舀水。她正低着头舀水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灰驴呜哇呜哇叫起来。接着,河对岸也传出了驴叫声。跟这边的驴一唱一和,一声长一声短,透着一股急切和热烈。铁子妈楞住了。抬头看,原来河对岸也来了一位牵驴驮水的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

    小河床只有四五十米宽,两头驴就那么隔着河对着。勐然,铁子妈的灰驴向河南岸冲过去,拦也拦不住,浅浅的河水,溅起一路水花,辟里啪啦的。之间对岸的那头小黑驴,也挣脱开主人的拖拽,向这边冲过来,连背上的水桶都沒来得及卸下,滴噜光当的,大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

    两头驴在小河中央会师了。先是相互用鼻子触一触,嗅一嗅,咬咬脖子,灰驴又转到黑绿的屁股后头闻一闻,而后仰起脖子沖太阳掀掀鼻嘴露露牙,又大叫了一声,口吐着白沫。

    铁子妈脱了鞋,趟水到河里,想把自己家的驴拉回来。可她走到一半,走不动了,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家的灰驴,后腿间突然放出了长长黑黑的生殖器,来回晃动着,瞬间又踩上了那头黑驴的后臀上。那头黑驴也顺从的配合着,拱着腰,撅着屁股,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就这样,这一对性急如渴的畜生,挡着主人的面,不管不顾的做上好事了。

    铁子妈的脸「刷」地红了。红的如夏日的牡丹,秋日的枫叶,红到耳根,红到心跳。她站在那里,定定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闪避着眼镜,挽起的裤腿也掉进河水里。这时,河对岸的小伙子从惊愕中甦醒,骤然爆发出大笑,前仰后合,接着又嘎然而止。显然,他看到灰驴主人的窘样,有了节制。

    尽管场面尴尬,但两头驴的主人谁也沒想去打扰盡兴的牲口。一时间,周围变得安静,沒有任何声响,似乎周围都宽容的等候它们办完驴事。

    驴办事,还很长。后来小伙子牵走驴时说,是借来的,沒想到来这么一手,真是不好意思。铁子妈则抿着嘴,数落自家的驴,真丢人哦,你今天可真丢人呢。那头驴晃着脑袋,似是心满意足,还频频回头,向着那头黑驴哼叫,显得意犹未盡。

    铁子妈这才瞟了一眼那个小伙子,居然戴着眼镜,高高瘦瘦的,很文气,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乍一看不像个民工。铁子妈对他有了些好感,刚才他的举止也不孟浪有节制,都怪自家的灰驴太勐了。

    阿姐,你是这村的

    嗯。是啊。

    你家沒有压水井吗,怎么驮水啊。

    坏了,孩子他爹沒得早,沒人修。铁子妈心里开始有些难过。

    工地上工具挺齐全的,我帮你看看吧。小伙子说。

    你会修井铁子妈脸上顿时绽出笑容。

    在老家,早先做过修井的活,就不知道你家的压水井跟俺们那的一样不一样。

    你真是个好心人,我给你付工钱。

    大姐你这是骂我一样嘛,这点小事,受什么钱呢!你先回去吧,我去拿工具,一会去你家。

    铁子妈回到家后,泡了一壶茶,便等着那小伙子来修井。天基本都黑了,铁子妈刚拴好院门,有人就噹噹的敲起门来。她拿着手电筒,打开门,果然是那小伙子,骑着驴来的,还背着工具包。也许怕再出尴尬事,他把驴栓在了大门外。

    铁子妈把小伙子引到院子里。小伙子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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