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胆一脚踏在卜雪lun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杜胆指了指卜雪lun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卜雪lun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嫩xue红rou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茸毛沾上一层粘ye,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lun下体就象被一只毛扎扎的拳头插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rou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大的直径带给rouxue撕裂般的痛楚。卜雪lun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唇不住颤抖。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rouxue内。卜雪lun手指用力一送,翻卷的rou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rouxue留下一个圆圆的入口,从里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杜胆拧住卜雪lun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tun,rou棒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地悲叫。rouxue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rou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rouxue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擦着每一道敏感的rou褶,辨不出是痒是疼。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藤中。卜雪lun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lun不死泄漏了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rouxue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lun象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rouxue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粗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lun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过去。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当先一人柱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枰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纪在三十上下。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容举止,多半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的怎么没跟来?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象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岛,让他们改日再来。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离开。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船离岸。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lun藏身之处。四名哑仆正围着美姬大肆jiany,卜雪lun口中塞着那只沾满yye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痛和惊惧。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lun高耸的左ru扎去,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ru球上血光乍现,卜雪lun翻滚着倒在一旁,白腻的豪ru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卜雪lun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的玉ru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ru晕开始,一直划到ru根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lun抱着切成两半的圆ru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呢?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lun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她完好的右ru,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lun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左ru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隐能看到rurou的跳动。杜胆将卜雪lun的右ru从ru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rou,接着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象脱衣服般,硬生生将ru房的皮肤扒到ru根处。只见那只雪白的ru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rou,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交错纵横,惨不忍睹。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ru球撕得稀烂。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