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昆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关薇会Yin。刀锋上下两个rouxue同时收紧,白生生的tunrou剧颤不已,关薇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吴昆只怕她说话激怒黄药师,让自己也不得活,于是手腕一拧,刀尖沿着玉户边缘一路划到y阜上方。关薇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吴昆干脆封住她的xue道,牛耳尖刀齐根扎进y阜,然后从别一侧弧形划下,与会Yin处的刀口连成一体。关薇雪tun下被切出一个叶状创口,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四周刀口整齐地翻开,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吴昆五指插进刀口,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将rouxue、膀胱、子宫尽数扯出。关薇大叫一声,雪白的pi股中间瞬时多了一个椭圆状的血洞,深不见底。她喉头丝丝作响,瞳孔渐渐散乱。吴昆扳起她的肩膀,尖刀探入关薇怀中,从ru根向上一挑,只见案上那条被拉长的玉ru猛然一弹,变成半圆的球体,在案上不住跳动。两只ru球与身体断开,关薇玉体鲜血遍洒,宛如沃血的百合。她呆呆趴在案上,兀自挺着被剜去性器的圆tun,失神的眼睛望着吴昆“昆哥”吴昆放下尖刀跪在黄药师身前哑声道:“小的已经杀了血百合这个妖女!”黄药师目光闪闪地望着他,没有作声。吴昆小心地说道:“黄岛主要不要尝尝小的手艺这妖女nai子肥软,蒸熟最是美味”关薇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了。“哈哈”黄药师突然仰天大笑。那笑声象一只铁锤重重敲在吴昆耳中、心头、脑际吴昆气血翻涌,难受之极,只听了两声,他便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不知过了多久,吴昆渐渐恢复了意识。耳边似乎还响着东邪的笑声,脑际昏昏沉沉,身体象躺在翻滚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喉中又干又疼火烧一样难受。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此刻却躺在一叶扁舟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吴昆傻傻看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象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突然间,吴昆心头一凛眼前波涛四起,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海浪声!不仅海浪,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鸟飞鱼跃尽皆无声无息。吴昆瞪大眼睛,两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想把声音找回来。但除了耳洞里的刺疼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舟后一条凶悍的汉子正在掌舵,他满面虬髯,神情粗豪,两只血红的大眼恶狠狠盯着吴昆,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结果却只吐了口浓痰。“老子聋了!”吴昆吼道。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只剩下半截!眼前青影微动,黄药师缓步走来。与他孤傲的眼光一触吴昆立刻矮了半截。黄药师不屑的把一面铜牌掷在他面前。吴昆瑟缩着拿起来一看。只见一面镂着一枝桃花,另一面则是两个黑漆漆的大字:“哑仆”一股寒意直入心底,吴昆抱着头无力地跪在舱板上。随着波涛的起伏,在碧蓝的大海中越漂越远。哑仆:桃花岛奴仆。黄药师曾言道:“黄某并非正人君子,江湖上号称”东邪“自然也不屑与正人君子为伍。手下仆役,越是邪恶,越是称我心意。”因此他遍游天下,遇到忘恩负义的jian恶之徒便一一割哑刺聋,擒至岛上以供驱使。从舟山下海,经过碕头洋向北,航行一日后海风中突然传来阵阵花香,远远望去。只见前面是一座草木葱笼的大岛。岛上花团锦簇,红黄绯紫诸色杂陈,一望无际尽是奇花异卉。花间遍植桃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料想每年初春,定是满岛桃花缤纷。小舟入港,泊在湾中。码头上三男一女向黄药师躬身行礼。当先一人身长玉立,神采飞扬。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浓眉大眼,英姿勃勃,女的星眸丹唇,貌美如花。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四人都是神清气朗,直如人中龙凤。吴昆既聋且哑,只看到四人一一施礼问候神态恭敬之极,却听不见一个字。后来他才知道,这是桃花岛四大弟子:曲灵风、陈玄风、梅超风和陆乘风。踏入岛上,但见道路密布,东南西北尽是曲曲折折的小径,密如蛛网,繁复之极。
只走出十余丈,吴昆便头晕目眩,迷失了方向,他不敢再看,只低着头紧紧跟着众人的脚步。走出数里,转过一座山冈,眼前出现一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片竹林。林中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清雅之极。亭上的匾额写着“积翠亭”两旁悬着一幅对联,上书:“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chao生按玉箫”亭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屈,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木。亭内摆着几张竹几竹椅,形制尚新,清幽无比。黄药师坐下吩咐几句,梅若华便领着吴昆离开。梅若华年方二八,身态轻盈,婀娜生姿。她分花拂柳一路行来,柔软的腰软一摇一摆,吴昆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却不敢有半分妄想。走了不远,陈玄风从后赶来,与梅若华并肩而行。两人说笑几句,梅若华发起嗔来,陈玄风咧嘴一笑,纵身勾住树枝,一个腾身轻轻巧巧翻出数丈。梅若华拔步便追,两人一前一后,鹰飞燕舞般掠入花丛。吴昆一步也不敢乱走,只有傻傻站在原处。这两人年纪比自己小着一大截,只学了一点皮毛,武功已然在己之上。黄药师本人该是何等功夫?当日黄药师出手不过三招,手段也不及他们夫妻凶残,但那种睥睨众生的傲世风采却让心狠手辣的吴昆吓破了胆。在他面前,吴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