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莫坎纳国皇宫里,正在举办一场华贵的晚宴,这是为了王子斯堤凯文与王妃卡利亚的孩子庆祝两岁生辰。
斯堤凯文正自然地与来宾问候,而王妃卡利亚却面露难色,双手发抖地挽住斯堤凯文的胳膊,然而除了一记冷眼外,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关心。
在外人面前,卡利亚仍然强装笑意,只希望这场折磨人的宴会快点结束。
回到卧室后,斯堤凯文将房间里的女仆并着一路跟他们进来的儿子赶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都回来了,第一件事该做什么,知道吧。”
“知……知道……”
卡利亚闻言,一点一点慢慢将全身衣服褪尽。
斯堤凯文咽了咽口水,看着衣服一件一件从爱人的身上滑落,他胸前与常人不同的双ru,和下身雌雄同体的器官,尽现在自己眼前。
他的双腿在发抖。
斯堤凯文邪恶地笑着,欣赏着他的窘态。
他走到他跟前,先是调情般挑起他的下巴,随后猛地将他推到床上。
而就在这一刻,卡利亚的眼泪却忍不住一下涌了出来:“殿下,我求求您……我真的忍耐不住了……求您先让我……让我……”
“是吗?你什么样我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斯堤凯文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窘迫,想碾碎他的自尊,让他把最羞耻的一面全暴露在自己跟前。
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随着法术元素的流动,空气中慢慢凝结出一段粗实的铁链,紧紧将卡利亚的双手锁在头顶。而后,斯堤凯文不顾他的啜泣,用力掰开他夹紧的双腿,没有任何准备,一鼓作气直接捅入他体内最深处。
腹部的憋涨感一下达到了顶峰,本就感觉已经到达了极限,在巨大的刺激下,尿ye不受控制地从二人相连的脆弱xue口喷射出来。
卡利亚无声地任由眼泪不断流出,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淡黄色的ye体伴随着斯堤凯文进入的频率一股一股地喷溅出来,空气中满是令人羞耻的水生和淡淡的腥臊味。这一切都在宣告着卡利亚此刻的落魄与肮脏。
“你弄好了吗?弄好了就放开我吧……我去把身上清洗一下,阿琉斯还在外面,你别把动静搞大……”
“我用得着你来使唤吗??!”仿佛置气一般狠狠再次刺入最深处,还没等卡利亚出声,斯堤凯文就吻住了他。
卡利亚的身体十分顺从地回抱住他,双腿也顺势缠在他的腰上。此刻,自己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终于这场荒唐的欢爱止住了。卡利亚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着,胸口两坨绵软的隆起也随之律动着。斯堤凯文双眼发红地看着他,双手不控制力度地拧揉着那不安分的部位。
“不要,不要……疼,好疼……”卡利亚本能地向后避闪着,而斯堤凯文却用另一只手箍住他的后腰,不给他任何后退的机会。
待到发泄完毕,斯堤凯文用毛毯将卡利亚裹住,一个打横将他抱起,抱着早已累瘫的他走进隔壁的主卧。卡利亚早已没有了任何力气,直接昏睡了过去,那一摊沾满污渍的被单床套应该也不能见人了吧,那就干脆一股脑全扔了。
第二天清晨,卡利亚在晨曦中慢慢醒转过来,习惯性地去哄一哄熟睡中的儿子,然而孩子没摸到,却一睁眼便看到丈夫正呼吸均匀地睡在自己身边。他感觉身上很干爽,应该是已经被清洗过。
卡利亚猛然想起昨晚的事,脸顿时飞红。
昨晚的晚宴上,自己邀请了曾经是自己未婚夫的前骑士劳lun斯来参加聚会,在皇宫的花亭里,劳lun斯将鲜花和贺卡一并交到自己手中。而这一幕却不幸被自己善妒的丈夫给瞧见了,他冷嘲热讽不带好气地将劳lun斯斥走,随后将卡利亚拽入隐蔽的储藏室,硬生生给他灌下五百毫升带着利尿剂的红酒。
每次想到劳lun斯,卡利亚内心总有一股莫名的伤感。那是他人生中第一个深爱入骨的男人,父母也早已应允了他与自己的婚姻,二人本应当共度余生,可这时国主却强逼自己嫁给邻国的王子,传闻是邻国王子对自己一见钟情,愿以一块宝地国土换两人结为夫妻。自己的国主本是懦弱之人,自己的祖国在这片大路上也是弱国,毫无选择的余地,于是自己只好被迫和劳lun斯分开,嫁给那位对自己“钟情”的王子殿下。
他也曾想过反抗,想着和劳lun斯一起私奔远走高飞,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可如此这般若是得罪国主,他迁怒于自己的父母,这可如何是好呢。父母从小疼爱自己,得知自己不能与心爱之人忠诚眷侣,也是成夜成夜地哭泣。
劳lun斯是父母领养的孤儿,他是自己的骑士,更是自己的哥哥。知道自己与劳lun斯相爱以后,开明的父母也没有阻拦,他们一口答应了两人的私定终身。只是一番强拆鸳鸯后,让父母对劳lun斯终究有些歉意,劳lun斯却不介意,他答应父母这一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会一直对自己忠诚,陪在二老身边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他在和斯堤凯文结婚以后,逐渐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