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怔忪间,纪遇南走过去。
施润被他拎小鸡一样进了女卫生间,男人长腿把门踢上,伸手就扒她衣服。
诊室里。
她惊慌反抗,衣服还是被他扯了,文胸暗扣解开,她脸红的双手护住自己,手又被他大掌拽开。
“小妹妹你别激动,我是纪医生,下午我的确有事,医院通知不到位。这样吧,为表抱歉,看诊免费行吗?”
萧雪政实在忍不了这逗比了,不温柔地把她板到墙上,薄唇紧抿:“真傻还是不矜持,胸随随便便给别的男人看?”
两个人朝门诊大厅走过去,纪遇南仍旧不可置信,“萧五爷!确定不是左右手?我去,你他妈这辈子居然还能过上x生活……嗷!”
……
你他妈很爱你丈夫老子怎么不知道!招瞟拖欠瞟资什么的不在话下!还污蔑说他有病?!
胸口一凉,棉棒占了碘伏涂抹上来。
……
“喂!我病还没看完……”
头牌?他怎么会在这?
某人那张高贵冷艳的俊脸,一瞬沉黑如碳……
口话筒,“小姑娘,抱歉啊,刚才接到纪医生助理电话,纪医生下午有事不上班了,挂号费不能退,你要么换个教授号要么明天再来。”
两人离得太近,他略低头,热热呼吸好死不死喷在她右侧胸口上…
纪遇南早已习惯他嘴毒:“你走不走?”
身旁,挺拔站定的男人蹙眉看过去。
话没说完俊脸被一病历砸中!
算了,治病要紧!她视死如归撩起衣摆——
纪遇南打开车门,“你也下来,去我那取药,坚持服用别放弃。雪政,人生才走过三十多年,你真打算一辈子就这么和尚下去?”
“真的免费吗?”
“是的。”
搞毛啊!耍人不是?施润一肚子火忍到极限,噼里啪啦就和女医生理论开!
心里有些愧疚,面上仍旧冰着,单臂扛了便她下楼。
“纪医生!”女导医奔过来,纪遇南揉着脸听事情大概。
“啊?”施润当即脸红,知道看病要望闻问切,可是……
萧雪政挑眉,“你那家破医院还没倒闭?”
施润快要疯了!肩被他按着无法动,祈祷他没注意到她尴尬的变化。
男人眉宇微蹙地只盯着她伤口,旁的并不看,动作很轻,这双修长的男人手不仅漂亮,还意外温柔。
纤细手指却猛地被一只有力大手攥住,紧接着她被拽出诊室!
“管我!要不是你把x病传给我我需要来看医生?”
视线交错会有感觉,施润一扭头,几乎没认出,男人一身纯白休闲运动服,特别高站在人群里,双手随意插袋,比之早晨,显得年轻不少。
施润手杵着小额头,表情痛悔:“酒醉误人啊!医生,我昨晚和一个男公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今早一看,我的xiong好红,内侧肿了。现在还起了小疹子……我很害怕,是不是被传染了什么不干净的病?我还年轻,不要得病啊!实不相瞒,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很爱我丈夫!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
一楼药房,萧雪政拧眉买了一瓶碘伏,进口外伤软膏,一盒阿莫西林,医用纱布。
男人大手不由分说扯开她的衣领往里看,蹙眉,比早晨严重了,红疹估计是她皮肤嫩磨出来的。
施润吓哭:“死头牌你想干嘛……”
“……”
头回碰见这么逗的丫头,纪遇南忍住笑,带她去诊室。
他气得头疼:“再说一遍我有x病!脑子里长得的是草?”
萧雪政:“……”
纪遇南满头大汗叫停,“雪政,歇会儿,我电话一直响。”
她激动地毫无形象爬下石桌,泪眼汪汪扑上纪遇南:“医生大人!你可要救救我!”
私人会所,壁球馆。
大厅中央的装饰石桌子上,施润叉着腰暴走中:“骗我挂了一百块的号,没有医生看诊?!我年纪小也不是这么欺负的!砖家到底来不来,不来我把这里掀了!”
萧雪政蹙眉跟上,没记错的话遇南是x病科医生……她找x病医生看病?
男人薄唇似扬非扬,“不用吃药,我可能……好了。”
接了电话回来,“医院有人闹事,我得回了。”
从洗浴间出来,一身清爽,两个成熟魅力的男人往会所出口走,俨然一道迷人风景线。
“免费?”这惊喜的二字让她连头牌君的出现都忘了!
纪遇南眯起一双桃花眼:“靠!你过x生活了?”
挂号厅瞬时炸了锅。
半小时后,揽胜停在妇科医院门诊楼前。
原来是给她上药……
纪遇南尚不知在场两人极其复杂激烈jq的关系:“我得看看你胸口的情况才能确定是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