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王爷一怒,这脑袋就长地上了!
“都搬完了吗?”夜羽溟沉声,转头看向一个小厮。
“回……回王爷的话,都搬完了!”小厮怯意的低了低,王爷,不是奴才放的鞭炮啊……你老人家用那么杀人的视线盯着奴才做什么……
夜羽溟收回目光,走向乘坐的马车……
眼前刮过一阵风,一袭浅色划过眼帘。
楚熙坐上了马车,探了个头出来,笑嘻嘻道:“王爷你倒是快点,耽搁了可就不好了!”
这贱人本来就在气头上,要是她在不快点,说不定马车又跑了。
夜羽溟咬着牙,微微加快了速度,某处的伤因此被牵扯了起来,他只皱了皱眉。
这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薄,那一节鞭炮险些把他命根都炸了下来!
又因停留了那么久,因着好面子,未及时处理伤口,这衣料就冒起了火星,烧着他的臀部……
脚步跨的有些虚浮,一抬腿,刺痛感传入全身,他一屏气,上了马车,撩开衣摆,风度翩翩的坐了下来,面色却僵硬的要死,是在忍耐些什么。
------题外话------
柠哥会告诉你们我伤到臀部了吗?
不会!
在忍受极痛的夜羽溟终于盼到了下车,然而他某个部位早已痛的麻木。
楚熙跳下了车,朝着夜羽溟挑衅的挑眉,看着夜羽溟黑透的脸,早已皱在了一块。
夜羽溟暗下咬了咬牙,阴冷的视线扫向楚熙,额间的青筋微微弹跳。
要不是今天老丈人大寿,少不得她!他早就一掌拍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夜羽溟抿着薄唇,冷硬极致,寒眸略过一丝鎏光,寒气逼人。
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
正面所对。
大门之上,挂着一块黑漆的门牌,上面刻着‘将军府’这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飞扬随意。
而门外门口,欢闹得很,石狮上还挂了红色的带子,无一不在透露着喜庆二字。
对于前些日子夜子墨二十的生辰,一个当皇帝,怎么可能只办了半天的宴席。无一是在外面做做样子给他国看,半天,他可以拉拢几个大臣。金钱,利益,美色,让这些大臣为他所用,让他少了一些觊觎他皇权的人。
可以说,这生辰什么的,完全是为了利益,过不过也没任何关系。
首先,拉拢人心,这是夜子墨治国之道一种方式。
此人,为人凶恶残暴,不择手段,阴险毒辣。
却唯一少了一种,嫉贤妒能,不然这真的是第二个曹操了。
门口站着个穿着一身墨色长衫,鬓角发白,眉宇间含着喜悦的分子,眼眸弯了下来,招呼着来的客人,额间的皮肤显出了折痕,大概四十左右。
楚桓眸中含笑,将来的贵客请进了府内。他眸中一怔,单手微抬,快步走到楚熙身边。
瞳孔瞪大,满脸不置信,眸中激动的渐渐湿润,抓住楚熙的双手,他臂间颤动着,“我的女儿,你回来了……”
他眉宇的情态,不是做出来的。
楚熙嘴角抽了抽,怎么搞得像情人多年未见的样子。楚熙耐着心,话中带笑,“嗯,爹,我回来了。”
咋好好说话行吗?
楚熙的生母乃是正妻,深受楚桓喜爱,可生下楚熙不久,便得病去了,临终还嘱咐楚桓,让他好好对他们的女儿,不要受了委屈。对于丧妻之痛,楚桓难以释怀,从小便对楚熙溺爱极致,打都舍不得。
夜羽溟好似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却又不是,夜羽溟脸色十分难看。
楚桓一愣,他倒是忘了这个女婿了。
楚桓笑着迎上,到夜羽溟面前,与夜羽溟对视,“五王爷里边请。”
夜羽溟点了点头,应道:“嗯,走吧。”
夜羽溟身后的小厮则将马车上的礼品搬下来,被人抬送了进去。
没几会儿,人都到齐了,全都聚在了一块,说说笑笑,倒比那皇帝过生还喜庆得多。
他们在院子内,谈论趣事。院子很大,整齐的摆放着桌椅。楚熙到一边较静没有太多人注意的地方坐了下来,嗑着瓜子,喝着茶,愣愣看着那些人。
怎么不带若镜来呢?
不想带,近日心中太过烦躁,需要一个人静静。她还在想,是谁派那些杀手刺杀她,此仇不报非君子,但她楚熙从来不是君子!
楚熙喝了一半的茶水,温度渐渐降了下来,湿热的白烟也没了影。耳边传来个轻轻柔柔的女声,“妹妹……妹妹?”
这声音好似怕打扰着楚熙,说话也带着小心翼翼。
暗中透着一股温雅,便能轻易的感觉到这个人的性格,是那种温温柔柔女子的形象。
楚熙美眸闪了闪,抬起眸子,看向声音的发源处。
楚熙眼前的女子穿着浅绿的纱裙,腰间坠着几颗玉色的珠子,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