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就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她!
说是要给含烟画画,送给王爷,王爷一定会非常喜欢的!然后……然后就让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最可恶的就是,楚熙把她推进了废水沟。
她之所以在王爷面前说,是楚熙将她推下了茅坑,完全是想楚熙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那时给王爷告状的时候,含烟根本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和马车一同推了下去。
但她心下已经找到了答案,就当作是楚熙叫人推的吧!
含烟仗着王爷喜爱自己,就去污蔑楚熙,却不料,王爷说他累了,这不明显偏向楚熙吗!
捉弄她,跟她抢王爷。
楚熙,以后旧账新帐一起算!
然,这几日府中闹鬼,她每晚都睡得背后一身汗。
含烟亲眼见了丫鬟的尸体,眼睛是睁开的,正盯着她,吓得她马上回了屋子。
这一切,原来是白晔尊贵的皇帝做的。
那皇上又为什么要划她的脸?半夜又为什么装鬼?皇上不处理朝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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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这般说,并非是关心那些死了的女人,而是疑惑夜子墨为什么会这样做。
夜子墨挑了挑眉,扫了楚熙一眼,笑了起来道:“五王府近日少了个人,府上都冷清了不少,所以,朕就来热闹热闹了。”
“你说是吧,五王妃?”夜子墨看向楚熙,笑了起来。
楚熙干笑两声,美眸略过一丝不自在,“嘿嘿……皇上说笑了。”
这句话,有歧义,是他做的吗?
他又道:“溟是怜惜这些女人吗?若你想要,朕明日便赐你几个。”
夜羽溟:“谢皇兄好意,臣弟不需要了。”
听夜羽溟这话,夜子墨挑了挑眉,微微侧了侧身,睨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含烟,他勾起嘴角。
他这一笑,含烟一见,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阴冷一片,不见丝毫感情。
不待夜羽溟回话,他指了指含烟,又说着,“朕划了她的脸,溟不会介意吧。”
不是询问。
夜羽溟沉吟片刻,他垂下眼眸,冰冷的声线响了起来,“不会,皇兄你随意。”
他不能违背皇兄,这件事就这样了吧。
皇兄心里想什么,为什么要半夜装鬼,他也不知道,以后问问他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
含烟坐在床上,一脸的不置信,一双眼睛都瞪成鼓眼了。
一双美眸满是委屈之色,含烟咬了咬下唇,低着头,遮掩了神色。
夜子墨一听夜羽溟这话,倒是,倒是很满意的笑了起来,“很好。”
他余光一瞥,笑意不减,温和的让人害怕。
夜子墨看向床上的含烟,走了过去,嘴角邪戾的弧度完美得紧,食指勾起含烟的下颚,含烟对上了那双邪戾无比深绿色的眼眸。
夜子墨眼中飞快地略过一丝厌恶,转眼不见。
“怎么?很怕我?”
夜子墨刚才那一划,到于下颚,这被他一勾,皮肤像是被扯开一样的痛,含烟一脸惊愕的盯着夜子墨的举动,怯意尽现,眼泪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她无法遏制眼泪的落下,脸上又似被洒了盐般的疼痛,令她一张脸皱在了一块。
这个男人,很恐怖!
心中的怯意越来越大。
含烟咽了咽口水,死死的
抿紧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跟着抽搐了起来,压抑的吐出几个字,“皇上……含烟……啊……”
夜子墨深绿色的眼眸危险的起来,嫌恶的看着含烟,身上的煞气愈来愈重,含烟还未说完,就见夜子墨拇指与食指狠狠的箍住含烟下颚的两侧,被他一甩,脑袋就撞上了床头。
额头流出了一股鲜红的液体,脸上更是一团糟。
这一幕,他们皆看在眼底。
夜子墨慢慢的走向夜羽溟,止步,斜睨了那几个侍卫一眼,道:“朕走了,自己看着办。”
言外之意,便是这几个侍卫,你看着办。
“是,皇兄。”夜羽溟垂下了头,答道。
夜子墨将含烟弄成那个样子,夜羽溟眼睛都未眨一下。
他踏步出去,正巧经过楚熙身侧,想要调戏般的拉着她的手。楚熙眉心一跳,这个死变态不会弄自己吧?躲开?会不会把我的蹄子砍了啊!她的身子僵得如一条死鱼。
臂上一紧,楚熙暗自松了口气,夜槿七还算有点良心。
夜子墨却见楚熙手臂多了只白净修长的手,抬头,迎上了那双异美淡然的眸子。
夜子墨怔了怔,邪戾的眼眸眯了眯,笑了起来,从怀里抽出把扇子,打开,摇了起来,豪爽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楚熙:“……”
夜槿七:“……”
夜子墨走出门外,运用轻功跑的飞快,只余留了一缕微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