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下的人目光全都转移至上方,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温润浅笑,月白衣袍,似画中仙,谪仙般玉芝身影,下面的人呼吸停滞,倒吸了口冷气,可称风华绝代一词。他步如飞鸿,轻如浅羽,缓步而来,一张银白面具与容貌融合,墨发随意披散于双肩,只得见那邪气勾起的淡薄红唇。
浅绿素衣的千寻冷色散尽,见着下面的人,走到他身边,恭敬的颔首喊道:“四爷。”
他点了点头回应,他眉目含笑,波光四转,邪魅十足,低沉的声线道:“含烟夫人么,久仰大名,在下正是楚辞楼的开创楼的开创人,请问有何需要”
含烟愣在原地,忘记了千寻那句导火线的话,她还未缓过神来,那张脸,纵使被面具遮住了,也掩不了那人的气质,使得她娇颜羞红了脸腮,透着几分红润,含烟羞涩的低了低头,他这一开口,含烟说话也带着女儿家的嗔态:“公子说笑了,本夫人只是来寻姐姐,刚才见姐姐进来了许久未出,这……毕竟是王妃,来这种地方总是不好的。”
“做作!”千寻小声的嘀咕了句,轻蔑的瞟了含烟。
“千寻!”一旁的千羽碰了碰千寻的手臂。
千寻这一声,只是随意的很小声的嘀咕了句,含烟头死劲儿的低着,仿佛脚下有金似得,她耳朵里也嗡嗡一片,毕竟面前有这么一个美男子在面前,根本未听见千寻这句话。
他邪魅一笑,问道:“夫人说得对,要不,夫人您去找找,可需在下帮忙?”
“这……那就麻烦公子了!”含烟抬头看了眼四爷,又飞快的低下了头,面腮红润。
四爷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找人。
“肤浅!”不知道小千寻又从哪蹦出一个词。
千羽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记。
“不知公子贵姓是?”含烟又问起。
“风骚!”千寻冷硬的板着张脸吐出两个字。
四爷也听见,笑而不语,没有责罚千寻的意思。
千羽一掌拍在自己额上,对这个妹妹完全无语了。
他笑得邪恶无比:“在下人唤四爷,烟夫人勿要见怪。”
含烟反而用手帕捂着嘴娇笑:“怎么会呢,公子可真有趣……”
众人:“……”
不是来找楚熙的吗?怎么反而调侃起美男子了?
他轻踏几步,踩着阶梯走下,衣袖拂曳,步步生姿,桃花眸中含笑,嘴角邪邪勾起,走到含烟面前。
“哎呀……”美人娇呼一声,身子朝后仰。
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她一个发愣,身子不禁的往后倒。
落到一个温热的茉莉花味的怀抱里,只听得见头顶一声轻笑,“惊呆了。”
他一笑,事物繁华全都黯然了下来。
他收回拖着腰腹的手,笑得邪魅自然,只见他抱歉道:“夫人刚才多有冒犯!”
“公子无需介意,若不是公子你,含烟……含烟说不定都滚下去了呢……”含烟媚波四转,嗔态尽献,这都称自己名字了。
众人:“……”
若不是这四爷朝那烟夫人走,那烟夫人也不会失神的后仰,这烟夫人反倒感谢起四爷了。
众位脑袋里对这四爷的评价,脑袋就两个字——无耻!
他笑得春风满面:抽出腰间的玉骨折扇摇了起来,可谓风流倜傥,他轻声笑道:“呵呵……这是应该的,夫人你还要找人吗?”
说起找人,含烟一双美眸略过狠意,娇笑道:“都已经这么晚了,本夫人就先回去了,说不定姐姐根本就没有出来呢,许是本夫人眼花了。”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白内障!”千寻又鬼呼呼的低声冒了一句。
“是啊,夫人您慢走。”他摇着折扇,衣摆因他的动作,弄得在空中摇曳,他笑得慵懒得紧,冷凉的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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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含烟走了后,楼室的人们皆安静了下来,也有几人在交头接耳,皆指目四爷,被先前四爷的那句话给懵逼了,他就是这青楼的开创人?一个男人当老鸨?他们还是没写好啊 ̄⊿ ̄求收藏求收藏
穿浅黄色衣的婢女正对着一个穿着月白牙袍子的人说话,奇的是,这人今日未带面具,那人撑着下颚,食指在脸庞轻轻敲,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携着笑意,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桌上配合着调儿的敲着。
那张脸,是楚熙!
她懒懒的笑了起来,“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这次连夜羽溟都受不了她了。”
含烟是楚熙让人推进河里的,驾马也只有一个小厮,一个丫鬟坐在马边,楚熙让人将连在马车间的一条绳子给割断了,在以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用力推翻了马车,马车与人,就掉进了河里。
那条河,长约十米,宽约五米,是一条废水河,专排放污水的河流,至于含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