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